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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就開啟房間裡的燈,和我翻雲覆雨的小夥子長得挺標緻,我跳下床就開始穿衣服。
“親愛的,這就走啊?”臥槽,一聽也是個職業殺。
“再不走,後宮就失火了。”我急的跟個什麼似的,才沒有閒心和他扯犢子。
“呦,還看不出你是個有家的人。”那小夥子挪揄我。
我收腹拉上褲鏈,說了句拜拜,開門就走,他媽比的,回去還不知道咋和幣姐解釋呢。
我這往電梯間一拐,嘿嘿,你們猜我看見誰了?看見和我差不多一樣著急忙慌,正低著頭扣扣子的冠奇。
我倆一愣,隨後笑了,操的,服了。
電梯裡,我說:“那倆鬼呢?”
冠奇說:“沒準在哪一間房裡。”他斜眼瞄瞄我:“給我臺詞啊。”
他一說,我立即就明白過來:“哦哦哦,待會就說咱們喝多了,以為在你家呢,然後起來一看不是,就說咱倆一間房,虎子和大坤一間房。咬死了啊,就這麼說。”
“晚上宵夜伺候。”你妹,冠奇這廝趁機敲竹槓。
“吃死你個B養的,靠。”
就這麼,我倆一路罵罵咧咧的火速趕回他家,才一進他家小區,就特麼看到依靠在跑車前的江潮,那臉色,慘白的跟日本藝妓臉上擦抹的白麵沒區別。
我丫的心裡有鬼,所以演技有些不自然,不過幣姐還是要我意外了,他見我倆一起過來,對冠奇一笑說:“那啥,我倆先回家了。”
冠奇那廝急忙說:“啊,行。”
臥槽,尼瑪啊,你丫的不給哥我作證了?這個牆頭草,操你妹的。
“那啥唄,一塊吃個早餐唄?”我急忙開口,又對幣姐說:“俺們昨晚都喝多了,這一大早被你一個電話周醒,胃不舒服。”
“大海,你們喝多些啊?連你和冠奇是在他家睡的還是在外面睡的都忘了?你看你在電話裡就好好說唄,那成,一塊吃個早餐去吧。”
臥槽?????什麼情況?幣姐這蹄子居然這麼善解人意?我丫的白擔驚受怕了,我去的,心臟差點沒脫落了。
我們三去吃的包子粥,那我還不忘用腳丫子踢踢冠奇,那意思趕快簡單敘述下昨晚情況,冠奇說的很自然,我隨聲附和,幣姐始終笑呵呵,然後我才放心的跟幣姐回了家。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一進門,幣姐就原形畢露,尼瑪的,哥算是知道江潮到底有多陰了。
放下手包,幣姐就開始不給我好臉色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啥怎麼回事啊?不是都說給你聽了嗎。”我提高警惕,完全不敢放鬆。
“呵呵。”臥槽,幣姐笑的咋這麼甚呢?他打量著我說:“嗯,聽起來不錯,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喝多了,然後大坤你們幾個一塊在外面睡的,成啊,哪家時鐘賓館,我現在就拉你去,這個點,估計還沒交班呢,我就看看昨晚你們是四個人去的還是八個人。”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1:媳婦我錯了
我的媽呀,這蹄子心思夠纖細的,這都能想到?我丫的快被他嚇出尿來了,是哥出軌了不對,那也不能被他從氣勢上就壓倒,我當即翻了臉:“別JB和我在這沒事找事,你他媽愛信不信,我丫昨晚要沒和冠奇他們一起開房,我他媽出門就要車撞死。”那啥,我是和冠奇他們一起開的房啊,不過還有其他四個人,嘿嘿,所以我也沒算說錯,老天爺啊,你可別收我,老子沒說瞎話。
“行啊,你當心你出門別被車撞死。”江潮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
“操,你嘴夠損的,老子死了你不守寡啦?”我揚眉,的確被他的話氣到了。
“行,這次我就信你,你別要我抓到。”幣姐抽出根菸來點上,然後拉開屋子裡的窗簾,要窗外的燦爛驕陽射進屋子裡來。
“你他媽的是不是我說啥你都不信?”我也急了,跳起來,尼瑪的,這就是我們男人,臭不要臉到極致,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指鹿為馬的本是很厲害,蛇鼠一窩:“我告訴你江潮,昨晚我他媽的要是和人搞了,我就爛屁眼,你愛雞巴信不信,我懶得和你墨跡。”
擦過他,我開啟電腦,特想和我遊戲裡的戰友們侃侃大山,媽的,心氣不順。
“大海,我信你,如果你昨晚搞了,我就出門要車撞死,我就要人搞的爛屁眼。”幣姐掐滅指尖的香菸,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不出的惆悵。
我的雙手正搭在鍵盤上敲擊著字母,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