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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如果領江潮走,我姐就要享受在非洲仍舊盛行的割禮儀式,童鞋們如果不知道割禮是啥東東,那就去問度娘吧,對女人來說,那玩意堪比滿清十大酷刑,哥啥也不想說了。
如果哥帶俺家女王走,那麼江潮便會………………我無法想象,真的,黑鋼曾經往幣姐的肛門裡種玫瑰,曾經用鐵褲衩鎖住他,那阿豹呢?應該不會比那差吧?
可是,對不起了江潮,我不能對不起我姐,我說過的,哪怕我姐要我死,我都不帶眨一下眼的從摩天大樓上飛下去。
阿豹畢竟都是道上混的,對於江湖規矩十分看重,他意外我能來,而我進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豹哥,黑鋼不會來了,我只想帶走我姐。”
我的骨氣並未要我幸運的逃過被阿豹幾個手下對哥的一頓暴打,他們將我打個豬樣,可哥還是堅強的爬起來重複剛才那句話:“豹哥,黑鋼他不回來了,我想帶走我姐。”阿豹應該曉得事情的孰輕孰重,如換做是他,他會為了江湖和我家女王放過自己頭號的公敵嗎?絕對不會,所以他應該知道哥沒有欺騙他。
江潮氣若游絲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沒有勇氣在多看他一眼,毫不猶豫的把臉扭向我姐那面。
很快我便也被他們‘伺候’的氣若游絲,口吐鮮血,眼睛蜂窩腫起,但哥還是倔強地對阿豹重複著剛才那句話:“豹哥,黑鋼他不會來了,我想帶走我姐。”
“你帶種!”阿豹審視我半天,吐出這麼三個字來,不得不說,他現在雖然是喪家犬,可氣勢威儀仍在,哥想這便是道上混的潛質所在吧?
阿豹似乎看開了什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踢踢那面一動不動的江潮,那意思想要他看看我的無情,也許,他想走的開心點,到底也不忘再折磨折磨我們這些卑微的人。
忽然阿豹的眼神一變厲聲道:“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們?”是啊,換做是我,在走投無路時也得多抓幾個墊背的。
“像我們這種人哪裡配去死?我和我姐和您無冤無仇,你若是看著密密痛苦,這便是做好的手段,他以為我會選他,可惜我不會吶。”反正哥也沒想著真能活著回去,但哥還是想試試給我姐求條生路,我們同是變態,最能理解變態人的思維模式和心理。
可憐,可憐,江潮你真可憐,沒有黑鋼來救你,就連我也不要你,我挺殘酷的,但我不無情,我還是愛你,可我不能不去管我姐,怎麼辦?所以你先去死吧,在奈何橋上等著我,我們不投胎,一起在冥界做對孤魂野鬼,也好過來這世間走一遭,生生世世在一起,永永遠遠不忘卻。
我看見那不知從哪裡淘來的紅色厚底鞋左一隻右一隻,我看著那勾勒身形的皮褲子被撕扯得零七八落,我看看那賊亮賊亮的白貂皮染滿了紅色的血,我看著那漂亮的梨花頭好似一把枯草,我看到那雙淡藍的眼眸空洞洞的,似乎就連眼淚都流乾了。
這是我手中DV裡的畫面,四五個男人身材魁梧,他們七手八腳把江潮推來倒去,他們橫七八豎的上著江潮,身材很棒,各個膀大腰圓像座山,只有江潮細弱如柳,似乎一陣風出來他就會不見。
我沒有心的握著手中的DV,兢兢業業的為他們拍攝著,看著那些腥臭的液體怎樣噴灑江潮那張失神的臉。
最後阿豹只提出一個要求來,只要江潮能做到便會放我和我姐走,先不用說那事情是什麼,我想我要是江潮鐵定不會同意阿豹就這麼放我和我姐走,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直到很久之後,我終於想明白一件事,阿豹會放我和我姐走,並不是因為老子帶種,而是他打心眼裡欽佩江潮這個傻瓜,他到最後竟然會答應阿豹那曾經要他寧死不屈的條件。
我和我姐自由了,江潮就此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我再也沒有打過江潮的那個號碼,只是,每當我想起他時,便會往他的手機號裡傳送一條思念簡訊。
我想他已經去了,也許他會在天堂,或許他會在地獄,他會等著我嗎?我不知道……
對不起,對不起小騷,哥食言了,人啊就是這麼現實,當時哥真的想救走我姐後和你一起死。
可是大難不死之後,我發現好死不如賴活著,可哥並不快樂,我想你很想你,想你想得要死卻沒有勇氣真的去死。
你在天上看著會傷心嗎?
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
這之後,黑鋼也沒有把哥如何,仍是任哥和冠奇他們在花都兜售著‘快樂’,我想上面都是能成大事的人,一碼是一碼,兒女私情是兒女私情,我在這裡做的很好,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