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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有點不情願,抬頭時和柯茂國打了個招呼,便低頭調他的相機。
餘人禮節性地問候,沒人認識柯茂國,柯茂國說了句:“你們玩,不用管我。”那氣場便鎮住了幾個GAY。
林澤和柯茂國坐到另一張沙發上,林澤動手拿來菸灰缸,看樣子柯茂國不經常來唱K,林澤自己和不熟的人出來也不喜歡唱,便和柯茂國坐在角落裡聊天。
柯茂國說:“你目前在報社是什麼職位?”
林澤自嘲地笑了笑,說:“就是個普通記者。”
柯茂國彈了彈菸灰,說:“當記者很辛苦。”
林澤道:“還好,我喜歡的一點是,時間挺自由。”
柯茂國道:“不錯。”
包廂裡燈光很暗,趙宇航過來讓柯茂國點酒,柯茂國擺手示意不喝了,也不點歌,便這麼坐著,司徒燁則給那幾個剛認識的人說他去過的地方。
林澤和柯茂國坐在靠門處角落的沙發上,感覺很奇怪,情侶又不像,林澤便把柯茂國當成一個成熟、穩重的兄長,主動給他說自己的新聞。
柯茂國聽了很久,說:“當記者這行不容易,我聽一個朋友說,現在新聞體系裡,具有行業良心的記者不太多。”
林澤道:“行業良心……我是覺得這個詞本身定位就有問題,就像老百姓說‘某某人是個清官’一樣,‘清官’現象的存在,證明法制不健全。”
柯茂國點了點頭。
林澤見柯茂國摸口袋,便主動掏打火機,柯茂國分了林澤一根,點了煙,林澤又笑道:“所以如果記者這一行,要靠行業良心來褒獎的話,證明業界有問題,有地方病了,需要治療。”
柯茂國說:“我曾經有一段時間也相信。”
林澤知道柯茂國應該也見過軍隊裡不少黑暗的事,便問:“現在呢?”
柯茂國呵呵笑了起來,林澤搖頭,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現還是有點幼稚,只得不再多說新聞的事,轉而閒聊些圈子裡的八卦。柯茂國幾乎不怎麼接觸北京的同志,對林澤所言的一些事很感興趣,約略問了些,林澤便都說了,包括謝晨風。
柯茂國是個很不錯的傾聽物件,朝他說自己的事有種安全感,而且他厚重的聲音令林澤很舒服。
於是林澤說了些謝晨風的事,柯茂國只是聽,點頭,林澤沒說謝晨風得了什麼病,只是簡單交代他身體不好,於是去廣州,他們就分開了。
柯茂國彈了彈菸灰:“你還愛他。”
林澤靜了很久,而後點頭道:“是,我忘不了他。我甚至忘了和他說分手。”
林澤知道自己這麼說,應該也算是一種隱晦的表態,不管柯茂國有沒有意思,但自己真的不太想談戀愛,至少目前不想。
兩人的談話經常被唱K的聲音打斷,於是形成了一場節奏很慢的聊天,過門聲音小下去時,林澤與柯茂國便隨口聊聊,有人開始唱了,就都看著螢幕,不說話。這種聊天方式令林澤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思考,話裡有話地互相傳達一些資訊。
趙宇航在唱傳奇,詞是:“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司徒燁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而望向林澤。林澤倚在沙發上,也想起了一些事。晚上喝的酒後勁有點大,令他的腦子裡一片模糊,許久後他突然說:“柯兄,我去打個電話。”
柯茂國示意他隨意,林澤出來帶上門,走到角落,心思複雜地看著手機,最後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那邊接了。
“阿澤。”謝晨風的聲音有點緊張。
電話裡很安靜,林澤說:“沒事,就問候一下你。”
謝晨風的聲音帶著笑意,說:“知道。”
林澤問:“在幹什麼?”
謝晨風說:“剛關燈,在床上躺著,想你,睡不著,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林澤道:“你早點休息吧,晚安。”
謝晨風馬上道:“別!別掛,你在家裡麼?鄭傑在不?吃飯了沒有?”
林澤道:“在北京出差,你安頓下來了嗎?”
林澤問謝晨風的近況,謝晨風平靜下來,說和一個志願者合租,廣州現在涼快了,工作也可以,一個月有三千多,自己開伙做飯吃,上班的地方就在天河城後面。
林澤問:“身體怎麼樣?你上班悠著點,別累壞了。”
謝晨風的聲音聽起來沒多大事,這也令林澤放下心來,謝晨風又道:“一直控制著的,潛伏期不用吃藥,檢測是不花錢的。不信你來看看。”
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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