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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走,柯茂國無論站姿,坐姿,還是走路的動作都很正,雖然和林澤一樣高,卻給人以一棵松樹的挺拔感,人說話也充滿了安全感。
這種男人,站在他面前,感覺自己就成了被保護者,他看待林澤也像在對弟弟說話一樣,很隨意。
柯茂國說:“他想出國學設計,我送他出去了,現在在德國,很久沒有再聯絡,年輕是很好的事。”
林澤點了點頭,估計對方也是把柯茂國當跳板,這麼漫不經心地說一段感情,反而有種雲淡風輕的自信。柯茂國在北京混得不錯,想必婚姻也與他的前途掛鉤,那麼內情根據推想便可得知。在軍隊體系裡想朝上爬,是絕對不能爆出同性戀的,只有一個可能:柯茂國娶妻,生子,掩飾自己的同志身份,並維持家庭和睦的表象,在外面泡英俊男生。
中國有兩千萬同妻,社會,體制,同志自身的素質,造就了同妻這個龐大的受害者群體。林澤不贊成這種行為,但他無權過問別人的家務事,只能透過呼籲,立法以及對中國傳統思想的衝擊來完成這一變革。
無疑這條路是相當漫長的,就像同志人群與艾滋病的關係一樣,林澤甚至覺得自己在有生之年不可能看到它的改變。但他始終相信,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對這些現象的關注與瞭解,思想,觀念,理念支援與對事實形成的輿論譴責聲音。將匯聚在一起,成為推動大環境改變的浪花,最終令社會去向一個有序的未來。
“我覺得像你們這樣。”林澤認真措辭,打算委婉地回絕他的青睞,笑了笑,說:“感情已經成為一種……調劑,嗯,不好評價。”
“未必。”柯茂國把手放在林澤肩上,解釋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你誤會我了,我不是現在你們網上說的什麼官二代,軍二代。”
林澤:“嗯?”
他開始對柯茂國有點興趣了,問:“柯兄帶著小孩單過麼?”
柯茂國說:“小趙沒告訴你?他家和我家情況挺像,我家是另一種型別的形式婚姻,小孩是我父母和保姆在帶,他媽媽大部分時間住在孃家。這在我們的朋友圈裡,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所以也沒必要瞞你。”
林澤嗯了聲,說:“你夫人知道你的事麼?”
柯茂國笑道:“瞞不過她,連她父母都知道,不過只要不離婚,大家都相安無事,她的父親有一定的影響力。我三十二歲那年才和她結婚,她不愛我,也有自己的愛人。”
“但她父親不讓她自由選擇物件,你知道的,軍人家庭都有相對嚴格的父親。我們各取所需,結婚以後,也都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林澤明白了,想不到這件事還會牽涉到兩個家庭,翻來翻去,又是無數爛帳。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似乎在各想各的事,手機響了,是趙宇航打來的,林澤以為他已經把司徒燁送到酒店了,要回來兜他們。
接了電話,那邊居然道:“林澤,我叫了幾個人,我們去錢櫃唱歌吧!”
林澤:“……”
柯茂國一直沒有說話,林澤道:“不了吧,我還是回去和司徒燁整理會議內容……”
趙宇航:“司徒燁就在我這裡呢!我還叫了幾個朋友,沒事。”
柯茂國詢問地看著林澤,林澤忙道:“趙宇航說去唱歌。”
柯茂國道:“我沒有關係,反正已經出來了,你晚上要忙?”
司徒燁都被趙宇航帶走了,林澤也推不掉,說:“好,在哪個錢櫃?我們打個車過去。”
柯茂國示意不忙,讓林澤把手機給他,接過電話,說:“小趙,我們自己過去,不用來接。”
柯茂國掛了電話,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接,林澤想到時機正好,還是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否則自己就太不會做人了,忙道:“柯兄電話多少?”
柯茂國給他報了電話,說:“這個號碼比較私人。”
林澤知道他的意思,存了電話號碼打過去。
柯茂國存了林澤的手機,說:“對首都的印象如何?什麼時候回去?”
柯茂國說話和做事非常認真,林澤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說:“挺好,很有……一種傳統的古樸感,會議開完就走,明天晚上吧?”
柯茂國道:“我知道你們那個會,在北京飯店。”
林澤笑道:“對對。”
才聊了幾句話的時間,一輛吉普車就到了,林澤拉開車門,讓柯茂國先上車,到趙宇航說的地點去。
趙宇航包了個大包間,裡面坐了五六個人,司徒燁那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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