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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火辣辣的,整個人的氣息也不對勁,似乎真的是要……完了,怎麼會這樣……先是杜若,現在又是蒼朮……不該啊……
“……哥兒?”重樓擰著眉。
“怎麼了?”笙哥兒剛才又發呆了。
“哥兒,熱水來了,洗漱一下吧。”
“嗯。”
重樓見地上丟著一幅畫,彎腰撿起來,笙哥兒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看到那畫上的內容……表情也變得奇怪了……先不說這畫上的是個luo女,可是那張臉分明就是……難道是為這個鬧彆扭了?……可是看哥兒和蒼朮的樣子好像也不止……
“那不是我畫的,是無……嗯,就是那趙無居公子畫的。”笙哥兒馬上解釋。
“我知道,這畫風不似哥兒的。”況且,哥兒也不會畫這些東西。
那夜,笙哥兒洗漱完,也沒多說話,胡亂躺在床上就睡了。而蒼朮,一夜未歸。
第五十七章 酒樓 (2846字)
昌陽著一身墨藍色的便裝,牽著自己的愛馬,而馬上坐著一身月白瑞草雲鶴錦袍的笙哥兒,外罩一件寶相花的墨色披風——只是笙哥兒此時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時不時打個哈欠。
“哥兒,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昌陽抬頭對笙哥兒說。
“回去也就是歪在那裡,沒什麼意思,不若出來走走。”
“哥兒,今早我去客棧,遇到蒼朮,蒼朮神色好像不怎麼好。”
蒼朮昨晚一夜未歸,笙哥兒如何不知道。今兒一早起來以後,蒼朮就來請罪,雖說是請罪,面上還是有些冷冷的,沒了平日的熱絡,明眼人都知道不對勁——若是往日蒼朮彆扭了,笙哥兒也會好言說幾句,可是這次不同了,想到昨晚的情景,其實也無事發生,也不知是自己胡思亂想了,還是真的有什麼……不管怎麼說,笙哥兒現在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些疙瘩,原本該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許是昨晚沒睡好吧。”
“昨晚蒼朮沒有陪哥兒睡覺?”據昌陽所知,來京的這幾日,都是重樓和蒼朮兩個陪笙哥兒一起睡的。
“昨晚……沒有。”
那些話笙哥兒根本不能和他們說,說了倒好像自己心裡有什麼了似的……
昌陽本來話也不多,不會深究到底,他看了看前方道,“哥兒,前面有一家酒樓,咱們進去歇歇,順便吃些東西吧。”
“好。”
昌陽牽著馬走到那家酒樓的前面,然後扶著笙哥兒下來,可是他們下馬了那酒樓裡也沒有小二過來牽馬——
“從外面看,這家酒樓好像沒什麼生意啊。”笙哥兒道。
“要不換一家?”
笙哥兒還沒應聲,就見一條條凳從裡面扔了出來,直直地往他身上招呼,幸而昌陽眼疾手快,他一邊把笙哥兒護在身後,一邊一隻手牢牢抓住了那條條凳,昌陽皺著眉把條凳扔在地上,扭頭問笙哥兒有沒有事,笙哥兒搖頭。
這時,從酒樓裡面出來幾人,最前面的是個衣著富貴的胖子,那胖子有些狼狽,他一邊整理衣冠,一邊對後面跟出來的人叫囂,“你們也別張狂了,再張狂也是要關門大吉的了,這門面也挨不下去了吧——”看情形,方才那條條凳是用來丟他的。
那後面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神情悲憤,“我們做不做生意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快滾吧!”
“哼!”那胖子抬腳氣沖沖地離開了。
那個花白鬍子的老人家這才注意到笙哥兒和昌陽,再看到地上殘破的條凳,忙上前來,“兩位公子,不知有沒有哪裡傷到了?是我們的錯,若是傷到了,我們會賠付醫藥費的……”
“不打緊。”笙哥兒看了看那酒樓,“不知現在你們酒樓還開張嗎?”
“不好意思,公子,我們酒樓已經關門了,不做生意……”說話的是後面十四五歲相貌敦厚的小丫頭。
“芳兒,”那老者看了小丫頭一眼,轉頭對笙哥兒道,“原是要關門的,不過既公子上門來了,哪裡有不讓客人進門的道理,況且傷到公子是我們的不是,就當是做最後一宗生意,公子快請進吧。”
這個酒樓叫做“福來樓”,掌櫃的就是那個老者,溫必安,這溫家開這家酒樓也有二十幾年的光景了,他家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女都在酒樓裡幫忙,一家人原本也是和和美美。本以為會守著自家的酒樓,在京城裡也算是有個安生之法,不成想,他們酒樓的生意太好,就招人嫉妒了——方才來的那個胖子是西街另一家酒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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