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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君逸破例在作戰中出聲了,因為他憂心白彥海眼底混亂的哀傷失望。
「沒的事,我在這裡是因為我想來,誰有那個能耐設計我?」
對,他早就知道巫之力警告的是他會被設計,還願意來,是因為他「想來」,他想保護海的性命安全,想保護海想要守護的信念……這一切,就這麼簡單。
「哇,我該說好感人嗎?」血魄無辜的笑著,「你確定你知道他們的人正埋伏在四周,準備坐收漁翁之利嗎?無論你有沒有收拾掉我,你都無法活著離開的,他們打定主意要讓我們兩人葬身於此啊!」
他還是太低估正道人士的邪惡面了,沒想到他們不打算利用襲風來增加「勢力」,而是一開始就不打算讓襲風活苦離開四川。
他知道,或許還比血魄更清楚吧!?沒有任何感覺的想著,席君逸面不改色的前進一步,露出手上的銀鏢。
「血魄,放開他,拖著一個人跟我打,你沒有勝算。」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拖著他跟你打才有勝算,現成的擋箭牌,多方便啊!」血魄笑容一變,冷冷的嗤笑,一使勁就想廢白彥海右手。
見狀,席君逸閃電出手,軟珠索橫掃過去,避開白彥海直攻血魄右肋,逼得無法使用右手防禦的血魄不得不向後跳開。
不給血魄任何喘息的餘地,他揉身又攻上。
「恩哼,你懂感情了!?」不慌不忙的抓著白彥海去擋席君逸的攻擊,如他所願的,席君逸不顧內力反震的硬生生的頓住手。
「胡扯!」席君逸怒斥。
「不然怎麼冷漠的襲風轉了性,不是有人說過沒人比自己的性命重要嗎?」
「跟你打我不一定會輸!」
「最好是有人招招忙著救人不攻擊。」血魄狂笑,突然把白彥海往前一推,趁著席君逸忙著接住他時,一掌用全力往毫無抵抗力的白彥海背心擊去。
這一掌,輕可造成重創;重則立即斃命。
一片慘呼聲中,席君逸想也沒想的把白彥海往自己懷裡帶,轉身用自己右肩吃了這一掌。
強烈的勁道直衝內腑,骨頭斷裂聲清晰可聞,霎時席君逸只覺得一陣激痛,喉嚨已嚐到腥甜。
血滴下唇角,落到白彥海臉上,他連喘息的機會也沒就射出飛鏢逼開想反掌為爪毀他右肩的血魄。
突如其來的變數讓所有人震驚到無法成言。
那個襲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白彥海!?在他被他們欺瞞以後!?
忍著五臟六腑氣血翻騰的疼痛,席君逸避開血魄如鬼魅般的身影,帶著白彥海退回吳掌門身側。
飛快的把唯一一顆從封亦麒那裡討來的萬靈解毒丹送入白彥海口中,將他交給擔心迎上前的吳掌門,席君逸來下及轉身,反手擋下又想攻擊的血魄,強力的衝擊牽動到斷裂的骨頭,劇痛讓他漠然的表情有些扭曲。「護好他。」拋下這句話,席君逸揚手射出無數銀針,將搶攻的血魄逼回去。
「哎哎,為了一個正道人物毀自己一隻手很划不來耶。」血魄風涼的冷笑,很滿意自己的那一掌打斷了他的肩骨。
活命守則之一,永遠不要在打鬥中分心,無論對手的實力是強是弱。最奉行這點的襲風竟然數次放棄攻擊他的好機會,只忙著救人。
看,要命的破綻出來了吧!
要知道善使暗器的襲風少一隻手幾乎等於穩輸了,無往不利的招式怎麼用都只剩一半。
「呸!」吐出一口血,席君逸左手揮動,數十顆鋼珠射出,緊接著又射出銀針引爆它們,爆炸的火光才奪去從人的視線,他們兩個已經又換了個地方交手。
看著他們大打出手,一名華山派弟子怔愣出神。
「那個血魄是怪物嗎?竟然到現在還不用右手……」
被他一說,其他人才發現血魄從出現到現在,還沒用過隱藏在血紅衣袖下的右手。
白彥海困難的嚥下解毒丹,馬上開始運內力驅毒。
他必須去幫君逸才行……怎麼能真的讓君逸被殺呢……
嵩山派掌門丟給吳掌門一個眼神,吳掌門輕點頭。
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千萬不能讓情緒化又同情心範濫的徒弟去礙事。
另一邊,交戰已經到了白熱化。
不同的是,席君逸因為重傷,只能用遊斗的方式來牽制血魄;血魄卻還有閒情逸致開口聊天:「襲風,你真的愛上他啦?」
血魄清清冷冷的聲音丟出嚇死人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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