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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並未怪罪他,要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會放過那些人的。待他日後能回到華國,他一定要整個郡國陪葬!
文臻漓本是在輕撫華政,卻是驀然感覺到幾分凜冽的氣息。他微微一怔,低斂著長睫望著自己懷中的華政。可是那凜冽的氣息很快就散去了。希望是他多疑了……
若是日後政兒有什麼通敵之舉,他只能狠心將政兒除掉。他並不想那樣的事情會發生。
生留於此
“先生,若是日後政兒突然想離開此處,先生會願和政兒走麼?”華政有些忐忑的問著文臻漓。望著文臻漓清冷的眸子,就好似自己心中所想會被他看穿一般。
與先生相處了這麼長的一段時日,華政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先生了。好想將其據為己有,緊緊的束縛在自己的身旁,讓他哪兒都不能去,只屬於自己,誰都不得多看一眼。
先生生得俊俏,他華政也不是傻子。看那郡國太子郡柒來尋先生之時,望著先生的神情,分明就是對先生懷有心思。雖然他華政也是如此,但是,他卻不想讓先生的眸子裡有他人的存在。
可是,現在的他卻不敢將自己的這種心思表現出來。若是先生知曉了他這種心思,必定不會再如此溫和的對他了罷?所以,他面對先生之時,總是要謹慎的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好。
可其實,文臻漓早已看出郡柒對他懷有除了尊敬以外的心思,只是他不願去理會,就當作此事他不知曉。而對於華政,他又何嘗不知?只是也不願去捅破這張紙。
兩人之間,就這麼平平淡淡就好。文臻漓對周圍之事與人觀察得極其敏銳,華政時而會不慎露出幾分心思,也被他察覺到。只是他不願去想罷了。
這一日,聽見華政驀然問出這個問題,他卻是神情淡漠,撥弄著琴絃,道,“我生於此處,自是要留於此處的。”他知曉華政的身份,也知曉華政說得離開為何,只是他不挑明。
華政沒有想到文臻漓竟是給了他這麼一個回答。他也不是傻子,聽不出先生話中之話。郡柒時常來尋先生,必定是與先生道了自己身份,只是不知先生為何總是不挑明瞭詢問。
那郡柒既是喜愛先生,怎麼又容得他老在先生身邊?怎麼可能不將他華政的身份告訴先生?自己也是傻子,竟是以為先生就是不知曉自己的身份。
華政抿了抿雙唇,微微低斂下眉睫,讓人看不清他是何神情。
【生於此處,自是留於此處。】
這就是道明瞭,先生絕對不會離開郡國的,即便是他想讓先生與他走,先生也不會答允。華政心中陰戾的冷笑,就算是如此,他也要將先生留在他身邊。
待到日後他有能力了,將郡國踏平,讓先生無處可去,到時候,他就可永遠的將先生束縛住了。就算先生會恨他,都無所謂。他就只想要先生一人。
若是先生不在,他不知自己會作出什麼事情來。好想現在就將先生據為己有,好想現在就將郡國踏平。郡國之中,他就只想要先生一人。
從那次琴被毀壞以來,文臻漓就不止一次察覺到這凜冽之氣了,甚至讓他脊背有些發涼。他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幾次下來,他十分確定,政兒心思有異!
在郡國被欺凌如此多次,必定是痛恨郡國。此人若是日後回到華國為君,郡國怕是連連要發生征戰!此人絕對不能被放回華國,對郡國絕對是一大威脅!
文臻漓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他畢竟身為郡國臣民,知曉有隱患必要先除之。若是他殺了華政,日後華國追究起來,他便一人所承擔,也不讓郡國百姓受戰爭摧殘。
連連征戰已讓許多人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文臻漓對戰爭是十分痛恨的,若是讓華政回到華國,定是放虎歸山……
“先生……先生?”耳旁響起叫喚聲,文臻漓才回過神來,抬起清冷的眸子望著湊近自己的華政。只見華政一臉擔心的神情問道,“先生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
“不妨事……”文臻漓抬起手來,扶著額,緩緩回道。華政見文臻漓有幾分疲憊之色,心中便是有幾分擔憂。先生身子有些不好,他是知曉的,所以他總是想先生多愛惜自己的身子。
“先生若是累了,便休息一陣?要是因此病了,該如何是好?”華政神情裡盡是擔憂,又是湊近了一分,說道。文臻漓望著華政擔憂的神情,心中便是一軟。
“不妨事的,先生也沒有這麼孱弱不是?”文臻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抬起手,輕撫著華政的秀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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