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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被這郡林生如此一舉,化為泡影了。
他本還信誓旦旦的向先生道,定會愛惜此琴。但,此琴到他手中還未一天,竟是被這郡林生毀壞了。他如何還敢去見先生?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古琴,竟是被郡林生弄成這般。華政頓時覺得自己心中湧上一股殺意,他日後絕對,絕對要將這郡林生碎屍萬段!
不止郡林生,就連整個郡國,都要死!他不會放過郡國的,絕對不會放過的!他日後定要拿這些人的性命,來祭奠先生贈予他的這古琴!
愛亦極端
郡柒對華政這段時日一直前去文臻漓府上也有所耳聞,對華政這個質子,他平日也極少接觸,當然也知曉自己的皇弟們對華政的欺辱,只是視而不見。郡國所有人都與他一樣。
但是對於華政前去文臻漓的府上,郡柒卻是有些吃味。他貴為郡國太子,卻是極難接近臻漓先生。現在卻是被這麼一名華國的質子得到了先生的寵溺,如何會不在意?
所以,他便是擇日去拜訪了文臻漓。對於這名郡國太子,文臻漓自然也是禮數做到。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郡柒前來的目的竟是與他談政兒之事。
他的確是不知政兒身份為何,但是他也不太在意一人的身份。只是這郡柒特地前來與他道政兒為華國皇子,他便明瞭了郡柒是何想法。
“太子是道,要臻漓日後莫要與他太過接近麼?”文臻漓神色淡然,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郡柒也是如坐針氈,他如此與先生道華政的身份,怕是會讓先生反感。
但是如今已經說出,他也就只好說下去了。郡柒微微頷首,道,“是。華政畢竟是華國皇子,若是日後出現什麼舉止,先生必定會被牽扯進去。所以此人,先生能疏離,便是疏離罷。免得日後受他所牽連。”
“我本以為他是朝中哪位大臣之子,卻也未想是如此身份。”文臻漓緩緩的抬起他涼薄的眸子,望著眼前的郡柒,如此說道。郡柒對上他的眼眸之時,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未等郡柒回話,文臻漓又是緩緩垂下了眼簾,語氣平淡沒有起伏,清冷的道,“我文臻漓既然將他收為徒,豈有因他身份就將他逐出的道理?若是他日後真有對郡國作出何事,我必定會為郡國清理此人。”
明明是沾染了血腥的言論,由他說出來,卻只是平平淡淡,好似說的不過是普通的事情一般。郡柒得到文臻漓如此言語,也是不好再說什麼,便是起身告辭了。
出門之前,竟是碰到華政正好到此處來。郡柒只是冷冷掃了一眼,並未太過在意。華政自然認得這是郡國太子,對於郡柒的目光,他也只是低頭回避,並未作出什麼舉止來。
只是,他心中對郡國的恨意,已然是很深了。就算是這郡國太子未對他作出什麼事情來,他也是痛恨至極的。只是,他隱藏得極好,依舊裝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見到華政前來,文臻漓唇角勾了勾,清冷卻又溫和的笑道,“政兒,過來罷。”雖然郡柒之前說明了華政的身份,但是文臻漓卻不會因此對華政冷淡半分半毫。
華政本來害怕那郡柒來此對先生說了什麼,所以有些害怕先生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但先生卻還是如此待他,讓他心中欣喜。可是想起古琴被郡林生毀壞,他又有幾分害怕起來。
見華政似乎有什麼顧慮,文臻漓便是主動走了過去,輕撫了他的秀髮,輕笑道,“怎麼了?今日如此乖巧?”
華政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望著文臻漓,隨後小聲的說道,“先生,政兒有過,今日是前來請罪的。”文臻漓沒有想到華政竟然說出這番話來,微微一怔之後,緩緩道,“何過之有?”
華政見文臻漓如此溫和,眸中的晶瑩竟是簌簌而落,隨後雙膝跪下,“先生,政兒不慎,將先生贈予的古琴摔壞,政兒甘願受罰。”
文臻漓沒有想到竟是這事。昨日回去之時,還見華政十分愛惜,保護得極好,才這麼短的時間內,竟是被摔壞了。他想起華政的身份,就大約瞭然了。他國質子,在此處自是過得不好。
“傻子,琴壞了,再做便是。何必如此?先生也未說要責怪你不是?”文臻漓見華政竟是落淚成如此,寵溺的一笑,緩緩蹲□,抬起手來,就是將華政的晶瑩拭去。
“先生不怪政兒麼?”華政望著文臻漓,問道。文臻漓輕輕揉了揉他的秀髮,將他攬入懷裡,輕聲道,“先生何時說要怪政兒了?莫要多想了,先生喚他人再做便是。”
華政窩在文臻漓的懷裡,蹭了蹭文臻漓的頸窩,幸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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