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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髮簪抽出,緊握在手心之中,朝華政的心口處刺去。
華政沒有想到文臻漓竟然一言不發,對他起了殺意!不過,雖然文臻漓此舉十分突然,但是文臻漓畢竟是孱弱之人,對於習過武的華政來說,想要攔下,簡直是輕而易舉。
“先生此舉何意!”華政感受到文臻漓的殺意,心中隱隱起了怒意,只是眼前這人,是他朝思暮想之人,他即便有怒,也不願發。他一扭文臻漓的手腕,想文臻漓鬆開手中的髮簪。
可是,就算感到疼痛,文臻漓竟是不願鬆開手。
“君上!君上!”旁邊的人對這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現在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將文臻漓手中的利器奪過來,隨後將文臻漓制住。
“退下!放開他!”華政低沉的一吼,神情陰鷙得讓人膽戰心驚。似乎察覺到眾人心中有非議,華政便是繼續陰戾的道,“不退下者,死!”
沒人敢忤逆這位君王,所以急忙放開文臻漓,乖乖的退下。只是他們依舊留在殿中,以防文臻漓又作出什麼危險的舉止。可是華政明顯是想讓他們滾出去,見他們還留在殿中,就是惱怒的又低吼了一聲。
沒一會,這大殿之中,就只剩下華政與文臻漓兩人了。
華政望著跪坐在地面上,一言不發的文臻漓。文臻漓低斂著長睫,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麼神情。
“先生,你也與他人一般,想致寡人於死地麼?”華政語氣中隱隱還有著怒氣,並不是對別人,而是對文臻漓。
聽到華政這句話,文臻漓竟是抬起眼簾,望著眼前的華政,緩緩道,“我乃郡國臣民,雖是亡國之民,卻還是知曉國仇。”
華政聽到他這番話,驀然大笑起來,隨後咬牙切齒的怒道,“好!你很好!”
悔不當初
文臻漓聽見華政如此大笑,其中的憤怒他也聽得出來。只是,他早已摒除自己很久以前對華政的寵溺,這時候的華政,與那時候的華政已然不同了。
文臻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與華政印象中的那抹溫暖的笑容不同,而是帶著幾分嘲諷。只聽文臻漓涼薄的道,“你要麼,現在就將我殺了。若是留我性命,我日後必定還是會動手殺你。”
華政眸子閃過一絲凜冽的氣息,便是上前,伸手扼住文臻漓的頸部。只見他陰鷙一笑,道,“先生,寡人絕對不會殺你的。自然,你也別妄想自刎。你的性命只能是寡人的。”
說罷,華政便是俯□,掠住文臻漓淡色的薄唇。十五年了,他朝思暮想這人十五年了。可是這人即便是十五年未見,竟還是未表現出一分一毫的想念!
他以為自己已經在這個人心裡佔有一定分量了,可是這人竟是如此涼薄,能將一切忘得乾乾淨淨,對一切都不在乎!既然如此,他還不如強行直接將這人束縛在身邊,讓這人哪都不能去!
文臻漓一驚,沒有想到華政竟然會作出這般舉動來。他緊緊咬著銀牙,不讓華政有任何的機會趁虛而入。
對於不能文臻漓如此緊緊的咬著皓齒,華政頗為惱怒。一怒之下,他就是將文臻漓壓在身下,扼住文臻漓的下頜骨,就是要強制文臻漓張開雙齒。
文臻漓依舊緊咬著雙齒,眼神帶著幾分憤恨瞪著華政。可是即便他再怎麼緊緊咬住,可敵不過華政的手勁。華政幾乎是要將他的下頜骨捏碎一般。
待文臻漓鬆開雙齒,華政就是刻不容緩的覆上去,直接探入裡面,纏住文臻漓的軟舌。他從未見過先生露出惱怒的神情,可是現在這個神情,就是因為他而展現的。
他以前,明明是眾人之中最特殊的,能得到先生的寵溺。如今,卻未想到竟是變成被先生憎恨。反正現在先生已然恨他了,他也不必再不捨什麼。只要能將先生束縛在身邊,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他華政可以不要。
驀然,華政起身,狠狠的撕下自己衣衫上的絲綢,纏繞住文臻漓雙手的手腕。隨後他又再一次撕下一布條,揉成團之後,直接塞入文臻漓的口中。
他絕對不會讓先生有任何的機會自殺,先生只能是他的,只能屬於他!無論誰都不能奪走,即便是先生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權利!
“先生性子如此剛烈,若是政兒作出這般事,不知先生會如何?”華政輕輕的笑著,聲音很好聽,可是卻宛若刀子一般,在一點一點的剜著文臻漓的心。
華政帶有薄繭的指腹,緩緩的在文臻漓的衣襟內遊走。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好似在撫著什麼寶物一般。隨後他的眼光落在文臻漓臉上的血痕,心中隱隱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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