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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因為這事而左右心境?
墨刑之囚
文臻漓以為自己可以忘得透徹,可是時隔十五年,華國舉兵攻破郡國國都。一名將軍的一句話,【君上特請先生移駕華國。】卻是讓他將十五年前的事情如數想起。
華政曾問,【先生,若是日後政兒突然想離開此處,先生會願和政兒走麼?】
如今,華政竟然是以此種方式將他帶到郡國。
與幾萬的俘虜一般,文臻漓也是被押到華國。只是,華政特別吩咐過,不許傷文臻漓一分一毫,所以文臻漓的待遇,才與其他俘虜不同。
進入華國之後,所有的郡國俘虜都被處於墨刑。臉上以匕首刻上“囚”字。以示俘虜身份。可唯獨只有文臻漓,並未處於墨刑。
文臻漓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有些郡國俘虜認得文臻漓是郡國第一琴師,在見到文臻漓並未處以墨刑,便是投去憤恨的目光,就好似文臻漓是叛國通敵的賊子一般。
“此人為何不被處於墨刑?”不知從何處傳來一低沉的聲音,詢問道。文臻漓緩緩的抬起眸子,望著來人。只見來人身著一身鐵甲,大約三十餘歲的模樣。
旁邊監視文臻漓的人見到來人,急忙上前行禮,隨後坦承道,“稟報大將軍,君上吩咐,此人與其他郡國人不一樣,不得傷害半分半毫。”
這大將軍一聽,就是微微一挑眉,打量了文臻漓幾眼,似乎想看文臻漓到底有何本事,竟是得到華政如此赦免。他心中隱約覺得,此人對華政必定有著不尋常的聯絡。
且眼前此人,神色雖然清冷,容顏卻是俊秀過人,肌膚雪白,沒有女子的陰柔,但竟是比女子更加美豔動人。
“呵,此人畢竟是郡國人,如何能有特例來?來人,不得放過一個郡國人。”這名大將軍冷冷一笑。一想到此人與華政有什麼關係,他如此對待,華政必定會氣惱罷?若真有此事,他心中就覺得有幾分痛快。怕是那華政,目前也不敢動他。
聽見大將軍如此吩咐,所有人都犯難。這大將軍不是普通身份,他乃君上的兄長,手握兵權,只是這些年未有什麼造反的跡象,才會一直待在軍中。
其他的皇子只要有起造反之心,沒有任何留情,就是直接處死。如此的陰戾手段,自然是讓人對現今這位君上心有忌憚。而眼前這名大將軍,是君上剩下的唯一兄弟。
雖然大將軍發話了,卻還是無人敢動。君上若是怪罪下來,自然不是怪罪這名大將軍,而是他們。他們可擔不起。且,他們也不是這大將軍手下,不必太過忌憚這大將軍。
無人動彈,那名大將軍如何不知眾人心思?心中唾罵一聲,便是一把奪過旁人的匕首,竟是親手在文臻漓臉上刻字。
文臻漓只是秀眉輕蹙,並未再有其他的神情。眸子裡依舊是清冷,似乎這在臉頰上刻字的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所有人都知這名大將軍心中對君上有恨,見到此般情況,也不上前阻撓。眾人想著是如何應對發怒的君上,對這大將軍的舉止,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反正有人擔著。
只是,他們低估了華政對文臻漓的重視。
當文臻漓被帶到華政面前,華政見到已是滿臉猩紅的文臻漓,心中就是涼了一半。
“寡人不是吩咐過,不許傷他一分一毫麼?如今這副模樣,又是如何回事?!”華政惱怒的一揮手,便是將一旁怯生生站著計程車兵打出了幾丈遠。
其他人見狀,趕忙跪下,聲音顫抖的道,“這乃大將軍執意刻上的,我等攔不住……”華政懶得聽他們解釋,便是打斷了,“來人!”
隨後從外邊走進來幾名侍衛。華政眸子裡盡是陰戾,只聽他冷冷的道,“將這些廢物斬了。”雖然他懶得聽這些人解釋,不過他也聽明白了,在先生臉上刻字的人是誰。
眾人沒有想到,竟然就是這麼一件事,他們都以為可以將罪推在大將軍身上,君上不會遷怒於他們的事情,竟是惹來的殺身之禍。
“還有,傳御醫過來。”華政加上了一句。
替文臻漓鬆綁之後,華政緩緩上前了一步,輕喚了一聲,“臻漓先生。”聽到這聲叫喚,本來一直低斂著長睫的文臻漓,才抬起眸子來,望著眼前的華政。
與十五年前的華政不同,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華政,鋒芒畢露,容貌成熟了不少,眸子裡的陰鷙卻是讓人害怕。雖然之前已經隱約知曉華政日後必會變成這般,文臻漓心中還是難免有一絲悲涼。
他見華政走進之後,就是輕輕一抿薄唇,迅速的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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