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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不放的眼神。不過雖然華政如此,卻也並不是走神,對於他所說的話,倒也是記得一清二楚。所以文臻漓也不能責怪他什麼。
日子若是能這樣平淡的過下去,倒也是不錯,至少華政是如此想的。因為只要這樣,他就能每日的見到先生,先生會一直都待在他身旁。只不過,他要一直是皇子才行。
而且他現在也要著手開始自己的計劃了,培養一隻屬於自己的暗衛。至於怎麼培養,他已然有過經驗,對於他來說,自然是不難的。
他以前將先生傷得那般深,這一次,他一定要將先生守護好,彌補自己的過錯。
不安因素
其他太傅教授華政之時,覺得華政難以對付,並不是像其他皇子那樣百般刁難,而是一種沉穩的寂靜,讓人喘不過氣的寂靜。而待到文臻漓任職太子太傅之時,這位讓人覺得難以搞定的太子殿下,頓時宛若一名乖巧的孩童一般好對付。
反而相對於其他皇子來說,太子殿下還比較好對付。之前任職過太子太傅的人,都在心裡腹議,納悶為何當時太子給人的感覺是如此壓抑,讓人窒息?
與華政接觸了一段時日,文臻漓逐漸發現,有時候太子殿下表現得十分成熟沉穩,行為舉止並不似一名十歲孩童所有;但有時候,卻又發現這位太子殿下孩子氣得很,例如在習字與背誦兩方面,每次都會用一種期待的目光望著文臻漓。
每當那時候,太子殿下原本深邃宛若黑夜一般難以捉摸的眸子就會清澈起來,文臻漓知曉,殿下不過是想要他的一句褒獎罷了。若是殿下做得好,他文臻漓自然是不會吝於誇獎,但若殿下犯了什麼錯事,他文臻漓也不會放縱。
雖然說殿下所犯的錯誤實在少之又少,除了之前發現的那個,沒日沒夜的習字以外。雖然經常看見殿下成熟沉穩的一面,但是文臻漓卻還是認定了,殿下終究是個孩子罷了。
過了這麼一段時日,華政卻還是覺得,自己並未被文臻漓放在心上。雖說先生是自己的太傅,可先生身上的那若即若離的氣息,還是讓華政不安。即便是過了這麼一段時間,先生對他的生疏感,依舊沒有減少。
華政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還有哪裡做得不足,要如何才能討先生的歡心。其實在外人看來,華政好似開始勤奮好學了,可卻是不知曉,華政並不是為了什麼治國之道而學習,反而一切都是為了討文臻漓的歡心。
當然,文臻漓也不知曉。
本來皇后還想著法子要替華政換掉太子太傅,卻未想到華政竟是如此滿意現在的文臻漓,一時之間無從下手。本是想著趁華政年幼之時,將勢力建立起來,卻未想是如此情況。
華政自然是明白皇后的野心,雖是他華政已為太子,她也已經身為皇后,但是在後宮的明爭暗鬥之中,她依舊不放心。畢竟在後宮之中,被害死的皇子與妃子,不計其數。為的就只是一國之母,睥睨天下的這個位置。
不過華政隱隱發現,皇后倒是有想要日後參政的意圖。只是恐怕華政不會隨她所願。
“太子皇兄!”華政一邊習字,一邊思考著許多事物。驀然的一聲,將他的思緒拉回。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身後被一重物壓著。想也不用想,華政便知曉是誰。因為會喚他“太子皇兄”的人,就只有小他一歲的七皇弟。
“七皇弟,放開我罷。”華政語氣帶著幾分冷意,說來華政倒不是討厭這個七皇弟,但是也不算是喜歡。若真要說,除了先生,他幾乎對誰都刻意的帶著幾分冷意。
或許是以往都隻身一人,除卻先生,他便是未有與他人有很好的交情。殺兄弒父對於他華政來說,是常見不過的事情,所以他也從未相信在這深宮之中,有什麼兄弟之情,父子之義。以往的皇位之爭,讓他早已對任何人都設下了心防。
除了先生,他華政不相信任何一人。
一些皇弟對他這個身為太子的皇兄又敬又怕,一些便是如大皇子與二皇子一般,對他一股子的敵意。就只有這七皇弟,纏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太子皇兄近日來一直在習字,都沒空理會我。”華江然的語氣聽上去倒是有鬧彆扭的韻味。華政放下手中的筆,望著華江然,緩緩道,“我記得前些日子父皇已然安排了一名太傅,讓七皇弟開始晨讀了罷?”
因為再過約莫一刻鐘,先生便會來了,華政並不想讓這七皇弟在此。若要說他華政的佔有慾,一樣是如以前那般的強烈。只是經過了太多事情,將他身上凜冽的銳氣磨去了許多。
華江然聽到華政哪壺不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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