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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何須太過在意?只是這大皇子太過按捺不住,才會如此。
文臻漓一直在一旁看著華政的一舉一動,不知為何,他竟是略微的有些緊張。暗自嘲笑自己是如此的不堅定,明明只是一投壺之戲,自己又何必如此擔憂?
相比之下,華政要冷靜得多,如他以往來的作風,處事不驚,沉穩內斂。
大臣們也都屏住呼吸,看著這場皇子之間的爭風。自然是有其他皇子樂得在一旁看好戲的。只可惜這大皇子這些年來,也未有什麼長進,才會如此貿然的站起身來,要求與華政比試。其實投壺這遊戲,展現不出什麼才能,反而會讓皇帝猜測,或許成日不務正業。
華政先行,看他的神情,似乎毫不費勁的便是將箭矢投入了壺口之中。那大皇子自然是不甘示弱,只是操之過急,竟是沒有投進。
第一次便是落敗,心境自然不能恢復平靜。勝敗自然是清楚不過了。只是那大皇子爭強好勝,竟是不願放棄。華政見狀,有意的讓自己投不進壺口,作了一個平手的假象。
當著這般多大臣的面,皇子明目張膽的爭鬥,有損皇家顏面。只是那大皇子不明白,華政可不能與他苟同。
“竟然平手。不知兩位皇兒想要得什麼賞賜。”皇帝知曉這是一個臺階,十分自然的就是走了下去。平手竟還是能得到賞賜,雖之前沒有說明,但也是鮮有。
“多謝父皇,兒臣並未有何想要之物。”華政朝皇帝作了一揖,說道。那大皇子還算有些腦子,見華政竟是沒有要任何的賞賜,自己自然也是不好開口說要。
這場皇子之間的鬧劇便是如此結束。
只是有心之人並不願如此的壽宴這般的下去,便又是提議,將投壺換為射覆。
射覆與投壺不同,射覆乃考校人之數理,若是不知占卜,卦象之人,對射覆可說是一竅不通。大有可能在眾人面前出醜。
所以,射覆自然也是變成一種刁難人的考驗。射,乃猜度之意;覆,則為覆蓋之意。將物什放於器具之中,讓人猜測其為何物。古也有射覆高人,對六爻周易精通,瞭若指掌,只需卜一卦,便是知曉覆中何物。
“聽聞,太子太傅文大人學識淵博,不落於人,便是不知,文大人能否猜中其中為何物。”被驀然的指名道姓,文臻漓雖心中有幾分訝異,卻是未表現於面容之上。
既是指明瞭要他文臻漓射覆,若是推脫,怕是會引來非議。
在一旁的慕以歌,依舊是那般榮辱不驚的溫和笑意,靜靜的注視文臻漓會如何做。
要說文臻漓對周易並未有太深的研究,他並不認為自己已然學識淵博,不過聽那位大臣的語氣,明顯的便是要刁難他。這射覆,文臻漓鮮有接觸,更不會算卦,以此推測其中為何物什。如此看來,倒是有意讓他難堪。
華政知曉朝中大臣已然開始行動,卻未想竟是這般明目張膽的刁難先生。若是讓華政上前來猜,華政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射覆本就是極其考驗數理周易,未曾接觸過這般書籍,對於華政來說,那更是對這射覆一竅不通了。
只見文臻漓站著,並未有何動作,只是秀眉輕蹙,不知在作何想法。約莫過了幾句說話之瞬,文臻漓才唇齒輕啟,道,“於覆器之下應為玉石,若要道得清楚些,應是玉石指環。”
眾人均是有些驚奇,也未見文臻漓掐指一算,或者卜卦,竟是這般一站,就將覆中之物猜出,甚至說的如此信誓旦旦。
“李愛卿,文愛卿可射中?”皇帝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模樣,看著自己眼前上演的好戲。只見那本想刁難文臻漓的大臣面色有些尷尬,吞吞吐吐的回道,“回稟陛下,文太傅所言一絲不差。”
皇帝一聽,便是故作大喜的神情,道要賞賜文臻漓。後詢問文臻漓為何知曉覆中為玉石指環,只聽文臻漓解釋道,只是因為恰巧發現坐於李大人身旁的王大人指上的玉石指環不知去向何處,便是賭了一把罷了。
但,就算文臻漓不精通六爻周易,卻展現出他驚人的觀察力。不得不說,此人確實為一人才。
華政見文臻漓猜出覆中為何物,頓時心下一鬆。不小心與文臻漓四目相對之時,華政便是微微勾起唇角。文臻漓自然是看見了,神色一鬆,帶著幾分如暖光一般的柔和。
命運多舛
自壽宴那日之後,便是過了一段時日。在壽宴之上並未讓文臻漓出醜,許多臣子心中暗暗不平。只是當下卻又拿文臻漓無可奈何,偏偏那文臻漓竟是未犯過何過錯,且,大臣們都心知肚明,太子殿下對這個文臻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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