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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之戲
幾日的時光飛逝,皇宮頓時比平常熱鬧許多。
自然是如此,因今日乃坐擁這天下君王的壽辰。來往送壽禮的大臣絡繹不絕,只是有些臣子能夠入宮與聖上同樂,有些臣子便是隻能送完壽禮之後,悻悻的離開。
文臻漓身為太子太傅,五年以來均是赴宴。本若是按照他以往的作法,他必定會尋個機會先行告退。只是前幾日太子殿下與他道,要他莫要再壽宴中途辭退。
隱隱察覺華政暗示的是什麼,文臻漓明白,這一次壽宴,必定有何事要發生。
許多大臣彼此談笑風生,唯有文臻漓一言不發,滴酒不沾。慕以歌不知何時坐在了文臻漓的身旁,那抹宛若春風一般柔和的笑意仍有,只聽他緩緩道,“文太傅還是喝一杯罷,若是有人借題發揮,道文太傅對皇上不敬,便是不好了。”
越是得寵的臣子,位置便越能靠皇帝近些。依照慕以歌如此受寵的臣子,竟是與文臻漓並排而坐,倒是不知皇帝如何想,慕以歌如何想。
文臻漓瞥了慕以歌一眼,隨後微微頷首,回道,“多謝慕國師提醒。”本是普天同慶的日子,而文臻漓神情卻總是清冷的,在一些臣子眼中,對文臻漓便是有些不滿。
但,壽宴光是如此,卻是遠遠不足的。只聽有臣子提議,以投壺取樂。
本就是娛樂的遊戲,皇帝自然是允了。待宦官們將兩尊壺放好,便是備好十六支箭矢。以兩人投壺相比,獲勝者可罰不勝者飲酒。但這是皇帝壽宴,若是美酒飲得多了,怕是會鬧出什麼亂子,罰的便不是酒了。而是皇帝將賞獲勝者一物。
有些臣子早已是躍躍欲試,待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便是主動站起身來,作為一人者。要說投壺,在大臣們之間也算是盛行,每有宴請,必有雅歌投壺。所以也不乏有從中練得一手之人。要知曉,皇上賞賜之物,必是不凡之物。
一位大臣,玩了三番,竟是接連勝出,皇帝自然是需要賞賜三物。其他大臣對自己的技巧沒多大自信,只覺得上前與之相比,必定是會落敗,還白白的讓這人得到賞賜,實在不值得矣,便是沒有臣子願意上前去。
“太子何不上前一試?”皇帝不知有何企圖,竟是當眾點了華政,將華政推了上去。要說皇命不可違,華政神色不變,緩緩站起身來,朝皇帝行了一禮,說道,“兒臣從未玩過此物,怕是無法取勝。但一試卻不是不可,只求父皇見諒。”
所謂的見諒,自然是,若是輸了,皇帝也莫要覺得尷尬。華政也鮮有玩過投壺,雖知曉個大概,卻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那位大臣再怎麼想展現自己的投壺技巧,與自己相對的是太子,可能是日後的皇帝,怎麼都要留個情面。惶誠惶恐的請華政先行。
一人八支箭矢,以投進箭矢多者為勝。壺口甚小,若要投進的確需要技巧。華政也未有多想,將一支箭矢拿起,便是往壺口投去。
不知該說有些人便是天賦異稟,還是巧合,華政竟是連連投進了三支箭矢。而反觀另一邊,可能因為對手是太子殿下,反而緊張,拿捏不好,竟是三支都未投進。當然,也可能是大臣有意相讓。不過華政連進三支,倒是讓人驚奇了。
不過第四支之時,華政倒是失誤。不過旁邊的那位大臣也未有好轉的跡象,竟是連連四支箭矢都未中。第五支仍是不中,大臣直接認輸。要說他其實也未有意為之,只是與太子殿下相對之時,莫名的覺得緊張,連身子都不禁的顫抖。
“父皇,兒臣請命與太子殿下一比。”那大皇子似乎氣不過大臣的有意失誤,竟是站起身來,朝皇帝一作揖,說道。皇帝見狀,神情帶著幾分慵懶的允了。
皇子之間的相鬥,他如何不知?畢竟他也曾是皇子。所以他自然是默許了,更何況,從中自然而然的便是知曉,誰有能力,誰沒有。
華政對於大皇子的挑戰,神色並未有何變化。就好似,他根本不在意這一場所謂的比試一般。大皇子從以前便是不喜歡華政這種神色未有變化的模樣,似乎所有的事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請太子殿下先行罷?”大皇子分明是詢問的口氣,華政輕挑眉尖,道,“還是請皇兄先行罷。”既然要作出兄友弟恭的模樣,他華政自然也是奉陪。
“不,殿下為小,理應殿下先行。”話語間帶著諷刺的韻味,要說這個大皇子也太過莽撞,當著眾臣子的面如此,難怪並未有幾人將希望放在他身上。
既然被如此說,華政自然是不介意先行。這場比試,並不屬於考校皇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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