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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見他尚未清醒,竟發起急來,在他耳邊連聲呼喚著。慧錦帝似乎能聽見他的聲音,張著兩隻手,朝雲修儒的方向亂舞。猛地抓住那人的手便再也不放開。身子有意無意間向他捱過來。雲修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他連人帶被的抱在懷裡。聞著那極淡的體香,慧錦帝這才安靜下來,漸漸睡去。廉松風怕他撐不了多久,叫人拿了厚的被褥,分別墊在他身後,手臂處。
屋內的閒雜人能等皆已退去,只剩下廉松風同艾豐泰,二人搬了椅子坐守與床前。
不知不覺中,外面天色已經大亮。絲絲縷縷的陽光照射進來,瞬間將黑暗驅散得無影無蹤。
慧錦帝微微的睜開眼,驚異的發現,自己躺在雲修儒的懷裡。雖不明白怎麼回事,但心裡卻格外的高興。於是繼續裝睡,貪楚的聞著令他著迷的味道。因為他知道,現在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一旦錯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與他這般親近。
小內侍輕手輕腳的,將熬好的藥端進來。雲修儒低頭看了一眼慧錦帝,只見他把整張臉都貼在自己懷裡,也不知道醒了沒有?低低的喚了幾聲不見應答,只得示意他先放在一邊。
又過了許久,慧錦帝大慨是良心發現,這才“醒”過來。雲修儒儘管疲憊不堪,臉上依舊露出醉人的笑顏道:“陛下總算是醒了!”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除了一些薄汗,溫度已然很正常了。艾豐泰端了藥過來,雲修儒接過試了下溫度,慢慢與慧錦帝喂下,艾豐泰又端過清水與他漱了口。
這時,皇后走了進來,一眼便瞧見屋內的情景。想著方才連環,天香的勸告,強自壓住了胸中翻騰的怒氣,命宮女們將早膳擺在桌上。違心的笑道:“陛下可好些了?”慧錦帝不防她進來,臉上有些掛不住,忙打雲修儒懷裡起來,在床上躺好。雲修儒被他壓了好幾個時辰,渾身痠痛難當,由廉松風同艾豐泰左右扶持著,向皇后行禮。見他此時弱柳拂風一般,皇后暗中狠罵了聲“狐狸精”,叫退了他們。
艾豐泰勸雲修儒在值房歇會在走,他見皇后在此怕生事端,執意要回去。艾豐泰知道廉松風肩上有傷,只得叫個內侍馱了他,隨廉松風一道迴轉梧桐院。
等將雲修儒安頓好了,廉松風才悄悄叫了汲慶祥去太醫院的值房,拿了幾貼治跌打損傷的膏藥回來。躲在書房裡,除去衣衫一看,只見青紫一片形似一隻腳印。汲慶祥當下便火兒了,高聲道:“誰幹的?”廉松風起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喝道:“你是怕他聽不見嗎?”汲慶祥呼呼的喘著氣,朝外頭望了一眼,點了點頭,廉松風這才鬆開手坐下。汲慶祥燃了燭,把膏藥在上面烤軟了與他貼上。一面服侍他穿衣,一面道:“是皇后踢的吧?”廉松風拍開他的手喝道:“你聽仔細了,膽敢在外亂嚼舌頭,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份!”汲慶祥跪下道:“爺,究竟是為什麼呀?”廉松風見他連眼圈兒也紅了,不由的嘆了口氣,緩和了顏色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孝順,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一旦出口,必將惹出禍端。”說罷,拍了拍他的肩,扶他起來。汲慶祥立起身道:“爺這一身的藥膏子味兒,如何瞞得過二爺?”廉松風道:“所以,得趁他未醒之時走。”汲慶祥道:“哪裡去?”廉松風道:“他若是醒了,便說我有公務,要在監裡住幾日方回。你就不用跟著了。還有,此事不許你對春來講。記下了?”汲慶祥拖了個長音,應了聲是。
54
54、第 54 章 。。。
次日,慧錦帝風寒痊癒。
下朝後,在御書房看了近一個時辰的摺子便故態重施,又要往外跑。雲修儒一直都在留意著他,見此,放下筆,搶上幾步在他身前跪下道:“陛下,奴婢有事啟奏,”慧錦帝含笑拉他起來道:“你說。”雲修儒示意屋裡的人都退了出去,挽了他的手坐下道:“陛下每日將奏摺,幾乎全交由奴婢等批擬。長此下去就不怕荒廢朝政,不怕內侍專權嗎?”慧錦帝笑道:“你要,我與你便是。”雲修儒驚愕的盯著他,實在不敢相信此話出自他之口,猛地跪下叩頭道:“奴婢冒死,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歷朝歷代的昏君,哪一個不是從肆意玩樂開始而荒廢朝政走向衰敗,甚至是滅國?陛下讀了那麼多史書,竟不以前車之鑑為戒,還要重蹈覆撤嗎?”慧錦帝聽他將自己與昏君相提並論,不免有些生氣,沉著臉道:“我每日都有上朝,該我批閱的摺子,一份兒也沒落下。那些不要緊的,才交於你們秉筆內侍檢視。皇帝雖是‘天子’,畢竟也只是個凡人。若件件事必躬親,還要百官跟你們何用?”雲修儒搖頭道:“陛下言之差矣。百官只是輔佐陛下治理天下,而奴婢等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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