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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絡聞言輕笑了聲,盯著瞳浠的眼,緩緩說道:“七弟還真是小孩子心性。等到你我共享江山時,你就明白今日我說的這份兄弟情誼有多少分量了。”
聽到最後,瞳浠竟忍不住笑了起來,讓周圍的人都愣了下。
只見他唇角仍是彎起一個弧度,說出來的話卻是刺人至極:“封絡,幾年不見,你真是越發的愚蠢了。共享江山?虧你還能說得出口。當我是傻子麼?狡兔死,走狗烹,這江山你會讓我同你共享?實乃滑天下之大稽。再者,你認為我琉夜瞳浠會和你合作麼?”
還沒等封絡回答,瞳浠就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這江山只能是一個人的,而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宿命
封絡臉上的笑容終是裂開了一條縫,眼眸中透露出的不再是笑意,只是唇角的笑容仍在,旁人看來他也仍是那個翩翩貴公子,溫和有禮。
封絡端起茶盞,放至唇邊輕抿了口:“這麼說,七弟是下定決心要站在六弟那邊了?”
瞳浠輕笑:“如此顯而易見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封絡垂著眼簾,伸手撫弄著青瓷茶杯杯沿,道:“我一直認為七弟是個聰明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我與六弟誰的勢力足以囊收天下,明眼人都能瞧見。況且,我有個六弟沒有的優勢,”封絡略頓,微微一笑,“我是嫡長子。”
嫡長子,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毫無疑問的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這是難以被撼動的地位和身份。
面對封絡頗為自信的笑容,瞳浠仍是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悠悠開口:“那又如何?據我所知,父王可還沒有定下由誰繼承大統吶……”
話還沒說完,瞳浠瞥見封絡的眉頭微不可及地皺了一下,恍然笑道:“原來如此。明明過了被封侯的年齡卻還沒得到任何爵位,就連比自己小的弟弟都成了琉幻王朝第一侯爺。這樣的你,即使有著嫡長子這個身份,也難免不會著急啊。”
“瞳浠,你……”封絡咬牙。
“呵呵,封絡,我是不是聰明人不要緊,至少我知道了你是萬萬談不上聰慧的。還虧你在王族勾心鬥角了這麼些年。”瞳浠好以整暇地理了理袖口,“知道兩軍對壘最忌諱什麼麼?”
“什麼”封絡臉上全然沒有了笑容。
瞳浠微挑唇角,露出個極為好看的笑容:“自亂陣腳。”
說完,頭也不回地徑直走出了茶樓。徒留下封絡一人坐在原位,將手中的杯子握得咔咔作響。
“好,好你個瞳浠!”封絡此刻眼中滿溢憤恨之色。恨不得將剛剛那人捉回來狠狠折磨一番。
一旁跟隨封絡多年的侍從見此,上前問道:“殿下,要除掉他麼?”
“除掉?”封絡冷哼一聲,微微眯眼,緩緩道,“急什麼。這一切,總有一天我會一點一點地從他身上討回來。”
說完這話,封絡看著樓下瞳浠漸行漸遠的背影,緩緩笑了起來。那神態就像是看中了獵物的豹子一般,眼中除了殺意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玩味和貪婪。
琉夜瞳浠,我們來日方長啊。
回到侯府,瞳浠向林貴要了一間偏房、一些器具和一隻母雞。再拿上昨日吩咐府上丫鬟去買的藥材和今日自己買的補藥,兀自呆在房裡給魂淵熬湯。
瞳浠雖說在醫毒上有著隱塵都讚歎不已的天分,但在這廚藝方面卻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毫無天賦。
因此,魂淵在回府後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香噴噴的雞湯,而是被燒得外焦裡嫩的瞳浠。
魂淵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忙叫林貴打水取來毛巾,拉著瞳浠坐下,自己用帕子給他擦那跟黑炭差不了多少的臉。邊說道:“你這是去做什麼了?”
瞳浠乖乖坐在椅子上,任魂淵給自己擦臉。聞言,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含糊不清地答道:“就是想給你做個雞湯補身體什麼的。”
魂淵耳尖地聽清楚了,哭笑不得:“這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方式得換換。不然,明白的知道你是在做雞湯,不明白的還以為你要燒廚房呢。”
聽著魂淵調笑似的話語,瞳浠也笑了。眉眼彎彎,薄唇輕翹,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遠遠望去,像是一幅極美的畫,伸手想要碰觸,卻又怕給他染上一星半點的汙穢。
“怎麼了?”瞳浠見魂淵怔怔地看著他,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魂淵回過神來,微笑著收了手上的帕子,說:“沒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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