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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潺潺湧出,打溼了垮褲。指尖輕拭佛狸嘴邊的口涎,置入口中吮吸著他的味道。
相濡以沫,而後便是萬劫不復。
“想我了吧。”安放好崔浩,佛狸伸手解開溼漉漉的垮褲,揉搓著崔浩青筋飽漲的陽'具,“看,你的小寶貝要吐了。”前陣子每旬都逃不了的荒唐事讓崔浩早就習慣了佛狸的荒唐言,他只白瞪著眼,“早著呢。你以為我是你,一鼓作氣便沒有再三?”
“孫子云:兵之情主速!”一口吞下崔浩的陽'物,霎時鹹腥瀰漫口齒。翕張吞吐間,春水混著唾沫不斷從佛狸口角淌溢,崔浩也毫不羞赧,頻頻抬起腰桿深入敵後。佛理被那幾下嗆得唾沫四散,轉頭咳嗽一陣又越發狡辯道,“再說,我哪次不是像這般先服侍好了你?”
“是是。”崔浩的露出一絲冷笑,“你要是也能撅起屁股來,豈不服侍得更周到?”明明是一句挑釁之詞,佛狸聽後卻笑而不嗔。他抬起崔浩的腿架在肩上,下邊用手指撫摸騷弄,上邊則用舌尖環轉挑逗。
意亂情迷、熱火焚身,往事歷歷湧現。
還記得九年前,佛狸年方十二,該是稚嫩天真、卻道不盡的滿面陰沉,吝嗇到哪怕是一個冷笑都不留。崔浩卻曾遠遠望到過他的笑——四處無人的後花園裡,他手擷著蒲公英向著天空吹拂,潔白的小傘飄舞下是他純真的笑顏。
那種情懷叫做“同情”!崔浩不止一次這樣正告自己。
“你在想什麼?”不知不覺,後'庭已被舔的溼潤滑膩,佛狸正要掏槍挺進,崔浩卻身子往後一退,抬手遮道,“先去洗澡。”
“竟還嫌我髒?”佛狸扒光衣服跳入水塘,“現在我都依你,”佛狸捧起水花往身上拍道,“但待會你要是不放開嗓子叫,就別怪老子動作大弄疼你!”
而後,只聽得聲聲靡靡盤旋林間。
“崔浩,你這身板是用紙糊的吧?”回到帳子裡,望著連連打著噴嚏的崔浩,佛狸推去一壺溫酒。望著哭笑不得、欲說還休的佛狸,崔浩只裹緊裘衣,“紙糊的能讓你折騰的那麼盡興?”
“我折騰你?”佛狸攬住崔浩將酒餵了過去,“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你還是留著心疼會稽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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