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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盧玄忽然挺直腰桿,嚴肅而恭敬的說道,“有一件事,我必須和你談談。”
“什麼事?說吧。”
“兄長,我知你這些年一直想要齊整人倫關係、分明姓族門第。我也知是你是為了大魏社稷,而不是一己私慾……”望著崔浩低頭執筆竟不語,盧玄又接著說道,“開創新的制度,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建立一番功業,需要恰當的時機。而如今…… 你最好三思而行。”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子真。”崔浩擱下筆,“陛下是否遣你出使劉宋?”
“是,過幾日便啟程了。”語氣裡夾雜著暗暗的失落,盧玄勉強點了點頭。
“幫我把這份信交給柳光世。”崔浩望向盧玄,膚若凝脂,眸若點墨,盈盈莞爾。盧玄伸手接過信,手指竟微微顫抖,“兄長,你這樣做……太冒險!”
“不。”崔浩卻搖搖頭低頭淺笑,神色若有若無帶著一絲羞赧,“我相信陛下。”
這一刻,盧玄幡然醒悟,自己的桃簡表兄早已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已然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得看到了他的結局,盧玄卻還是把書信揣入懷裡,“好吧,我會替你送達。”
盧玄轉身離去,淚已成線。
第26章,伐柔然(下)
北魏太平真君十年,公元449年正月,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再次率領三路大軍攻伐柔然。以高涼王拓跋那率軍出東道,洛陽王羯兒率軍出西道,太武帝拓跋燾與太子拓跋晃率軍出涿邪山,行軍數千裡。柔然汗國處羅可汗鬱久閭吐賀真聽到風聲之後十分驚恐害怕,引軍北走而遁。
二月,北魏大軍返回平城。
平城?雲母殿,君臣二人,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司徒……”伸出手掌托住他的腮頰,大拇指撫觸著他的下眼輪,“司徒,你有黑眼圈了。”
“上次說我有白頭髮,這次又說我有黑眼圈,陛下這是在嫌棄臣麼?”
“你怎麼會這樣想?”將意欲起身離開的他強抱置於自己的膝上,佛狸緊緊箍住崔浩的腰,“我是好意關心你,卻被你這樣理解……我現在就想捅爛你這張欠嘴!”
明明已觸控到火熱的膨脹,崔浩卻故作鎮定,“陛下,臣此番前來是有要事稟告。”
“嗯,你說。”佛狸乘機掀開崔浩的袍子,細細啃過每一寸的面板。
“是。我大魏這些年間分別對蠕蠕夷寇征伐兩次…… 而兩次都是採用了‘分進合擊’的戰略……”從額頭到胯骨,深淺不一的吻時而若即若離,時而挑撥心絃,“而……事不過三,蠕蠕人必定早已相處應付方法,所以這次我們要改變戰略……”
“嗯,你說的很對。事實上我已經制定好了新的戰略。”言語雖是模糊不清,卻聽得出佛狸的語調越發得溫軟,“司徒……”佛狸咬開他的褲帶,唇齒間吐露出和暖而細密的侵襲,“交給我吧。”
“陛下……”細密的搔舔下,崔浩聲音竟也跟著身體顫抖,“佛狸……”而這一聲聲靡靡的呼喚,於佛狸無疑是普天下最動人的鶯囀。只見佛狸起身,急急寬衣解帶,“你這小東西,明明想我卻不來看我……”崔浩剛要回嘴,卻被勃'起硬挺的器物強堵噎了回去,“你說你是不是這樣?寧可在書房埋頭連寫三天三夜,也不肯上我這兒來一時半會!”他伸手將崔浩的後腦勺推送向自己。異物入喉,崔浩乾嘔幾聲,眉頭交纏下的眼眶竟不自覺的垂下淚滴。
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重了,佛狸急忙一把抱起崔浩,左手托住他的臀部,右手把他的腳勾於自己的腰間。他輕輕對著崔浩眼眶吹著氣,待崔浩緩過勁兒來,竟然是脫口而出道,“你……你也沒有招我覲見啊!”可雙腿卻緊緊夾攏交纏在佛狸的腰間。望著他微醺的潔白臉龐,眸若北極星光,佛狸抑制不住笑意又輕吻上他的耳垂,鬍渣輕磨他的鬢角,“小東西,你可想死我了……”
“抱緊我。”輕聲呢喃,陽'具輕輕在洞口盤旋打磨,佛狸先用春露作滋潤,而後他才慢慢而輕輕的放入手指,一根兩根,前後左右攪動擴張。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欲罷不能的神情,不想讓他聽到自己忘乎所以的淫'靡,崔浩埋下頭,肆意親吻起佛狸的脖子,狠狠吮吸他的肩胛,座落下一片又一片的吻痕。輕啄一下崔浩的頭頂,佛狸便架起他的雙腿。心領神會,崔浩扶起佛狸的陽'具,對準自己的洞口緩緩的引入……
醺醉時融合交歡,忘乎所以、春暖花開,清醒後大相徑庭,分道揚鑣、各自離散。廿餘載,佛狸從太子成長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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