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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強只強一人,將勇則強千軍,公子足智多謀,見識了得,穆奈何已然在漁舟酒家裡領教過了。不過您奪了我們前任門主的性命,現今說自己不懂武功,豈不是說我們這些人都是草囊飯袋嗎?”
“說我不會入你西京門了,我是真真正正不會武功,去了豈不也是送死?”
穆奈何冷著一張臉,道:“那麼我只能與閣下一決生死,以祭門主亡魂了!”
雲章一聽說自己若不妥協對方就要動手取自己性命,趕忙搖頭說不,換了張臉皮,笑嘻嘻的說道:“不能再給我點時間嗎?我不適應啊!再說,你也沒給我說清楚做你西京門掌門到底具體做些何事啊。”
若是非當不可了,且要先摸清楚有無生命危險,第二便是有無金錢銀兩供己揮霍?不是愛財如命,只是“有錢三十做宰相,無錢八十做長工”,人生在世若想享些福分,又怎能少了錢呢。
“若說適應,掌門可慢慢了解西京門,在做以後決策。”穆奈何卻是妥協了,他拿出三隻煙花爆竹,遞入雲章手中,“掌門若是有何事,便可向天空發出訊號,附近的兄弟看見了會立馬趕去的。”
雲章從容的接過,心想還真是難為你們千里迢迢追我到這裡來了。
穆奈何再向前一揖,帶著身後眾人,離開了沉香閣。
似乎是一場浩劫過去,沉香閣內眾人還未緩過神來,之間雲章嘿嘿乾笑兩聲,打破了僵持的局面,說道:“別放心上,不過些江湖恩怨罷了。”
沉香閣內所有下人,連同長安在內,齊聲問道:“你怎就是西京門掌門了?”
這可謂是千古奇談了,單單是認識雲章不過一兩天時間的幾個下人也覺得此事玄乎的甚。這人輕浮散漫,語氣輕佻,極愛男色,以調戲別人為樂,而那西京門的穆奈何看來到是個正派君子,怎就同雲章這地撇扯上關係了?
“這……”雲章不知從何說起了,只是搖了搖頭,“權當一場鬧劇啊。”
這時又聞有人撞開了門,聚在廳中的下人們紛紛走了過去,只見三人迎面走了進來。
雲章認出了那三人,正想開口,卻見後面還跟了一人。
司馬遙看見雲章的時候面色微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又平復下來,走到了長安面前,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雲章,便對沉香閣的主人說道:“先生數月前看中的‘劃花春水’,您可還留著嗎?”
長安笑了笑,接過下人遞來的裝著口磁瓷盤的四方錦盒,道:“徐大人上次看的只是樣品,不過我想大人即是喜歡,便去尋了原件。”
司馬遙道了句多謝,便接過了錦盒,吩咐身後的唐三後唐虎將錢付了,繞過兩眼放光的雲章便是要走了。
雲章見司馬遙視自己若無物,急的“芳心大亂”,連忙繞到司馬遙前面,縱身擋了他。
“我、我在這裡呢!”
幾個下人見了捂住口竊笑,長安聞言也不禁撲哧一笑。想必大都看出雲章的居心了。
司馬遙瞅了他一眼,雙手捧著盒子,說道:“我又不是來找你的。”
司馬遙分毫不給雲章面子,又聽見四下的笑聲,雲章竟依舊是面不紅心不跳,繼續攔在司馬遙面前,唐三後笑呵呵的抱手站在一旁看戲,雲章忙道:“自上次城門一別,我一直都想再見你!近日街上有燈會,我們去看看吧?”
司馬遙顰眉,說道:“你當真我整日同你一般都無事可做,只愛看燈會?”
雲章恍然想起了上次也是邀他去看燈會,心中不禁賭咒起這世上怎麼唯一可看的就只有燈會了?!
見司馬遙正是要走了,雲章乾脆從後面撲過去,一把抱住了他!司馬遙大驚,連忙伸手推他,雲章死活不放,還大喊:“且盡此宵情、攜手挨肩何樂不為!”
眾人看得是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你、你放開!”司馬喊著想掙開,雲章卻抱得更緊了。
司馬遙一時慌亂了,雲章將他抱在懷裡卻是決絕不肯放開,兩人僵持不下,拉拉扯扯之中,一個踉蹌一起滾倒在了地上!只聽啪嚓一聲,司馬遙拿著的盤子從錦盒內落了出來,撞在地上摔碎了!
司馬遙和雲章都停了下來,看著碎成幾片的瓷盤,唐虎伸出手惋惜的說道:“三、三百兩銀子啊。”
司馬遙見瓷盤摔碎了,一向不喜形於色不流露於情,此時也動怒了,站起來憤恨的踢了雲章一腳已解恨,拂袖憤恨的奪門而去了。唐家的三個弟子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發呆的雲章,復向沉香閣的店主,抱歉的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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