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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跟孩童一般──
怎麼會這樣?
站了起來,一個踉蹌不穩,還未邁開步伐就除些摔倒,迎月眼明手接扶住我,“王妃娘娘可要仔細著。”
揮開迎月的手,一臉難過地來到二人面前,他們膽怯害怕的模樣,完全不似假的。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猶豫一下才縮回來,斂起眼裡的難過,儘量扯出個溫和的笑容:
“筄漓,小尋,你們不記得我嗎?我是小拖啊!”
二人,只是用受驚的眼神看我,那兩身子使勁往迎月身邊擠去,把椅子都快要擠倒了。
倒退兩步,難過無法掩飾。
“王妃娘娘,你無礙吧?”迎月關心問道。
伸手擺了擺,示意我無事,坐回我的位置,還是不敢置信地看著下座的那二人,“不知大夫有未言明,他們二人何時能恢復記憶?”
我問迎月,他這會兒見我這般模樣,也不再用那玩笑的模樣了,斂了斂神色,“他們二人中毒很深,我為他們尋過許多大夫,都束手無策,目前也僅是憑推斷得知,他們中的有可能是'一母香草'之毒。”
“一母香草……”聽到這裡,我眼中堆滿難以置信。
這種毒草我知道,在阿爹丟給我的醫書裡看到過,一種非常不起眼的小草,可那小草花一開,異常的香,只稍幾株,就能使得整個山頭都飄著那香味;香味是沒有毒,還有提神的功能,可那小株草全身都是毒,輕者健忘,重者見血封喉……
他們是不小心自己食了這種毒草,還是被人餵食?
疑問越聚越多,使得我一下子沒辦法能理清。
“王妃娘娘知道這種毒?”迎月倒是好奇了。
看在他也做了件好事的份上,對於他以前所作所為,我也不予追究,這樣一想倒也不覺這人有多討厭了。
點點頭,“此草極毒,不過在池國極為罕見難尋,因何就讓他們遇上?這太奇怪了……”後面的,自己揣測起來沒有根據。
倒是迎月接了話,“想必是人為。這二人,一人長得清秀,一人又長得不是女人勝似女人,難免會有些齷齪之人見其二人,便起了歹念,才有了之後之事。”
迎月的分析不無道理,可我一顆心隱隱不安,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第185章:大婚之日的著裝準備非常繁縟
吐了口氣,恢復原來的微笑,“不管怎樣,還是得謝謝迎老闆當初伸出援手搭救他們二人。不知……”看二人一眼,“不知可否將二人交於我?畢竟他們也還算是我王府的人。”
雖然賣身契還了筄漓,而南條尋當初做書童,也未簽下賣身契,但好歹在王府待過一陣子,且也無親無故,說是王府的人,不為過。
迎月倒是無所謂,他對二人並不執著,“那是自然,只要是王妃娘娘的要求。迎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就是讓他把對他而言本是麻煩的二人轉讓給我嗎?說得九死一生似的,我想我知道自己討厭此人的根源了。
送走迎月,還是有些費勁,且不說失了記憶的南條尋與筄漓纏著他不肯留下,就是迎月這個人,也是個麻煩。
此人的目的,我猜不透。
緋雪讓人把被敲暈的南條尋和筄漓送到南廂房,南廂房離【寒軒】最近,只隔著一道牆。
“王妃娘娘,是不是要到韓府把韓御醫請來?”緋雪跟著我,細心地提示,我搖搖首:“他們剛才回去不久,想是已入宮,你這個時候去也請不到人,先回去問問寒吧!他拿得定主意。”
到了【寒軒】池中寒卻不在,這倒叫我驚訝了。
“王爺上哪去了?”見我驚訝,緋雪代我去問人,守在【寒軒】的兩丫鬟趕緊回稟:“奴婢不知。”
也是,池中寒上哪怎會告訴她們?
“無言在不在?”我問緋雪,緋雪靜下來一聽,才搖搖首,“他不在。”
他們這些貼身護衛之間,估計也有另一套氣息追尋,她剛才靜了一小會,追尋不到,說明冷無言並不在,至少沒在【寒軒】
“難道是出府了?”我自喃,想著這個時候他們能去哪裡?
當晚,池中寒回來得很晚,我也忙了一天,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我靠著榻處睡得有些迷糊,覺得有人將我抱起來,往房裡去。
溫暖的懷抱,我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嗯……你回來了?”聲音都竟是充滿著睏意。
“嗯。”聽到男人那低低沉沉的聲音,好似催眠曲,聽得我更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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