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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討厭池中寒,又怎會贊同?
心情瞬間躍到谷底,苦澀馬上爬了上來,如果自己唯一的血親都不贊成我,那我該怎麼辦?
見不得我這模樣,池中寒用力地揉揉我的頭,疼得我回過神來瞪他,他才扯開了笑容:“放心吧,岳父大人說過必定會來,他唯一寶貝兒子的大婚,怎會不來?”
別人說此這話,我必定當作是安慰我罷了,可是從這男人說出來,不知為何我就是相信了。
“嗯,阿爹是不會不管我的。”我說服自己該相信。
第184章:重逢南條尋與筄漓卻已事過境遷
在這種‘你濃我濃’氣氛之時,緋雪入屋稟報:“王爺,有位姓迎的戶商送來結婚賀禮。”
才沉下去的寒氣,再次升起,我大驚,一躍跳離男人那漸漸冰寒的懷抱,朝緋雪擠眉弄眼:“……啊,這樣啊?那咱們一起去看看。”於是逃也似的跑出屋,緋雪也聰明伶俐,跟著我跑出來,留冷無言在那兒擋寒冰。
出了【寒軒】,我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膛:“……真是,嚇死我了!這人最近越發陰晴不定了!”
我喃喃自語著,緋雪在身後也有些心有餘悸,“王妃娘娘,您就別再總惹王爺了,您倒是沒事,可屬下們每回都不好過。”
略歉意地看她一眼,“這……我也沒有惹他啊!”我也委屈,“他這樣,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婚前什麼什麼症?”據說有些人一到這個時候,性情大變,跟換個人似的。
看池中寒那模樣,十之八九了。
而緋雪卻用鄙視的目光掃我一眼,完全忘了恭敬,“王妃娘娘,我想您多慮了!”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哪有說錯?”我為自己據理力爭。
緋雪無奈地搖首,“王爺真是可憐……”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喂,你回答完再走吧……”
見到迎月我並沒有驚訝,驚訝的是與他一道出現的兩個人。而那兩個人似乎並不認得我,有些怯意地躲在迎月的身後,用充滿戒備的眼神防著我。
“王妃娘娘可認識這二人?”見我驚訝地看著他身後的二人不放,迎月連禮數都省了,直接就開口問,那陰柔的笑臉,一成不變。
收回了視線,看向他,“他們二人怎會與你一道?”為何會不認得我?為何會用那種眼神看我?
有些不自在微躲在迎月身後的二人,一個十五、六歲,長相清秀,透著一股書生傲氣;另一個二十出頭,盈柔秀美,骨子裡散出來一股嫵媚,很是勾魂。
這二人,不正是南條尋與筄漓嗎?
他們怎會與迎月一道前來?那不認得我的模樣,也不似裝出來,他們倒底遇到什麼事?這大半年裡,他們都到哪裡去了?發生什麼事……?
一堆疑問,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並未停留有答案。
見我這樣模,那迎月笑了,陰柔裡多了層不可見的得意之色,“看來我是找對了。”笑看我,“王妃娘娘不請我們坐下嗎?”
一經提,我才憶起幾人還站在客堂裡,而堂中還有一堆的──該是賀禮吧?對於什麼賀禮我完全沒興趣,心急地只想知道來龍去脈。
我徑自先走到上座,“幾位不必多禮,請坐吧。”朝緋雪一喊:“上茶。”
迎月還是笑眯眯,挑了離我最近的位置坐下,而坐他之下的是南條尋與筄漓。
見我瞪著他等著他的回答,迎月卻賣起關子,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悠然地飲起茶來,急得我直想摔杯子。
快到忍無可忍的地步,那迎月才放下茶杯,面向我,“二月前,我北上做生意,途中巧遇這二人衣衫破爛從林子裡跑了出來,好似還有一夥人在追趕他們。於是我善心大發,便出手相救,二人隨我一道回府。”
這人的廢話比重要的話還要多,我咬著牙等他扯完。
“……請了大夫一診,一檢視,才發現這二人曾……”
他有些為難地看看我,“曾被人長期軟禁凌辱,全身新傷舊傷數不勝數。最要緊的是,他們還中了無名的毒,導致記憶不但全無,智力變得與孩童無異……這一月多來經我多番打探,才發現去年,有相似的二人與王妃娘娘相識,於是想著二人有沒有可能是與王府有關,今日便帶他們二人一道前來。”
聽著迎月那淡淡無波瀾的解釋,我的心一跌再跌。
他們……離開的這大半年,遭人軟禁?被凌辱?還全身是傷痕?中了無名的毒……最後還失去了所有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