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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我們都別在皇宮裡呆,出去可好?”
“出去?蠢成這樣明氏皇族真是沒救了。陛下,我母親白玉梅枝當年幾度想要自盡,都被義父攔了下來。我沒興趣自殺,你們有興趣的殺就殺吧。”
明觀波挑了下眉,在我發現他洩出殺氣的剎那,慢慢開口:“朕不會殺你。好好養著吧,玄溫,我們出去。”
“再會,明越流。”我笑笑。
明越流垂下頭,在我的唇上碰了碰。
我微伸脖頸,反纏回他的唇,舔吻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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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來,幾日光陰,夢到一生所見所聞,如走馬在眼前過——疊影重重,越發迷眼。
頭痛,胸腹間痛得更是令我咬碎了牙。我撫著下腹,漸漸露出一個苦笑。
到時間了。
門被推開,兩人相攜入內。一人是走路還不穩的薛皇后,一人卻是我的義父,空祈因。義父已是行將入木之身,我甚為明白,見薛後扶他到我床頭坐下,轉向我。
“空先生說唯他知道給你接生的法子,陛下和太子不便入內,我來陪陪你們父子倆。”薛後另尋了椅子坐在床前,神情倦怠,而又有說不出的可憐意。
“皇后殿下有勞了,”我道,“義父,你目不能視了?”
義父點頭。“我們父子倆在一處,倒也不錯。”我笑笑道。
義父是天生的通靈者,與白玉氏血脈氣息相容。我母親尚須義父相助才能生下我,以我如今身體,斷不能安全產子——義父本命不久長,自願保我兒一命,比之三人皆死畢竟好多了。
薛後聽出不安來,問道:“融光,你能安全生下孩子麼?”
“皇后殿下不久自能知道,孩子可安然無恙。”
“那麼你呢?”“我會死啊,”我笑道,由衷開心,“皇后殿下以後善加照拂我兒,別被他祖父和父親給吞了,我便很承殿下的情了。”
白玉氏傳承,一向世上獨脈。母親不死,孩子便不活;孩子出母體的剎那,就是母親喪命之時。母親曾想與我一道死,究竟不忍心——我瞧我這命,可賤得很。也只有梁夏皇帝,能把白玉氏妖命捧成神子。
“你……”薛後驚站起又坐下,低頭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報復陛下,也不是這麼個法子。”
“那又如何?我一生的目標,可淺薄可淺薄呢……我沒那個興趣當瘋子,殿下是明白人,能助我吧。”我道。
薛後走近來,俯下身,撩起我被汗粘在額頭上的碎髮:“我會的。我首先是梁夏人薛詢諾,之後才是這莫名其妙的定朝擺設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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