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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爛命怎地,偏要證明給他看!”我氣道。
“您終究是年少啊……罷了。老臣替您開個方子去。”內醫正推門出去,薛皇后一瘸一拐地入內。“朱融,你來了。”薛後見我,表情尷尬中微妙夾雜種種情緒。“皇后殿下。”
“越流做太子,你很開心吧。”“臣自然開心,六皇子殿下深明為君之道,不當太子簡直委屈。”“你不委屈嗎?”
“我委屈什麼?”我笑,痛得捂住腹部也要笑出聲,“皇后殿下是指什麼?我頂著某個莫名其妙的身份,去幫助別人很沒意義麼?”
“你……為什麼要幫越流。”薛皇后雙唇顫抖著,半晌說出一句話。
“誰是太子命我就倒哪位,根本不是幫忙,順水推舟而已。看看有沒有機會把我父親帶出皇宮,帶出朝廷。”
“只是這樣?”“皇后殿下,我就幾天的命好活,騙你做甚。”我苦笑。
薛後盯著我許久,方道:“是這樣啊。你休息著,等陛下召見你吧。”
我望著她艱難走出房門,揮起一片手繪紅梅大衫袖。
閉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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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能看到相關的所有人等。今上明觀波、資王明越流、高內醫正,以及一名身材矮小乾枯、一臉苦相的老者。
“不必問安了。”甘露帝道。
“你必然是簡家人了。簡大師怎麼也在啊。”我盯著老者。
“小人請神子殿的安。”老者施以下對上禮。
“在定朝宮廷裡說這名字,梁夏祭司守後裔兼定朝欽天監簡大師不覺得很彆扭麼?您說是麼,定朝陛下。”我向著明觀波嘿然道。
“等兒,”明觀波叫我,淡淡地幾乎聽不見,“幾天?你一定算著。”
“明越流,你記得吧。哦,忘了,你應該是太子殿下了,”我的視線越過明觀波向後掃去,暗中人微一動,“共是九重十疊九百日,你算算吧。”
半晌沒有做聲,定朝皇帝不耐煩:“快點。”
“四月,三十。”小聲應道。
“還有五天。你就等著,過了再算總賬,”明觀波冷然道,“內醫正先下去吧。”
“是。”“簡大師,”明觀波看老者,又轉向明越流,“說給你聽的,好好給朕聽著。”
“是。”“是,父皇。”
“梁夏自從立國伊始,就設立了太寺祭司及祭司附屬祭司守官衙,負責祭天及卜定農期、觀察天象等種種事宜。白玉氏祖先曾為梁夏立國立下汗馬功勞,所以太寺祭司一系皆由白玉氏血統擔綱,被尊為‘神子’,而相應的祭司守則由我簡氏一族代代相傳。小人父親曾侍奉白玉辰息殿,也即白玉梅枝殿的前任,因梁夏皇族凋敝,在辰息殿庇護下出逃定朝,是以梅枝殿之後,小人並不認識。然而小人會觀天象,見神子已移入紫微宮,且三年前才得光亮,是以神子今年應是二十三歲,加之白玉此姓實在罕有,這位白玉氏殿是神子傳人應該無誤。”
“你可知白玉氏如何傳承?”皇帝問。
“祭司殿於九百日之前可推知下一任祭司的託生所在,於適當時候出宮尋找,就此音訊全無,由皇室派人護送下一任祭司回太廟。小人只知道這些。”
“你下去。等兒,你說。”皇帝轉向我,眼神不安而疏離。
“我們白玉一族自然沒有笨到讓外人知道我們所謂的下一任祭司其實是親生的這種外人怎麼也不會相信的事情。懷孕九百日,再過七千二百日,當嬰孩成體九十重八千一百日之後才能恢復神力,自懷孕而漸減於無。”
“這麼說,的確是……”皇帝垂眼定定看我。
“雖然似乎是對不起明越流,不過我是陛下親子毫無疑問,我懷的是我親弟弟的孩子也無可質疑,除非陛下認為明越流非您親生。”
“你母親呢?”
“他自然恥辱得很,在生出我,把我託付給義父之後就死了。”父親改成義父,既然都知道了。
“死了啊……”喟嘆有口無心,我一點都不相信,這沒心的定朝皇帝兼我父皇,“四月三十,確定麼?”
“當然,為了防止丟你們定朝皇族的臉面,陛下自可以隨便派個人來處理掉,一屍兩命算不得什麼……”“融光!我絕不允許,”明越流忽然衝上前抱住我,淚便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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