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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法,難得有機會碰到唐公子這樣的名家,自然不敢再用什麼異術,就請唐公子指點在下幾手劍法吧。”
唐逸飛心中暗喜,連忙說道:“如此甚好,那就讓大家見識一下石兄在劍法和真元上的造詣吧。”
主看臺上的馬岱搖頭道:“這個唐逸飛倒是真會說話,處處拿話擠兌住石子陵,石子陵也真是老實,還真的上了他的當了。”
陳公照冷冷說道:“就怕石子陵口是心非,嘴上說好只用劍法,等到了危急關頭,又使出他那些鬼花樣來了。”
馬岱怒道:“你當人人都像你似的說話不算數麼?要我說石子陵說了不用異術就不會用異術,要是他用了異術,就算我輸好了。我輸了明天就在得月樓擺上十桌,讓你吃個夠!”
陳公照正中下懷,笑道:“那就一言為定了!難得你馬老願意請客,在座諸位都聽到了,聽者有份啊,哈哈……”
在陳公照想來,就算石子陵最後贏了唐逸飛,只要他使用了異術,那好歹也藉機讓馬岱輸了面子。要是石子陵輸了,那馬岱推薦的人選終歸還是落了空了。自己不過付出了十桌酒席的賭注,卻有很大機會獲勝並削了馬岱的面子,又何樂而不為呢。
馬岱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但嘴上卻兀自強硬,說道:“你還是準備好明天晚上請我們大家十桌酒席吧!我對石子陵有信心,就算是不用異術,也照樣可以贏得了唐逸飛的。”
唐逸飛抬手抽出腰間長劍,遙遙指住石子陵,嘴上說道:“石兄,請。”
石子陵左手握住“破冰”短劍的劍鞘,右手握住劍柄,將短劍橫在胸前,卻沒有拔劍,口中應道:“唐公子請。”
唐逸飛長劍一出鞘,立時像換了個人似的,先前的一副病書生模樣一掃而空,雙目炯炯放光,一股銳利的氣勢逼迫而出,直指對面的石子陵。
石子陵精神內斂,牢牢站定,絲毫不為對方氣勢所動,全身的真元卻是飛速地流轉,右手始終緊握劍柄,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刻。
主看臺上的蘇柏仁、馬岱和陳公照等人都是大行家,知道兩人都各自在蓄養氣勢,一旦氣勢蓄到頂點,自然就會劍隨勢發。
在兩人氣勢的對壘中,無論誰稍稍露出破綻,氣機牽引之下,必然會引來對面敵人的雷霆一擊。無論誰一旦落在了下風,再想挽回,則是千難萬難。
看臺下觀戰的眾多軍士,同樣為兩人氣勢所懾,也全都屏氣凝神,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唐逸飛手中長劍遙指石子陵,將全身勁氣逼出劍外,欲以凌厲的劍氣逼得石子陵有所動搖。只要石子陵為他劍氣所動,在氣機牽引之下,他就能趁勢對其施以狂風暴雨般地猛攻。
然而對面的石子陵完全不為所動,手中短劍也始終未曾出鞘,就有如一尊石像似的,任憑唐逸飛的劍氣侵襲,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有一股奇異的熱力,正隱隱從石子陵的身上散發開來。
唐逸飛明白這是對方真元全速流轉的結果,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石子陵的真元修為也如此渾厚。他知道再這樣對峙下去,自己只怕會落在下風,當機立斷之下,他腳下用力一蹬,挺劍向前,直刺石子陵的心口。
於此同時,石子陵已拔劍出鞘,向著唐逸飛迎面劈出了一劍。
雖然離著尚遠,但石子陵劍上的森寒劍氣卻正對上唐逸飛起勢之處,唐逸飛攻勢不由一滯,知道已被對手搶了先機,心中暗暗叫苦。
石子陵一劍擊出,身形展開,瞬間已衝到了唐逸飛面前。手中短劍毫不停頓,上下翻飛,向唐逸飛展開了猛攻。
唐逸飛先機一失,只得站定轉入全面的防守,兩人身影不斷交錯盤旋,臺下眾人只聽到兩劍相交聲不絕於耳。
不過片刻之間,忽然兩道人影倏地分開,石子陵已還劍入鞘,口中道一聲“得罪了”。
唐逸飛站在原地呆立半晌,才吶吶問道:“告訴我,這是……什麼劍法?”
話音未落,唐逸飛的胸口飆出了一道血箭,手中長劍落地,人也隨之踉蹌倒下。
石子陵輕嘆一聲,說道:“這是餘家八式。唉,刀劍無眼,請唐兄一路走好。”
“餘家八式?好一個餘家……八式……”
倒在地上的唐逸飛手捂胸口慘笑一聲,雙眼一閉,就此氣絕身亡。
看臺上下一片寂靜,所有的觀者無不震驚,誰也想不到不過片刻之間,名震天下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唐逸飛就這麼倒在了石子陵的劍下。
半晌過後,馬鈺在臺下振臂高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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