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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岱當然不幹,抗聲道:“豈有此理,高手對決,當然是各展所長,哪有規定不能施展自己擅長的功夫的道理?你不敢賭就明說好了!”
“說來說去,石子陵不過是仗著會幾下邪門歪道而已,我看你也知道他是沒有真材實料的,所以才不敢跟我打賭的吧。”
陳公照篤悠悠地說道。
馬岱心中頗為憤懣,陳公照推薦的沐白霜已經拿到了一個副將名額,而石子陵做為他馬家推薦的人,自然怎麼也要拿下這剩下的最後一個名額,不然豈不是被這個老賊比了下去?但真要是如他所說,石子陵放棄所長,萬一輸了那可如何是好?
馬岱怒道:“打賭就打賭,但哪有這樣設定條件的?你要石子陵不能用異術,那我讓唐逸飛自己把手綁起來行不行?”
蘇柏仁本想用打賭來化解馬陳兩人的爭執,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不禁有些後悔。但兩人似乎各有各的道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勸解才好。
陳公照與馬岱兩人是城中職位僅次於城守大人的守備,這兩人爭執起來,蘇柏仁又不表態,其餘眾人雖然連聲勸阻,卻也無濟於事,兩人反而爭辯地越發激烈了。
第五十五章 歡呼
演武臺中央,唐逸飛身著一襲青衣做書生打扮,身材又瘦又高,面色蠟黃。如果不是腰間佩劍,咋一看倒像是一個落魄的病書生。
站在他對面的石子陵身材勻稱挺拔,器宇軒昂,穿著一件質地奇異的黑色長袍,雖英姿颯爽,眉宇間卻藏著幾分淡淡的迷茫,看起來既不像一般的世家公子,也不像行走江湖的劍客豪俠。
兩人相互打量著對方,唐逸飛沉聲說道:“石兄的前面幾場比試我都仔細看了,果然非同凡響,尤其是那幾手鬼神莫測的異術,實在教人大開眼界。我這次來東部能會到石兄這樣的對手,總算是不虛此行。”
石子陵雙眉一挑,笑道:“我哪有什麼異術,不過是幾手唬人的小把戲而已。我知道唐公子是名聞天下的青年才俊,像我這樣的無名之輩這次能有機會向你討教幾手高招,是我的榮幸才是。”
“你客氣了,不知這次石兄又會使出什麼異術來對付在下呢?我還真是急著大開眼界啊。”唐逸飛說道。
石子陵淡淡笑道:“那恐怕要讓唐公子失望了,在唐公子面前,我可不敢玩什麼鬼把戲。不過,既然我們掙的是副將之職,我想領兵打仗上陣殺敵,使用兵刃是必須的,那麼就請唐公子指教一下我的劍法好了。”
此時的演武臺上只剩下了石子陵和唐逸飛兩個人,臺下的觀戰軍士都靜靜地期待著兩人的精彩對決,是以兩人的說話主看臺上的蘇柏仁、陳公照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馬岱和陳公照登時停止了爭辯,齊齊向演武臺中央的兩人看來。
唐逸飛略顯吃驚,問道:“聽石兄的意思,難道是想放棄異術不用,只以劍法與我切磋嗎?”
“正是。”石子陵回答道。
“那我豈不是太佔便宜了?石兄你還是不要太勉強了,儘管盡展所長好了。”
唐逸飛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心中卻是暗暗高興。石子陵最近聲名鵲起他早有耳聞,是以他對石子陵之前的每一場比試都仔細觀看,但依然對他的“攝魂**”完全摸不著要領。
雖然唐逸飛自負練的是玄門正宗的真元力,未必就會為石子陵的奇術所惑,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是以一上來就以言語擠兌對方,沒想到石子陵竟真的會如他所願,自動放棄使用異術。
原來石子陵聽力奇佳,陳公照與馬岱在看臺上的爭執一早就已飄到了他的耳中。他稍稍留意,已聽明白了兩人爭執的原因。
雖然對陣唐逸飛如果可以用攝魂**的話,贏面肯定會更大一些,但石子陵仔細想想,自己的“攝魂**”雖然厲害,但看在別人眼中確實比較匪夷所思,難免有些人會以為自己使得是什麼邪術。
既然是掙副將之職,為使將來的手下將士心服口服,也確實該用正統的武道來為自己正名。
是以石子陵一上臺就想好了要用自己的“破冰”短劍來對陣唐逸飛。反正身為武將,劍法遲早總是要用到的。石子陵改良後的“餘家八式”化在劍法中的威力還從未一試,今天有唐逸飛這個對手,拿他來練練劍法也是不錯。
就算萬一輸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在石子陵心中對武道的好奇探索要遠勝於對勝負的看重。
石子陵將“破冰”短劍握在手中,說道:“在下除了會一些唬人的小戲法外,還學過幾手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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