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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阿毛拼殺的狼精校尉,我砍殺的聒噪鬃都是屬於魔兵一級的魔族。
至今仍時時會聽到有魔族攻入某城市的傳聞。能攻入城市的魔族都是魔力非常高強的魔王,每一次戰役都會以許多人的性命為代價。所以,相比之下,利用符咒師制衡魔族,防止他們攻城是最好的防禦方案。
現在,我要殺的,不是魔兵,而是一個真正的魔族——風鼬頭目。
我趕緊全身緊崩著從地上站起來,把冷月清風鉤橫擋在胸前。
雪地中,風鼬頭目嘴裡發出“荷荷呼呼”的聲音,朦朧中似乎還在往下滴口水,形容猥瑣詭異,渾身散發出惡臭!這便是幾千年前,與我們同為人類的魔族麼?現在魔族已經視人類為死敵,一旦看見了,但會撲上去啃咬噬撕,食而後快!
風鼬頭目的兩隻前爪各握著一個鋸齒狀的半圓形東西,眼露兇光,一看見我,就把手中的東西向我扔過來一個,別看那東西拿在它爪子上沒什麼出奇的地方,扔出來時卻轉得滴溜溜的,隱挾風鏑之聲,閃爍著奇異的橙光,那鋸齒狀的外緣,在滴溜溜的飛速轉動中,收割起生命來,一定很犀利。
我用刀一擋,那東西又飛回到了風鼬頭目的前爪上。看來這東西就是風火輪了,果然是一對很厲害的兵器。我揮起冷月清風鉤與風鼬頭目鬥在了一起。
激戰中,我看見風鼬頭目把兩隻風火輪一齊向我扔來,然後高高躍起,準備從我頭上跳過,在我背後接住風火輪。這一招,我已經看見它使用過幾次了,趕緊向身後發出一招“鴻飛碧落”,冷月清風鉤帶著風響飛斬向風鼬頭目的腦袋。就在我避過飛來的兩隻風火輪時,風鼬頭目竟然又扔出兩個風火輪!距離又近,猝不及防,我根本沒有時間閃避,我勉力抬手一記碎玉掌,微弱的力道僅把一隻風火輪拍偏了方向,先前已經被我避開的兩個風火輪又調頭飛了回來!我完全慌了神,什麼狗屁武功全忘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本能。
傷便傷,死便傷!說什麼我也要斬了這隻風鼬頭目,那是符咒師大人託我做的事!我根本沒有閃避,冷月清風鉤大力斬風鼬頭目腦袋上時,我只覺得左肩一陣巨痛,身前那隻風火輪飛速旋轉著切進了我左肩。風火輪上的鋒利齒輪,直切得我肩頭一陣巨痛,血肉糊模。我咬著牙,穩住身形,右臂貫力微收而下,挺著已然力盡的冷月清風鉤一寸一寸地硬切了下去,把兩隻眼睛瞪得滾圓的風鼬頭目的頭切了下來!身後雙輪也一齊飛了過來,我不來及有任何的閃避,兩個風火輪也在旋轉中嵌進了我右背,我向前撲了出去,化解了一些前貫力道。
還好我在間不容髮之間都避過了要害部位,右背中了兩輪,左肩嵌著一個。好傢伙!眨眼就給開了三個洞,還全免費,而且開洞和鑲嵌一步到位。
是哪個混球說風鼬頭目只有兩隻風火輪?這丫的數學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只是青州城那麼遠,我雖然避開了要害部位,但如何無論也不可能掙扎回去了,我再也看不見符咒師大人了,唯一讓我覺得稍稍心慰的是,我還是殺掉了風鼬頭目,總算是不負他所託。
第49章 坦誠相見
作者:天際驅馳
我一向很懶,從來不做徒勞的努力。我微微側轉身,一動不動地躺在冰天雪地中,看著漫天飄舞的雪花灑落在我身上,漸漸掩蓋了我的身形,痛感和知覺漸漸消失,聽著風聲漸漸模糊,我平靜地等待著,度過我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象符咒師大人說的,沒有人的夜晚,只有雪花伴著我,天地間是如此的乾淨,清淨,純淨,彷彿我與這潔白天地溶為了一體。那樣深遠的境界,我竟然明白了。
朦朧中,我似乎看見了那思念著我,我也思念著他們的老爸和老媽。
我是要穿越回去了麼?
不管我在這個世界裡活了多少年,不管我做了什麼,我都覺得我彷彿只是這個世界的匆匆過客,我生命中最親近的人,始終是我的老爸和老媽!我彷彿在父母溫暖的懷抱中漸漸睡了過去。
我會不會成為一具千萬年後被發現的古代冰屍?我會不會因為千萬年後無與倫比的科學技術而重生?
當我漸漸的有了知覺,漸漸的聽見隱約的人聲後,我這樣猜想。
忽然覺得背心一陣陣巨痛,直痛得我一陣陣眩暈,好象我身上某個東西被硬生生摘除了,隱隱聽見有人彷彿在自言自語:“嗯,還好,傷得不深。”依稀是那個曾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巨痛讓我忍不住咒罵:“拷!打了麻藥再摘器官,沒人性!嗞……”巨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