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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符咒師大人知道我做出這種極端的行為,僅僅只出於那麼幼稚可笑愚蠢的心理,我……會被他笑話死!
雖然心頭暖暖的,眼晴也有些潤,我卻把頭埋藏在符咒師大人胸前,故作負氣道:“別管我,讓我去死!”說完我更是臉紅髮燒了:難道說女人天生便會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我這是要跟符咒師大人鬧哪樣?完全都不象自己了!我不是這麼輕浮而淺薄的人啊。
第51章 許給符咒師的諾言
作者:天際驅馳
符咒師大人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再追問,只是輕輕抱著我沒動。
見符咒師大人沒說沒動,我漸漸覺得安心下來。剛剛甦醒,我精力實在有限,艱難地說:“大人,你手上的傷……要不要包紮一下?”
符咒師大人輕輕笑道:“不妨事,止了血,我打會坐就好了。”
符咒師大人就那樣輕輕抱著我,感受著從他身體上傳到我身體上的心跳溫度,我漸漸地又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睏倦地睡了過去,那樣安心,那樣滿足。
在我睡過去以前,依稀聽見符咒師大人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符咒師的血是最滋補身體的藥,比九轉金丹更有靈效,而且喝過符咒師血的人會……”
我覺得是符咒師大人在說笑話,我絕對不會相信誰的血會是滋補靈藥,只要有點常識的人就知道。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便昏睡了過去,我在昏睡過去前,喃喃地說:“大人的笑話一點不好笑。”
我再次醒來時,還偎在符咒師大人懷裡,我身上蓋著符咒師的法袍。我一動彈,就聽見符咒師大人說:“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睡了一覺,感覺人清醒了很多,也沒有昨天那麼虛弱了。我試著想站起來,竟然真的就站了起來,又試著走了幾步,雖然感覺腳下有些輕軟虛浮,但顯然已無大礙。
我回頭望了一下符咒師大人,大吃一驚:符咒師大人一臉的疲憊與蒼白,神色憔悴萎頓不已。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中衣。我叫道:“大人!”我想衝過去,扯下猶自蓋在我身上的法袍給符咒師大人披上,這天寒地凍的,符咒師沒有法袍護體,只穿一件中衣怎成?
不曾想,我腳下虛浮,只跨出一步,便一個踉蹌,一頭向符咒師大人栽了過去。
符咒師大人搶著站起來,扶住我,笑道:“都成年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我心裡抗議:人家只是傷後虛弱,跟小不小孩子毛關係呀!
符咒師大人扶住我後,並沒有放開我,而是凝視著我說:“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死。”
我不好意思地垂下頭,趕緊申明:“沒想死,只是……失誤了。”唉,弄巧成拙,糗大了。
我垂著頭,便看見符咒師大人垂在身邊的手,腕上傷痕累累,有些傷已經癒合落痂,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最新的傷口也已經結痂,痂皮已經轉為黑紅色。符咒師大人不是才割腕滴血餵我嗎?怎麼我只睡了一覺,他腕上的傷就能結上黑紅色的痂?那絕對不是正常人傷口癒合的速度。
符咒師大人伸手挑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凝視我說:“阿強,我要你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死去!”他說這句話時,臉上沒有一點笑意,神情是那麼鄭重,眼眸裡盛滿憂傷的碎光。除了憂傷和鄭重,他神色間彷彿還帶著一點熱切,那是什麼呢?我分辯不出來,卻讓我覺得心跳。
我鄭重承諾:“是的,大人。”
從那一刻起,我的生命不再只屬於自己。
當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校園轟動了:我整整失蹤了五天,五天後我居然活著出現了。
初二的時候,跟我住一屋的同學回到武學院,發現我沒在學院,初三那天上報了武學院。武學院高度重視,派人四處打探查訪。
初四時才從趙夫人嘴裡得知,我大年夜過後,向千狐嶺方向去了。武學院當即請求青州司鼎派出捕快,民兵和鄉勇再加武學院裡已經回來的學生,對千狐嶺進行了地毯似搜尋,在千狐嶺深處找到了我的血跡斑斑的冷月清風鉤。同時也發現了那隻被我殺死的風鼬頭目。
一時間,我大年夜獨上千狐嶺,替死難同學報仇的俠義之舉傳遍了整個學院。
雖然並沒有找到我的屍體,初五那天,校方還是確認了我的死亡,並正式通知了我媽和阿嬌,來處理我的身後事宜。
死亡通知函剛從驛站發出,我就活著回來了!
我回到通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