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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投入十分感情,李梓越熱情越稱得她的冷淡,令李梓越不安,如此惡性迴圈。
司辰白了她一眼,嗔道:“誰是你老婆。”實則聽了這話,心裡還是歡喜的,只是覺得彆扭罷了。
李梓聽在耳中卻是另種滋味,司辰最近實在太冷淡了,分明就是想甩了她的前奏啊!抱著司辰的大腿繼續搖尾乞憐,“人家不介意當受,我是老婆也成。”
司辰頓時一陣惡寒,李梓果然是百變金剛,攻受隨意切換,作為攻君時霸氣側漏,一旦受了,那叫一個狐媚,真不知道她什麼屬性,怎麼會反差這麼大,沒有跟她爭辯是誰攻誰受的問題,而是問:“買什麼樣的禮物比較合你爸媽的心意?”
李梓卻興致不高,閒閒的說:“隨便了,他們看不慣我,買什麼都不會中他們的意。”
司辰不置可否,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海倫,讓她準備幾樣拜見長輩的禮物,東西不在貴重,心意罷了,電話剛掛,李梓的手機響了,李梓看了一眼卻沒接,不急不緩的給司辰切芒果。
司辰也沒多問,李梓兩通電話沒接之後,司辰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昕的,司辰倒是沒做多想滑了接聽鍵,才通,李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阿梓在嗎?讓她聽電話。”李昕雖然努力壓制了情緒,司辰還是從她口氣中猜到發生了大事,說,“她在。”把手機遞給李梓。
李梓很不情願的接過來,聽了一會兒後,變了臉色,把手機往沙發裡一扔,抓了衣架上的外套就往外走,司辰叫住她,擔憂的問:“出什麼事了?”
李梓沒瞞她,“我爸住院了。”
司辰立即說:“我跟你一起去。”
李梓稍作猶豫後才說:“好。”
而司辰說完之後也隱然覺得有些不妥,先不說李梓的父親怎麼會突然進醫院,就說她身份尷尬,讓病人見了只怕要加重病情,司辰把顧慮說了,“我還是不去了吧。”
李梓猜到他所想,抓了她的手腕說:“我爸住院跟我們的事沒關係。”頓了一下又說,“是我姐把他氣得血壓升高。”
司辰瞬間瞭然,肯定是李昕把離婚的事告訴了他,而李昕離婚跟她也有撇不清的關係,所以李父這次住院多少因為她的緣故,心生歉意,到底還是換了衣服跟李梓一道出門。
到了醫院司辰才知道李梓一句輕描淡寫的血壓升高是多麼的嚴重,李父進手術室已經三個小時還沒有出來,手術室外站著幾個人,司辰一眼看過去,基本上都認識,雖然有幾個人還是第一次照面,李昕跟韓維安結婚時,司辰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一個人跑到巴厘島療傷,所以沒有跟韓家二老見過面,而她還是澄華藝人時,李昕和李梓的母親程青華女士已徹底不插手澄華的事,自然也沒有見面的機會,至於病房裡的李父李如山也只在一些場合碰上過,卻從來沒有說上過話,在李如山的眼裡,司辰不過是澄華普通的員工,後來知道跟李昕的事,對她更加不屑,認為司辰不過是想著攀高枝兒的戲子罷了,這不才給李昕一點壓力,李昕就把司辰甩到了一邊,所以當他聽說李昕竟為了司辰要離婚,震怒可想而知。
司辰跟李梓交往,李如山不在乎,李梓玩過的女人可以湊幾桌麻將了,不差司辰一個,哪怕這個司辰曾經勾引過李昕,等到李梓玩膩了自然就丟手了,但是李昕也摻和其中,還鬧出要離婚,就不能不管了。李昕跟李梓不同,李昕是他的接班人,承載著他的希望,要將他奮鬥大半輩子的事業發揚光大,而李梓從小就不安分,不過是個二世祖罷了,現在有他們管著,等到將來他們不在了,還有李昕護著,李梓她該怎麼玩怎麼玩,喜歡男人也好喜歡女人也罷,總歸保證她這輩子衣食無憂就行。所以從小到大對待李昕和李梓的教育上差別極大,他對李梓有多放縱,就對李昕多苛刻,而李昕和李梓長大後的反差也越來越大,李昕有多聽話,李梓就有多反叛,這也使他覺得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當然他也是公平的,在遺產分配上,李昕佔了大部分,繼承整個澄華集團,而李梓,只分了一些乾股給她,足夠她遊戲人間就行,他也不怕姐妹倆鬧出爭奪遺產的人倫劇,李梓再頑劣對李昕還是好的,否則當年也不會幹出那樣的荒唐事,這些年姐妹倆都按照他鋪好的路成長著,尤其李昕無論家庭還是事業都聽從他的安排,讓他很是欣慰,所以才放心把公司交給李昕全權打理,沒想到理智的李昕也有衝動的一天,當李昕當著兩方家長的面堅定不移的要離婚時,李如山血壓陡然升高直接昏厥過去。
李梓先向離得最近的母親詢問了父親的情況,然後給其他人引薦司辰,司辰當年紅遍兩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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