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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因為是攻方,衣服還在身上,也幸虧如此,不然身體被這個男人看了去,非戳瞎他雙眼不可。
白韻文身材高挑,走到中等個子的張志遠跟前,還比他竄一點,白韻文眯了眯眼,緩緩開口:“我給你一個機會,收回剛才的話,向冉冉道歉。”
張志遠也這會兒才認出白韻文,他們曾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還偷偷垂涎過這個女人,比起清湯寡水的紀冉,這個女人有氣質多了,不過這會兒只剩下羞辱和憤恨,這個女人送了他那麼大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難道還想他有好臉色?冷笑道:“我說錯了嗎?她本來就不要臉,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勾引人家女朋友,就是寡廉鮮恥!”
話音剛落,張志遠臉上就多了五個手指印,清脆的巴掌聲不比他剛才摔杯子的聲音小,張志遠又驚又怒,“你!”揚手就要把這一巴掌還回來,他雖然沒什麼大志,但是大男人主義特別重,被女人打簡直奇恥大辱,比女朋友被人睡了還要不能忍受。
白韻文一把抓了他的手腕,“怎麼,你還想還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七樓扔出去。”
張志遠被她捏住手腕竟是無法動彈,這女人的力氣竟比男人還大,漲得滿臉通紅,別說還手,想掙脫都不能,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擒住無法反抗,真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白韻文的父親是開武館的,他們白家的形意拳,已經傳了好幾代了,而她又是白家的獨女,拳術還要靠她傳承,從五歲起就開始練拳,現在跟她父親對打,還不一定誰贏誰輸,對付張志遠這種無用的男人,都不用使拳。
明明是他將女朋友捉姦在床,現在反被羞辱,張志遠的心境可想而知,又不能屈服,否則以後在紀冉跟前怎麼抬起頭做了,他現在還想的是跟紀冉結婚,竟忘了紀冉都跟白韻文睡一塊了,他們還怎麼在一起,可能潛意識中還是認為兩個女人怎麼長遠,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
總算白韻文嫌抓住他髒了自己的手,哼了一聲放開他,然後說:“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紀冉跟你沒一點關係,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她跟前,要是讓我知道你還對她糾纏不清,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滾吧。”
張志遠羞憤難當,卻又毫無辦法,憋了一肚子罵人的話,在白韻文的威懾之下,半句說不出口,看了看白韻文,又看了看床上的紀冉,眼中盡是恨恨之色,到底沒逞強放兩句狠話,轉身就走。
白韻文卻叫住了他,把手一伸。
張志遠先是一愣,跟著反應過來白韻文這是跟他要鑰匙,很不情願的拿出一串鑰匙摘下紀冉家的那把,直接扔在地上,端起沙發上他帶來的紙盒摔門而去。
白韻文蹲□子撿起鑰匙,轉過頭又恢復她妖里妖氣的模樣,扭著腰肢走到床邊,半跪在床上,笑盈盈的說:“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你要怎麼獎勵我?”
紀冉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還沒完全回過神來,聽白韻文如此說,沒好氣道:“你把我未婚夫氣走了,你還想要獎勵?我要是成了嫁不出的老姑娘,你賠我一個老公?”
白韻文勾著她的脖子,巴眨著長長的假睫毛,嬌嗔道:“老公是沒有了,老婆成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的內容在作者有話說裡
☆、第五十六章
司辰雖然拒絕了李昕,和李梓在一起時也算如魚得水,然而李昕要離婚給她還是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再怎麼說她都愛了李昕這麼多年;現在唯一的阻礙也快掃清了;她卻移情別戀了,說不清心中什麼感覺;好在繁忙的工作讓她沒多少時間胡思亂想,但是明天就要見李家父母,不能不做準備;免得被問到尖銳的問題應付不了而尷尬。
“不用這麼緊張,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何況我老婆一點不醜;是個大大美人。”李梓一臉諂媚的捧著司辰;手上也不閒著;從果盤裡拿出一個芒果,去皮,又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用牙籤挑了一塊塊喂到司辰嘴裡,一點不嫌麻煩。李梓是個沒耐心的人,但是對司辰出奇的細心,不但把家務包了,每天司辰回家後捏肩捶背無不殷勤,在床事上也不懈怠,每每把司辰折騰得開口求饒才作罷,總之殷勤備至已近乎討好了,而這一切的轉變就在李昕說要離婚之後。
司辰明白她所擔心的事,李梓分明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同時也是對她的不信任,誠然她無法徹底忘了李昕,但是她豈是反覆無常之人?所以並沒有給李梓太多承諾,信也罷不信也罷,留給時間檢驗,也深深感受到女人之間關係之脆弱,還及不上她跟顧知行貌合神離的婚姻,有了這層顧慮,雖接受了李梓,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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