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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莫怪。”
“我到沒才這麼小氣,若是換了張俊張使相,只帕要高叫刀斧刀侍候了。”
李顯忠想起當日見張俊的情形,確實如此,當即也是哈哈大笑。
兩人將過節揭過,看著彼此又順眼許多,張憲待李顯忠笑畢,便將自己與姚端商議好的攻城方略,一一告之。
李顯忠瑞坐張憲對面,雖然一襲黑衣,仍難掩其氣度風範,靜靜等張憲說完,光搖頭道:“挖地道不成,那完顏九斤早就有防備,在城內挖了一道深溝,晝夜有聽著動靜,只等著有人去挖,他好一鍋端了。”
張憲倒抽一口涼氣,額頭汗起,酒意早就無影無蹤,齜牙咧嘴向著李顯忠問道:“這完顏九斤是誰,這麼通曉守城之法?”
李顯忠苦笑道:“他算得什麼,只不過是完顏部落的遠宗,原本連萬戶也沒撈上做,只是一個雲中守將罷了。還是臨危受命,太原危急時那幾個萬戶都溜之大吉,只有他奉命死守,如果是個高官大將,怎麼會拿他來填餡兒。”
他頓了一頓,又道:“至於守城之法,嘿嘿,此人當年跟隨完顏銀術可圍城,死傷慘重才攻的下來,金兵怒極恨極,也深深佩服張孝純大人,吃一虧長一智,這守城之法,可不就學會了。”
張憲此時方才明白,此人適才面色怪異,卻原來是這個原故。有心想笑,卻只覺滿嘴苦澀,卻是笑不出來。
良久之後,不禁頓足道:“都說金狗是蠻子,其實征戰之法他們學起來並不比漢人慢,一個不出眾的將軍都能學的這麼得心應手。可見夷人雖然率獸食人,卻並不是沒腦子的蠢物。”
此語一出,卻突然想起來對面的這個小將也是夷,一時不覺有些尷尬。
李顯忠並不在意,在他心底只把自己當成漢人,竟沒有察覺,只沉吟著道:“夜襲登城法,不妨一武。將軍精選壯士,而張知府早有吩咐,漢軍必定會傾力相助,只要趁亂佔據城頭及城門一處,大軍衝入,則一切不雷再提。”
張憲極是遲疑,只道:“城內漢軍不過千人,又被金兵分而制之,控制極嚴……”
“不妨事。城內漢軍都是百戰之餘的勇武之士,又是敬著張知府忠義,還才張中孚與張中彥兄弟二人極善帶兵,雖然金人極力防範,又怎能真正將咱們困住。只要將軍下了決心,末將一會返城後告諸城內諸人,約好時間,到時起事,大事必定可成。”
“好,諸位將軍忠義之心令人敬服,就這麼定了。”
城內漢軍及統兵諸將,甚至是當年地太原知府張孝純,都是苦戰待援,後宋軍兩次援不成,苦守近一年這才不得不降,而投降之後,也極少有人願意真心為金人效力,而宋兵一致,就有李顯忠幾次前來,張憲感其誠意,也知道城內漢軍精銳可用,當耶應允下來,又與李顯忠商議了明日夜襲的細節,看看李顯忠回城的時間將至,便派了一小隊騎兵將他悄悄送回,到得城下,城頭自然有人接應,將那李顯忠又接回城內。
待到第二天天明,張憲與姚端各自行事,兩人精心挑選,將幾十名有過夜戰經驗的軍官和千名精壯士兵挑選出來,命他們白天不必出戰,留在營中好生歇息。將此事安排妥帖後,兩人又至郭浩處點卯極到,雖是心懷鬼胎,卻都坦然自若。
郭浩自然不知道他們倆私下定了夜襲一事,昨日戰事不利,他卻也並不苦惱,以太原這樣的情形,斷然沒有攻不下城的道理。眾將齊集之後,命先命姚端下屬前軍統制高豐先行出戰,奉聖軍一部緊隨其後,為著昨日教訓,洞車裡並不坐人,而是全部裝目土袋,用來填平昨日被燒的不成模樣的環城壕溝。
看到大軍不斷前行,郭浩想到昨日情形還兀自憤恨,咬著牙道:“昨日用地道火燒之法,今日我以土填溝,卻看你如何應對。”
他信心很足,張俊姚端等人,也是相信今日必定能給對方極大地壓力,可能將城池攻破,而張憲經過昨夜與李顯忠地對答,心中信心不足,而此時此刻,卻也不能自亂軍心士氣,也只得沉默不語。
宋軍開頭極順,在洞車與鵝車的掩護下,兩萬餘人殺到城下,順利將壕溝填平,三軍將士看地分明,不禁都是大聲吶感。
“擂鼓助戰!!,
郭浩經驗十足,知道此時士氣上採,便立刻下今擂鼓助戰。一聲令下後,數百面大鼓一起敲響,隆隆的鼓聲中,城下將士也是士氣大振,開始將鵝車上的雲梯搭靠在太原城牆上,在床弩和弓弩手們的掩護下,大量的刀牌手開始攀附雲梯,準備登城而戰。
與此同時,幾輛衝車也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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