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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百年之前數次攻打而不曾得手,卻打掉了宋人自信的名城,趙桓顯地份外謹慎,甚至連李綱、趙鼎這些大臣,也覺得皇帝謹慎的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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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後,五十萬宋軍齊集燕京城下,趙桓張黃傘。著龍袍,御駕親自到得城下,指揮這對金國的最後一戰。
若論戰術角度,他當然沒有必要前來,而名將雲集,需得重中協調,再加上光復燕京的意義甚至還在開封之上,自然需要他親自前來。
況且,就是他本人,也想親眼看著這座名城,重回漢人治下。
合不勒掃平了燕京以北的諸多城池後,得到了契丹人和少數漢軍的幫助,數次派人送信,願意代宋兵攻城,卻被趙桓淡淡拒絕。
皇帝御駕至此,城外宋軍歡聲如雷,紅色的甲冑如同大海,令得守城的金兵一眼看不到頭,哪怕是用豬腦子去想,也知道城池必定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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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宗瀚自殺身死,與他一起赴死的,便是完顏部剩下的貴族宗王。
數日之後,燕京城破,趙桓騎馬入城,原本從容冷靜地他,卻不覺淚如雨下。他撫摸著冰冷地城牆,上面血汙未盡,心生感慨。
燕京神都,終在一個奇妙的歷史契機之下,提前了兩百年,回到了漢人的手中。
他暗暗發誓,在他身後,絕不允許這個城市再次易手。
城內漢人夾道相迎,香花遍處,黃土撒街,與開封城內漢人地狂喜不同,這裡的漢人高興中帶有一絲拘謹,甚至有一點惶恐。這座城市失陷太久,漢人們先是認同了自己遼人的身份,然後再又被女真人統治,他們不知道,故國將以何等的待遇,來看待他們的迴歸。
當夜,趙桓下令犒賞三軍,與此同時,城內百姓亦得牛酒賞賜,一時間,城內歡聲如雷,頌聖之聲,響徹雲宵。
趙桓一場好睡,第二天天色微明,便已經如常日那般起身,絲毫不亂。
種極、折彥適與費倫、薛強等人,待立在他身旁。
這夥少年在五國時,就經常看著趙桓如此這般,不曾想五六年後,各人或是不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提到害怕的情報首腦,或是留在趙桓身邊,護衛他的安全,監視在京百官和皇室,甚至有時候還要調解後宮爭端,還年紀稍大一點的,如種極和薛強,則早早被派到軍隊,披堅執銳,身經百戰。
而到得此時,歷史的車輪滾滾而過,趙桓已經年近中年,當年那夥打馬球的少年,已經全部氣宇軒昂,成長為青年,成為這個帝國地中堅骨幹力量。
趙桓鍛鍊完畢,洗漱之後,看得種極赤紅的臉膛,一步不離的侍衛在自己身邊,不覺發笑道:“聽說當日燕京城外大戰,你身為曲端的中軍主將,親手斬殺了完顏突合速,立下如此大功,朕此時看你,卻仍然如同當日那般少年神氣。”
種極在當年的五國少年中,年紀最長,此時已經二十三四年紀,在當時的時代,早已經娶妻生子,氣度沉穩,又是領兵大將,更添一份威嚴神情,只是在趙桓身邊,卻被他如此嘲笑,想必是趙桓看他一本正經模樣,故意如此。
種極先是被趙桓說的臉色通紅,稍頃過後,卻又認真答道:“自當年在五國城中跟隨陛下,直到如今,臣自覺並無改變。”
他的回答,既又表了忠心,卻又將趙桓的笑話輕輕揭過,趙桓先是一楞,然後大笑道:“不錯,朕聽了這話,心中委實高興。”
費倫在時人眼中,向來是可怕地代名詞,而在趙桓與幾個兄弟夥伴面前,卻是滿臉笑容,此時聽得君臣笑話,便也上前湊趣道:“臣聽說種大哥在軍中時,每日都向長安行禮,如此忠心,卻是咱們兄弟中最拔尖的一個了。”
他負責的是情報部門,原本也有監視軍隊的作用,種極的一舉一動,自然也瞞不過他。
趙桓聽了此語,看了種極兩眼,又見其餘人神情各異,費倫落落大方,心中不覺一嘆,嘴上卻是誇道:“種極忠忱,朕實歡喜,實在不愧」
是種家子弟。”
話風一轉,又向其餘眾人道:“你們都是少年時便跟隨朕左右,君臣情義非同一般,朕信重愛護你們,與自己家裡的子弟沒有什麼兩樣,各人又很爭氣,朕看你們,都是一般相同,你們待臣也是忠忱不二,朕每常想起,就覺當日在五國時沒有看走了眼,著實歡喜。”
皇帝如此推心置腹,各人聽的都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