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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的兩大體育運動,一個是便是踢球,另一個就是相撲。
皇宮內院,也拳養相撲力士,混地好的力士,還加以常侍官銜。
而趙桓重視相撲,甚至有打算讓相撲力士更加顯耀,使得這種民間娛樂活動。更加繁榮,在宮中和軍中,形成制度。
文人貴戚也看相撲,卻在內心鄙視這些以力氣和搏擊技巧吃飯的人,以趙桓的打算。恨不得讓這些手不提四兩的老夫子們,也下場搏擊一番才好。
張浚也顧不得與這徐常侍探討皇帝的舉措是否合理,眼前有更重要的事,需得他入內參詳。
一腳邁入。只見皇帝正端坐閣中,便連忙低頭,急步趨前,向著皇帝跪地行了一禮。
因著適才朝會時已經見過,便也一跪起身,在內侍送上來的椅子上坐下。
趙恆的臉色,也與剛剛不同。
適才雖不是大朝會,也基本上集中了長安城內地升朝官,有很多話,私下講來無妨,而在幾百人面前講來,卻只能讓趙恆難堪。
他自己也很奇怪,後宮他寵幸的宮人不少,算算也有十來人,一年多來,竟還沒有人受孕。
此事一天不解決,他的心裡始終是有不安。
近來兵事緊迫,加上很多改革地事要提上日程,趙恆心中壓著事情,在房事上便更不著緊,如此一來,更顯的趙鼎所說的立儲立後一事,更加緊迫。
只是身為現代人,寵御著那些如同木頭一樣,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宮人,雖然都很美貌,趴伏在她們身上,箇中滋味,卻越來越形同嚼臘。
趙桓微微苦笑,看著幾個坐在自己身前的近臣,心道:“這些東西,卻是自己下賤。女人麼,哪有不變的。象這些人這樣,心裡就沒有對女人的感情二字可言,豈不是也很好麼。”
他自己安慰自己,卻也知道他與這些真正的古人不同。
當下不肯再想,輕聲苦笑,向著諸內待吩咐道:“給各位大人上茶。”
“是,陛下。”
在皇帝身邊侍候的,多半是逃自東京大內的宦官,多年來學地就是這一套侍候人的本事。一個個輕手輕腳,走路時仿若無聲,卻又快捷無比。
片刻功夫,已經將官窯精緻的白瓷細盞放在張浚與趙鼎面前的几案上。
至於幾個樞密承旨,則沒有資格享受皇帝的賜茶,並且也沒有賜坐,只是站在兩個長官地身後,等待備詢。
趙恆待這兩個大臣放下手中茶皿,方才向這兩人道:“今晨曲端來報.說是潼關外金兵數量不減,而且行人司有細作在外查探,可能是完顏宗弼為主帥。”
這個訊息,自然也傳到了這兩個樞密使的耳中。
皇帝此時提起,自然是詢門他們是何打算,有何見解。
此事兩人在上朝前,早已有過商議,當下對視一眼,由著趙鼎先道:“依臣之見,多半不是疑兵。自古以河東下陝西,易守難攻。前次延州等地有失,實則是西軍多次勤王,又援太原,耗盡實力,加上折可求叛降金兵,甘為引路,加上完顏婁室自潼關沿渭河河谷直入到長安,兩邊側應,咱們才失了陝西過半的地盤。今請陛下親鎮永興軍,前方禁軍經過淘汰充實,戰力大增,前方鎮守將領,也是名帥宿將,如此以來,自河東等地來攻,困難重重,倒不如由潼關強攻而入的好。潼關雖然號稱天險,不過多年戰亂,加上我朝立國並不以長安為都,年久失修,加上被金兵多次摧破關門,用來阻敵已嫌薄弱,敵人集結重兵,叩關之後,可以一路長驅直入,直薄長安。臣等商議,若臣等在彼處領兵,也多半要如此行事,最為妥當。”
趙恆目視張浚,問他道:“卿意也是如此麼?”
張浚連忙點頭,答道:“是,臣意亦是如此,並無異議。”
“好吧。”
趙恆點頭起身,在閣內一角,雙手背後,目視沙盤地圖。
沙盤在中國早已有之,並不奇怪,只是並不如後世那麼科學,趙桓有心要加以改良,不過這種東西,只怕是軍事院校畢業地正經軍人也未必能弄的好,更何況是他。
他此時接觸到軍事上的東西已經很多,不似當初對軍事一竅不通,略看一會,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大臣,所言確實是實。
陝西地勢是四面被山環繞,自太原西進,沿途都是險峻山谷,而突破潼關後,就是一馬平川的關中平原,只要沿著渭河河谷前進,一路上對然有不少堡寨城池,卻很難阻隔敵人的重兵集團,若是一路突到長安,要麼據城死守,要麼就得兒狼鋇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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