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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危怠。天子若有閃失,縱是打敗了眼前敵人,又能如何?”
張憲不如他那麼在意趙桓安危,只答道:“將軍己經奏明天子,我想陛下也不會坐困城中。只怕接到信後,就己離開。若是咱們匆匆忙忙趕去。迎頭撞上敵人回師,後頭又有追兵,兵馬全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咱們自身不保,何談援救陛下?若是咱們完了,敵人會師一處,與潼關處的敵人一起夾擊,陛下這一年多來辛苦彙集的二十多萬西軍勁旅被人全滅,那時候就算陛下安然無事,又有誰替陛下擋住女真人的矛鋒?”
他其實還有一句誅心的話。卻是不敢說出。
若是趙桓當真不妙,宋朝還有些遠支宗室,己經被安置在建康和臨安等地,到時候只要打勝了這一仗。形式更是大好,重新擁立又能如何。
因著趙構和自己地遭遇,張憲對眼前這位天子雖然並無不臣之心,卻也不似旁人那麼忠枕擁戴,這也是人之常情。
費倫低頭細思,眉頭都皺在一處,婁實難以決斷。
各人也不敢出聲,知道此時情形危妙,不能隨意說話。象張憲那樣的楞頭青,敢把皇帝的安危放在第二位,旁人卻沒他那麼大膽。
說來也是奇特,這府邸大堂內,最少三分之二的將領地位比費倫高,此時卻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費倫做最後的決定。
費倫額頭冒汗,只覺得這一生人來,從未有象今天這樣緊張。
縱是逃離金園上京那夜,做主的並不是他,卻沒有此時此刻這樣的心理壓力。
他如此緊張,一時間堂內氣氛凝滯,一股無形的重壓,壓在各人地心頭。
半響過後,費倫終下定決心,跺腳道:“張將軍說的有禮,就這麼著!”
姚端聞言大喜,他竟是全不然不計較費倫此時實際上是代他發令,而是鼻翼一張一合,滿臉嗜血之色,大戰在即,只令他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論起征戰,堂內諸將都比費倫經驗豐富,既然他做了決斷,如何去打,卻是由著姚端和張憲等人商議議定即可。
眾人擺開木圖沙盤,計較己定,敵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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