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在門臉屋簷下面,其中一個陳鋒覺得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兩個姑娘走過來,“王姐,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國軍的長官,也是在會戰裡受的傷。怎麼不認識了,長官真是公務繁忙啊。” 這時陳鋒才猛然想起來,原來這個姑娘就是那天去醫院的記者,於是就客氣的笑笑。 “你們好啊,真巧啊。” “當然巧啊,你的傷好了嗎?” “哈哈,好了好了。” “吃飯了嗎?要不去我家裡吃吧。” 陳鋒被這個大膽的邀請弄的有點不知所措,“哦,我們也剛吃完,現在要回團裡面,改天吧。” “要不去我家吃杯茶吧,反正也不遠,就在前面。”那個姑娘眼睛閃著亮兒,希冀的看著陳鋒。 陳鋒想了想,上次自己對人家有點兒無禮,總這樣也不好,人家是姑娘家家的,“成,咱們就去打擾打擾。” 那個被叫做王姐的,拉著她耳語一下,然後客氣和陳鋒、丁三打招呼,“二位老總,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二位喝茶了,改天再見。” 陳鋒客氣的點頭寒暄,三個人就沿街面往北走,一路上都無話。 “你怎麼也不問問我的名字?”那姑娘終於打破了沉默,俏皮的目光掃過陳鋒。 “噢,敢問小姐芳名呢?” “呵呵,你說話這麼和氣我都有點不習慣了,不象個軍人,我叫杜司南。” “哦,哪個司南。” “司南,就是指南針的意思,我爹取的,意思是讓我把握好人生的方向。” “哦,我叫陳鋒,耳東陳,刀鋒的鋒。” 杜司南微微笑著,眼睛彎成個彎,豎起兩根蔥白一樣的指頭,在陳鋒面前晃。把陳鋒弄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什麼意思。” “兩遍了,你的大名在醫院裡就跟我說過一次,這是第二次,你的名字很好記,象個男人的名字。哎,你是不是經常告訴女孩子你的名字啊。” 杜司南話說的陳鋒有點窘,笑嘻嘻的也不接話。 “記得我的名字了嗎?”三個人又低頭走了一會,杜司南打破沉默,歪著腦袋問陳鋒。 “杜司南,你爹取的名字,意思是讓你把握人生的方向。” “還不錯,以後你每次找不準方向,就想想我的名字,呵呵。前面就到了,你們把馬交給老張就行。” 前面有處不大不小的宅院,杜司南在門口喊老張,一個三十上下的精瘦漢子走了出來,他戴著眼鏡,很和氣的樣子,把陳鋒兩個人的馬牽過來,往邊上廂房走。 “娘,我帶了個同學過來坐坐。”杜司南跳著步子走到廳堂裡一箇中年婦人邊上。那個婦人四十上下,個子不高,眉眼間很慈祥。 “這個是陳鋒,另外一個是他的……”杜司南突然想起來不知道丁三叫什麼。 “伯母,您好,這位是我們團裡的。”陳鋒趕緊插話化解了尷尬,杜司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結果被她母親看在眼裡。 “伯母,陳鋒是我在復旦的同學,現在在國軍裡面當團長。” 陳鋒很納悶,為什麼杜司南把自己說成是她的同學,但自己也不便道破。杜司南從櫃子裡找出一個陶罐,從裡面抓出茶葉,忙著張羅茶水,邊上的傭人想上前幫忙,她笑笑沒讓她幫忙。 杜司南笑吟吟地端著托盤過來,從上面拿了茶杯,再用茶壺給陳鋒兩人倒了茶,又幫自己母親杯裡續了水,然後坐在一邊聽母親和陳鋒說話。 司南的母親寒暄了幾句,就客氣的起身回到後面了,陳鋒和丁三就站起來送,杜司南招呼他們倆個坐下,自己端著母親的茶杯陪著母親到後面。 等司南迴到廳堂,陳鋒就說時候不早了,得回團裡去,司南本要留他們吃晚飯,陳鋒堅持要走,就把茶喝了起身告辭。 司南叫來老張把馬牽來,然後跟老張說,自己去送送同學,就陪著陳鋒往外走。三個人一路上默默地走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 一直到了縣城邊上護城河的橋頭,陳鋒說不必送了,司南住了腳,笑著看著陳鋒也不說話。 “那好吧,就送到這吧,你們團住在什麼地方?”司南輕輕嘆了口氣問陳鋒。 “哦,就在前面鎮子上。” “你們男人都有大事要辦,你回團裡吧,回頭有時間我去團裡看你。” 陳鋒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好的,這段時間我們團一直都在那兒,得空你就去吧。” 說完了,陳鋒一躍上馬,手提著韁繩把馬頭彆著看了看司南,陽光下面杜司南臉上白裡泛著紅暈,手搭著涼棚眼睛眯著,臉上掛著笑模樣。 陳鋒衝司南行了個軍禮,一催馬,和丁三兩人就上了路。 一路上,陳鋒馬騎的很快,迎著風卻沒覺得冷,血液裡倒是好象燒著什麼東西,十幾裡的地,兩個人一會就到了。 在團部門口,見著一幫人正在卸東西,陳鋒就過去問,原來是師裡又調撥了一批炮彈過來,而且從別的地方又給團裡攛掇了兩門山炮。 陳鋒見著又有新傢伙事就樂,和陳章幾個人在團部門口抽菸說話。 自從陳鋒傷好了之後,回到團裡,他就很重視炮戰和夜戰的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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