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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宣佈後再殺他。”景公說:“好!”於是晏子便把燭鄒叫到面前,當著景公數落他:“燭鄒,你為國君餵養老鷹而讓它失掉,罪之一也;使我們的國君竟然為一隻鳥的緣故而殺人,罪之二也;使天下的諸侯,以為我們的國君重視鳥而輕視人才,罪之三也。”說完,便請殺掉燭鄒。景公說:“別殺了,我已經受到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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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一時 氣節千載
事業文章隨身銷燬,而精神萬古如新;功名富貴逐世轉移,而氣節千載一日。君子信不以彼易此也。
逐世:隨著時代轉換。
千載一日:千年有如一日,比喻永恆不變。
一般來說事業和文章,都會隨著人的死亡而消失,只有偉大的精神才萬古不朽;至於功名利祿富貴榮華,都會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轉移,只有忠臣義士的志節會永遠留在人間。可見一個有才德理想的君子,絕對不可以放棄能留名青史千秋萬世的氣節,去換取會隨身銷燬的東西。
孟子說:“魚,是我喜歡的,熊掌,也是我所喜歡的,如果二者不可兼得,只有捨棄魚而取熊掌。生命是我所愛好的,義理,也是我所愛好的,如果二者不可兼得,只有捨棄生命而取義理。”荀子說,義理就是用來限制人做壞事,玩弄奸巧的。實行義理,內,可節制人,外,可節制物;對上,可安定君主,對下,可使萬民和睦相處。東漢苟巨伯,一次去探望遠方生病的友人,正碰上胡人攻打郡城,城裡人紛紛棄城而逃。友人說:“我現在是活不成了,你趕快離開吧!”巨伯說:“我苟巨伯難道會做毀壞信義而求生的事麼?”堅持不去。胡人進城後,問苟巨伯是什麼人,為何膽敢獨自留在城裡。巨伯答道:“我的朋友患重病,不忍心把他丟下,我寧願用自己的身軀贖取朋友的性命。”胡人聽後,感慨道:“我們這些無義之人,闖進有義之國了。”於是,撤兵而走,郡城也因而得以保全。
一位修行僧曾問大龍和尚:“肉身無常,終將破滅,法身絕對不滅,那麼法身是什麼呢?”大龍禪師回答:“山花開似錦,澗水湛如藍。”花美澗藍,僅僅是外在的美,是色身肉身,那麼法身是什麼呢?要弄清這個疑問,我們先從無常的色身與無生的法身的角度下手。問題在於提問僧把有形無常的色身與永恆的法身當成了兩種東西。大龍和尚指點我們要從可生可滅、變幻無窮的色身中去把握金剛般堅固的法身。東坡居士曾說道:“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豈非清淨身。”夜半凜凜風,把櫻花從枝頭飄搖落;櫻花從枝頭飄落在地上,那種過程給人一種痛惜不已的淒涼之感。這櫻花的謝落便正是堅固法身。這種變幻、運動本身便體現了永恆的美。總之,八境如一、物我交融、萬念俱空時,我們才能成為永恆的法身。生命的意義在於生的過程中再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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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中生機 變中生變
魚網之設,鴻則罹其中;螳螂之貪,雀又乘其後。機裡藏機變外生變,智巧何足恃哉?
魚網之設,鴻則罹其中,出自《詩經·邶風·新臺》篇。罹:遭,碰上。鴻:雁中最大的一種,俗稱天鵝。
螳螂之貪,雀又乘其後:比喻人只見到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背後的災禍,據《說苑·正練》篇:“園中有樹,其上有蟬,蟬高居悲鳴飲露,不知螳螂在其後也,螳螂委身曲欲取蟬,而不知黃雀在其傍也。”
本來是一張為捕魚而設的網,不料鴻雁竟落在網中;貪婪的螳螂一心想吃眼前的蟬,不料身後卻有一隻黃雀想要吃它,可見天地之間萬物的道理太奧妙,玄機中還藏有另外的玄機,變幻中又會發生另外的變幻,人的智慧計謀又有什麼可仗恃的呢?
孔子主張“盡人事以聽天命。”對於人來講,不可知的東西太多了,許多事往往用盡心思仍一無所得。而在生活中,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太多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事更是俯拾皆是。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往往一環套一環,牽一髮而動全身。對於物慾的貪求,有時偏偏“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有的時候卻是“機關算盡太聰明”,最終一無所得。當然“智巧何足恃”並不是說人應任憑大自然擺佈,一定要探索自然,克服天敵,進而認識掌握事物的變化週期和發展規律。人為萬物之靈,每人都有一個能思想的頭腦。如果總想欺人愚人,為了一己的名利地位,幹出損害他人和社會的蠢事,其結果終歸是愚己自欺自遭禍殃。
情急招損 嚴厲生恨
事有急之不白者,寬之或自明,毋躁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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