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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都沒有回應,就如在玩心理戰;使苦苦等候的她坐立不安,忐忑地又發去:“你是林碧兒小姐嗎?”
這次很快便有了回覆:“你猜?”
兩個字、一個問號,一個似是疑非的回答猶如一盆冷水澆得她從頭到腳一個透心涼;也驚擾了一切,揚起了她不想記起的事實上的一層塵埃,洋洋沙沙飄散在空氣裡。
等她再想和她聊一聊,卻發現“她”已取消對她的關注,下了線無從尋起。
作者有話要說:
☆、她不是女主角
週末過後,周蔓跟隨《蓮花》的團隊到達新加坡;因為是提前一天時間很充裕,她和助手小玲就在市中心的大街小巷亂轉,像兩個無事可做的遊客一樣到處留影,玩得不亦樂乎。
中午,兩人路過一傢俬房菜館;看見餐館的門前排著長長的隊伍,人聲鼎沸;小玲為了這次新加坡之行下足功夫,告訴她這傢俬房菜館在美食指南里有記載、小有名氣,慫恿著她一起去嚐嚐鮮;於是,兩人便興沖沖跟著排隊。
半個小時後,終於輪到她們;坐下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過來點單,應該是老闆,樣子憨實、有點傻氣對誰都樂呵呵的,招人喜歡。
與他相反的是店裡的老闆娘,他說的他的女朋友;長得很美、個子又高,周蔓打量著覺得是塊當模特兒的料子;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貴傲氣,宛若屈身沼澤的鳳凰,終歸有一天會展翅高飛。
也很精明,每每有食客想佔傻氣老闆的便宜的時候,她總會走出來,拿著算盤和人計半天,計得對方啞口無言。
周蔓看著心想傻人有傻福,他找到一個能幹的女朋友;不過奇怪,那個老闆娘總愛盯著她看,那眼神嘖有點陰森;為什麼?
另一邊,頒獎禮的當晚,下班之後“韻律”整棟大廈的各個部門的員工逐漸走光;黑乎乎、靜得連根針落在地上都顯得刺耳;只有十三樓行政總監室裡的燈還亮著,楊逸凌正坐在辦公桌後寫策劃案。
等完成,望望窗外夜幕已悄然降臨,遠處的大廈外牆上的霓虹燈閃爍著絢麗的光倒影在玻璃上幻化成一片模糊的光暈;北京的夜生活正要開始。
看看錶,新加坡那邊的頒獎禮快要開始,答應她的事還是要做,他發覺近來愈來愈受不了她不滿、炸毛時的眼神;無辜,像極某種小動物,讓人忍不住去逗她、痛惜她;這是戀愛嗎?
開啟影片網站,畫面里正播著紅地毯的錄影;一組組耀眼巨星走過後,《蓮花》的製作團隊加一眾演員十幾人從鏡頭的遠處緩緩進場;他一眼就認出人群裡,周蔓身穿一襲淡色單肩拖地長裙,露著小香肩;原本的直髮燙得微卷披散下來,配著精緻的妝容,整個人顯得落落大方、楚楚動人。
自從醒來後,原本對紅澀情有獨鍾的她便偏愛素色,癖去繁瑣、崇尚簡單;正如此刻,她扶著這次有份角逐最佳女主角的老演員緩緩走著,偶爾和老人耳語幾句,逗得老人臉上滿是和藹的笑意;主持人採訪環節,她會放開老人默默推到鏡頭的角落裡,把最佳的位置留給別人;與他記憶裡,那個愛出風頭的“她”已經無法畫上對等號。
毫無意外,晚會上她與提名的獎項依然緣慳一面,以微弱的票數輸給另一個同樣大熱的女演員;結果宣佈的前一刻,會場裡的鏡頭在五個提名人身上來回晃動,緊張的氣氛吊起所有人的心;結果宣佈,他透過螢幕清晰看到她臉上飄過的失落,及之後為他人高興的神情。
她那麼迫切想要他觀看這場晚會,或許是想見證她得獎的一刻吧?真可惜!
隨後,晚會繼續進行;她挽著賴修昊從後臺走出準備頒獎,兩人站在臺上互相調侃、就著今年的主題說笑;風趣的言語和恰到好處的時間掌控調劑著現場緊張的氣氛,贏得全場喝彩。
他翹起嘴角,黝黑的眼眸裡充滿驕傲和寵溺,拿起手邊的手機給她發去一條微信;站起身鬆鬆筋骨,關掉室內的所有電器;離開,步伐穩健中帶點輕盈,就如此刻他的心情。
周蔓收到微信時晚會剛結束,她站在散場的過道里翻看;是連著的三張她的現場截圖,每張下面都有一句話,分別寫著:我的最佳新人、我的最佳女主角、我的驕傲。
一股酸澀的滋味湧上喉嚨,化成朦朧的霧氣氤氳了雙眸,她仰起頭努力忍住想哭的衝動;他不會懂,她可以加倍努力成為他的驕傲,卻永遠不會是他的女主角。
同一時間,新加坡市中心的一處角落,那間周蔓光顧過的私房菜館已經打烊;傻氣老闆忙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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