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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回頭看著周蔓嘆氣說：“唉，她好像突然失去了那份天賦，什麼都要重新開始，慢慢摸索著；還好她比這裡所有女孩都刻苦、勤奮，鏡頭感也不錯。”

聽著她的話，楊逸凌腦海中便浮現這半個月林碧兒在家中熬夜看錄影，白天一有空就翻筆記的樣子；她這麼努力到底為什麼？

定定神楊逸凌立起身對亦然說：“卓晨要拍新廣告，想在你的班裡挑幾個合適的女孩。”卓晨也點頭附和。

亦然便帶著兩人進到室內，拍拍手對學員們說：“來女孩們，席地坐好聽我說。”

學員們四散坐好，仰著頭看著亦然和兩人；楊逸凌掃一眼，她一個人縮在牆角窗戶底，這一幕忽然有些似曾相識，樣子孤獨。

“這是我們公司的總監，這是崎緯廣告公司創意總監卓晨，你們也聽說過吧？”

“有。”學員們三三兩兩附和著，偷偷議論：“哇，沒想到他就是那個被譽為廣告界新星的卓晨。看來到這裡培訓果然沒錯。”

“對對，聽說‘韻律’和他常常有合作；沒準以後會拍到他創作的廣告耶。”

“我也聽說，拍他的廣告是爆紅的捷徑。”

學員們議論紛紛，亦然也不急，看看卓晨挑挑眉才說：“這次呢？卓晨有個新的廣告方案在籌備中，想在你們之間選幾個符合條件的女孩來面試，最令他滿意的會成為這支廣告的女主角；女孩們好好把握啦。”

話音剛落，下面就沸騰了。

亦然望著雀躍的學員們輕笑問卓晨：“怎麼挑？”

“表現一些自己的才藝吧？”

亦然走到櫃子邊拿出花名冊翻開看了看說：“一號，柳芸熙。”名叫柳芸熙的女孩站起來走到前面的空地說：“我表演孔雀舞。”　“嗯。”

卓晨嗯一聲後，柳芸熙扭動纖腰、抬手擺出孔雀頭的模樣，時而跳躍、時而旋轉，曼妙、優美的舞姿使培訓室裡鴉雀無聲；片刻舞畢她露出得意之色，以為贏定了。

誰知看看卓晨和楊逸凌神色如常，卓晨淡淡的說了句：“下一個。”

“二號，張之語”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個女孩帶著雀躍的心情上前表演，唱歌、跳舞、說個故事樣樣都有；又帶著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