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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發出的咆哮——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多麼下流(卻振奮人心)的話。
這些天以來,我們這群人都像是事先約好了一樣(事實上我們確實相互約好了……)絕口不提當天發生的事情,並且幾乎都不在我們住的那個別墅裡太多逗留,每天清早當顧裡梳洗完畢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趁著晨曦消失在茫茫的人海,就跟伸手敏捷的採花賊一樣,把背影留給日出……對於顧裡來說,“矇在鼓裡”是一件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她爆發了。
而在她爆發五分鐘之後,我接到了宮洺的電話。
“剛剛顧裡邀請我晚上去她家吃飯。她又邀請你麼?”
“有的。”我的表情就像是清明節時參觀烈士陵園一樣。
“那我就想問一下,”宮洺在那邊顯然疑惑了,“這個晚宴的性質是什麼?”
我沉默了半天,忍住了,沒告訴他我的心裡話,“最後的晚餐。”
整個上午,我都懷著一種快要被執行的死囚一樣的心情,跟著KITTY上躥下跳。準確說來,是我在旁邊觀摩學習。我沒有辦法做到像她一樣穿著十二厘米的細高跟鞋在一大堆木材和紙箱中如履平地般走來走去揮斥方遒,也沒有辦法向她一樣面不改色的對這一大幫中年壯漢指點江山激揚文字,更沒辦法像她一樣面對著已經被她羞辱的臉紅脖子粗的工人而依然鎮定且囂張地警告對方:“你敢動手碰我一下老孃能把你送進派出所關5天!”
我不知道像KITTY和顧裡這樣的女人,到底是用什麼東西製造出來的。很多時候我都想挖開她們的天靈蓋,看看裡面是否都是密密麻麻的晶片和電子迴路。
我們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協調那些工人弄好美術學院底樓的那個展廳,我們把它設計成了一個高階畫廊的樣子,白色的展板牆壁邊角到處都是細膩的歐式線條設計,頭頂的天花板上拉起了巨大的白色幕布,幕布背後是巨大的冷光照明裝置,透過幕布投下和自然光幾乎一樣的光影效果——一句話,我們把一大堆人民幣堆在了這裡。
坐上宮洺那輛新的黑色座駕往回開的時候,我和KITTY開始進行我們的午餐。是的,我和她同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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