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最後是姚起雲苦笑道:“最好外邊沒人看見,否則以剛才的動靜,還以為裡面在做什麼……壞事。”
“你現在不在做嗎?”司徒玦習慣性地跟他抬槓,可自己的話聽著好像有些曖昧,她臉一紅,畫蛇添足地解釋說:“我是說你禁錮我人身自由,壞透了。”
姚起雲也放開了她,忽然臉色一變,生硬地轉開臉去。
“見鬼了?”司徒玦看著他紅紅的耳根納悶地問。過了一會才驚覺自己剛才跟他胡鬧間,身上的薄毯早就形同虛設,一低頭就看到自己T恤下邊光溜溜的兩條腿。
她“啊”地一聲,用毯子將自己連頭罩住,“都是你!”
姚起雲忍住笑說道:“是,什麼都怪我,但是司徒玦你能不能偶爾收起你的急脾氣,總是不分青紅皂白,顧頭不顧尾的。”
“你就知道說我,反正我什麼都不好,她什麼都好行了吧?”司徒玦賭氣說道。
姚起雲正色道:“正因為是你我才會這麼說,換做別人,關我什麼事?”
司徒玦從毯子下面彈出頭,“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別人?”
“廢話!”
司徒玦“哼”了一聲,心情卻奇蹟般地豁然開朗。風吹得帳篷動了動,姚起雲摸了摸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冷不冷?”
她點了點頭,把毯子裹得更緊,本來要是那件長袖連帽衫還在,至少可以頂一頂。
“要不我去給你找件衣服?”姚起雲說著就要往外走。
司徒玦拽住他,“你去哪找,我不穿別人的衣服。”她打量了他一眼,說道:“沒風度,你幹嘛不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電視裡都這麼演。”
姚起雲又氣又好笑,“我不是不肯脫給你,我身上就這麼一件,電視裡男主角也不會脫光了給女主角吧。”
司徒玦躺了下來,姚起雲給她掖了掖毯子,她蜷起的姿勢在告訴他,其實她的胃痛並沒有徹底消失。
“姚起雲,你陪我說說話吧。”司徒玦含含糊糊地說道。
“你快睡吧。”
她挪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空出來的位置,“你躺著行嗎?”
姚起雲愣了愣,起初還猶豫著,但哪裡狠得下心拒絕,他小心地側躺在她身畔,這單人帳篷實在是節省空間毫不含糊,兩個都不胖的年輕人也必須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司徒玦的頭髮搔得他的臉直癢癢,他可以聞到她洗髮水的味道,還有透過她的背傳來的“撲通撲通”的心跳。這樣的睡法其實毫無舒適度可言,如果再問“冷不冷”,那將會是一個很傻的問題,因為近在咫尺的他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偏偏司徒玦還來火上澆油,她摸索著找到他的手,抓著探進毯子裡。觸到她肌膚的那一瞬間,姚起雲腦子裡“轟”的一聲,他剋制著,怕自己的手不聽話,差點沒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他想說,“阿玦,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可另一個自己卻在自私地縱容著自己的貪念,他為什麼要那麼虛偽地說跟心裡的聲音完全背離的話。不管她會把他的手帶到哪裡,從他懵懵懂懂開始覺醒的那一天起,手機他把她的照片捏在手裡,心心念唸的難道沒有這一幕?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感覺到上面柔軟的弧度,然後她引著他再往下。就在他覺得自己再也受不了的時候,司徒玦按著她的手,停在了某個地方。姚起雲漏*點的潮水終於拍打到了一塊理智的礁石,那裡是她疼痛著的胃。他差點為自己的齷齪而死於羞愧,司徒玦只不過盼著他撫慰她的疼痛,他竟然一味地想入非非。
“你在想什麼?”想是司徒玦驚愕於他莫名的沉默,微微轉過頭問道。
她的呼吸噴在他臉頰的邊緣,姚起雲閉上眼睛,他總不能說:“我在想你。”
“我在想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他不得不撒了個謊。
司徒玦對這個話題似乎頗感興趣,“我知道,你是下午到我家的,我爸領著你,那時你醜死了。”
“不,不是那一次。”
“我應該不會記錯啊。”司徒玦狐疑地說道。
姚起雲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你不記得了,那時我還在老家,你大概剛上初二,我記得你穿了條粉紅色的裙子,扎著許多個小辮子。”
“那都是我媽瞎打扮我。”司徒玦隱約知道他說的是當初爸爸帶她到鄉下“體驗生活”的那一回,奇怪的是她想破腦袋,也記不起那一天曾邂逅了姚起雲。
彷彿是可以聽見她心裡的聲音,姚起雲接著說:“你對我沒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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