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一般人吧。不過,媽,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狂的,要是別人聽了非笑話你。”薛少萍抿嘴一笑,“這事能瞞人嗎?我看過起雲晚上坐在沙發裡一個勁地發簡訊,他嘴角的笑容,我看他自己都沒發覺,你媽也是過來人,能看不出來嗎,不過起初我也只是猜罷了,隨口問問,沒想到是真的。起雲,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事瞞著我們幹什麼?什麼時候把那女孩帶過來給你司徒叔叔和我看看。”
司徒玦心頭一鬆,還好英明如她媽媽,看出了那傢伙發簡訊時的“春情盪漾”,卻沒猜出那簡訊是發給她在二樓上網的寶貝女兒。她故意不滿道:“他找女朋友就那麼寬容,我怎麼就沒這待遇。”言畢還不忘好奇地請教一臉尷尬的姚起雲,“你脖子上的紅印是你女朋友留下的嗎?”
這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姚起雲脖子上本不明顯的淡淡紅印,那個製造痕跡的始作俑者反倒沒事人一般圍觀看熱鬧。姚起雲捂著脖子把頭垂得更低,不過要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只怕裡面全是殺人滅口之心。
司徒玦一想到這些,臉上又泛起了笑意,誰叫那傢伙連說個謊都不在行。她應該慶幸還好媽媽現在不在身邊,否則她此刻臉上的笑意,跟姚起雲“露餡”時的模樣有什麼區別?其實有時候她甚至會偷偷盼著,哪一天被爸媽識破了也罷了,大不了一場風波,鬧過了之後,她還是要跟起雲在一起,沒有什麼可以把他們分開。
“司徒,司徒!”
有人在一旁,非得把她從喜憂參半的沉思中強拉出來。
司徒玦抬起頭,原來是小根。
也有人想不明白,驕傲奪目如司徒玦,怎麼會把小根這樣各方面都天差地別的男生當做好朋友。大學四年了,普通話始終說不標準的小根依舊怯怯地,見誰都露出幾分示好的笑容。他長得不出眾,成績也不理想,也許是學習方法不當,明明開始複習比誰都早,但仍然逃不脫補考、重修的命運,兼之家境很差,一直甩不了貧困生的陰影,吳江和司徒玦這樣的朋友幾乎已經成了他最值得驕傲的一抹亮色。司徒玦也說不清為什麼,或許她本來就是一個在情感和友誼方面從不想“為什麼”的人。她更相信緣分,老天在入學前野營時把小根與她們分到一組,那就讓友誼繼續唄,她看不出有什麼不可以的。她甚至從不否認自己對於小根的同情,每當想到起雲從前的生活,她對小根就會生出多幾分善意和理解。更別說,小根雖軟弱,但他對人從無半點惡意。司徒玦喜歡善良的人。
“有話就說,招魂吶。”司徒玦放下書說道。
“我有點事,這勤工儉學申請表你能不能幫我到院辦交一下。”小根不好意思地說。
院辦就在十米之隔的另外一棟樓,找人幫忙的那點時間已經足夠往那裡跑一趟了。司徒玦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既然別人開口了,自然有別人的難處,反正也不是多難的事,司徒玦沒有多問就爽快地答應了。
她也不耽擱,收拾東西,拿起小根要交的表格就往院辦走。行至藥學院辦公樓下一個坐落著假山的小草坪時,假山背面徘徊的一個背影讓司徒步子緩了下來。莫非……她有些猜到小根為什麼特意讓她跑這一趟了。
經過假山的時候,司徒玦故意又加快了腳步,對一旁看著她欲言又止的人視而不見。
“司徒,你等等。”果然譚少城的聲音在一側傳來。“你先別走行嗎,我找你有點事。”
司徒玦回頭,毫不掩飾臉上微微的不耐。她不喜歡譚少城,從頭到尾,從裡到外的不喜歡。就好像今天的事,明明自己有事找她,為什麼就不能光明正大地開口,非要繞著彎子利用小根引她來這裡,還作出神神秘秘的樣子。譚少城給司徒玦的感覺一直是如此,企圖心太強,心眼多卻偏要藏著,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有時未必是使壞,而是她習慣這種“曲折”的方式。可這種為人處事的態度恰恰是最讓司徒玦打心眼不齒的,甚至她那副小家子氣的所謂“溫婉”也不是司徒玦的那杯茶。
司徒玦跟吳江不一樣,吳江可以嘴上說著“非我族類”,臉上卻依舊保持著笑容,甚至在明知譚少城打著“感激”的旗號,對他存著那方面心思的情況下,只要對方不點破,他便懶得明著拒絕,以至於譚少城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死心,時不時地還給在附屬醫院實習的他送點小東西。這段“逸事”其實跟吳江要好的人都知道,背地裡都當做一樁笑話。而作為吳江的密友,司徒玦不但知道曲小婉的事,更清楚即使沒有曲小婉,譚少城跟吳江喜歡的女孩子風格也是南轅北轍,八竿子都打不上。她也勸過吳江離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