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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油,順便也問問有什麼是自己可以幫上忙的。'PlLy:(
誰知姚起雲那臭脾氣的傢伙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好意,還說什麼只要她別添亂就很感謝了。他的態度成功地擊碎了司徒玦好不容易對他燃起的一絲友善之情,在心裡罵著他的狗咬呂洞賓,恨恨地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司徒久安那一關就沒那麼好過了。司徒玦剛睡眼矇矓地從房間裡走出來,就聽到早起的爸爸在追問姚起雲的傷是怎麼回事。姚起雲謊稱昨晚低頭去撿掉在地板上的筆時,不小心磕到到凳角,可司徒久安又不是傻瓜,哪裡肯信,只當他是在哪裡打架,受人欺負了也不肯說。
這孩子生性不愛惹是生非,司徒久安是知道的,所以直截了當地問,“是不是司徒玦那丫頭有關係。”
司徒玦在樓上聽得牙癢癢的,心想,哪有這樣不信任自己女兒的父親,好事怎麼就沒人聯想到跟她有關係。好在姚起雲還算識趣,沒有藉機拉她下水,任憑司徒久安怎麼問,堅持悶葫蘆到底。眼看薛少萍也加入到“關心”的行列,司徒玦受不了了,便給了他們一個“真相”,就說自己放學回家遇見了小混混,差點被欺負,全靠姚起雲挺身而出才解圍,而英雄也就想當然地光榮負傷了。沒想到司徒久安夫婦對這個解釋倒是很快接受了,想來也是,也許這是最符合他們心中人物設定的一個答案。司徒久安誇過了表情難明的姚起雲,就回過頭來責備女兒,說以後也不許她穿著太短的裙子出去到處亂晃。)
司徒玦回以一個鬼臉,嘀咕著:“換我被打也沒那麼多人關心我。”
司徒久安“哼”了一聲,“你不打別人就不錯了。”
勸和著的薛少萍見了這一幕,也由衷認為自己讓姚起雲陪在女兒身邊,是個再明智不過的決定。
伴隨著高三學子的離去,暑期很快地到來。連泉一直沒再給司徒玦打電話,直到兩週後,參加了學校暑期英語補習班的司徒玦和姚起雲在下課後,遇上了來校領錄取通知書的他。
司徒玦是學不會狹路相逢也假裝眼瞎那一套的,況且一段時間沒見,心裡也著實掛念,便主動迎上去,“連泉,見到你太好了,你收到錄取通知書了?”
連泉的視線觸及司徒玦身後的那個人,短暫地結了霜,但是再看到司徒玦明媚的笑臉,也不禁還以一個微笑。“是啊。”
曾經親暱無比,有說不完的悄悄話的兩人,時隔多日再站在一起,好像中間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紗,千頭萬緒也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司徒玦當機立斷地拉起他的手,“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連泉猶豫了一下,很快就點了點頭,“到實驗樓後面那片樹蔭下去吧,看你,一頭的汗。”
司徒玦露齒一笑,“是啊,曬得更黑就慘了。”
他們兩人並肩走了幾步,卻都想起了什麼似的,不約而同地回頭看了一眼。
姚起雲環抱著幾本書,靜靜地站在原地。
連泉搖頭苦笑,轉移視線,看著空無一人的操場。
司徒玦對姚起雲說:“你先回去吧,待會我自己回家。”
她也沒有把握姚起雲會把她說的話當回事,想來連泉也是這樣。
“算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也習慣成自然了。”連泉說
意外的是,看著他們走開,姚起雲上前了幾步,卻沒有再跟過去,而是默默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司徒玦和連泉徑直走到了那片僻靜的樹蔭下。她坐在石凳一端,翻看著他那來自於北京某名校的通知書,由衷地說道:“真好,恭喜你啊,能考上這所大學。”連泉笑笑,“謝謝。”
在這樣的客氣和禮貌之下,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其實嚴格說起來,他們之間雖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並沒有決裂,至少到目前為止仍然是情侶關係。難道以往那麼多歡快的時光,都經不起一次波折的衝擊,那麼快就到了相敬如冰的地步?
司徒玦不禁為這段初戀和他猶在耳邊的承諾感到一絲悲哀,也嘗試著挽救。她開啟天窗說亮話地對連泉說道:“你真打算從那天晚上的事之後就不理我了嗎?”
連泉一愣,搖了搖頭。
“我以為你會給我打電話的。”司徒玦自嘲地笑了笑。
連泉說:“我是想過,可是那天你那麼生氣……”
“後來我想了很久,當時我在火頭上,說了很多氣話,可是你動手也是不對的。你沒給我打電話,我不怪你,我不也沒給你打嗎?就當大家都冷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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