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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對頭杜長海的意外死亡使“紅革聯”一蹶不振,其組織內部為爭奪領導權吵得一塌糊塗,已呈分裂狀態。看來,一舉掃平“紅革聯”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最使他興奮不已的是他派往北京的聯絡員在北京受到中央文革小組首長們的接見,首長們充分肯定了“井岡山兵團”的革命性,是革命左派組織,它的大方向是正確的,雖然在革命的過程中,這個組織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點錯誤,但這都是非主流的東西,總的來說,這個組織是革命的。
當鄒明和他的戰友們聽到這個令人激動的訊息時,心中不由百感交集,轉而涕淚澇淪,猶如失散已久的孩子遇到了親孃,大家熱淚縱橫,哭著、笑著、跳躍著、擁抱著,把毛主席萬歲、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這類口號喊得口乾舌燥,不知是誰呸嚥著唱起了那首極富時代感的抒情歌曲: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迷路時想你有方向,黑夜裡想你心裡明。
他們是真誠的,沒有人懷疑他們的真誠。但是命運卻喜歡和人開玩笑。與此同時,“紅革聯”的戰士們也在熱淚盈眶地,懷著無比誠摯的感情唱著同一首歌……因為“紅革聯”駐京聯絡員也帶回了同樣振奮人心的訊息,中央文革小組的首長們也用同樣的語言肯定這個組織的革命性……中央文革小組的首長們是否有點偏愛中庸之道?這年月和稀泥是危險的。這不是嗎?“井岡山”和“紅革聯”這兩派組織的廣大戰士,都向毛主席像莊嚴宣佈:要用手中的槍去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誓死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成果……
補充:李雲龍歷史的介紹有一點不準確。紅軍在草地分裂時,1軍團已經前出至俄界,實際只有三軍團和中央與四方面軍的四、三十軍在一起,三軍團於深夜主動先離開,並向四方面軍放了警戒哨。四方面軍的部隊於凌晨發現後上報了指揮部,李特曾率騎兵追趕,但被擋回。而且1、4方面軍的團級單位並未混編,所以李雲龍團不大可能此時加入林彪的一軍團。
而且整肅4方面軍幹部是在1937年西路軍失敗後,而張國燾出走後並未發起整肅活動,因為那時透過以前的清算活動,張在4方面軍幹部中的影響力幾乎已經喪失殆盡了。
而在歷史事實方面則有明顯得錯誤。《軍委八條》是1967年1月28日以軍委命令的形式釋出的,而所謂“二月逆流”發生在1967年2月中旬,作者在此顛倒了兩個時間的順序。
第四十章
這是個沒有星光的夜,天黑得像鍋底,遠處海面上刮來的西北風寒冷刺骨,風中還略帶些鹹腥的味道。一個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端著上了刺刀的半自動步槍站在蛇腹形鐵絲網後面,他身後是一座漆成草綠色的大鐵門,門口警衛室前掛著的電燈由於電壓不穩,燈光時明時暗,在寒風中搖動。
這是野戰軍的一個師部,代號泰山。由師部警衛連負責警衛,警衛分兩層,大門口有一個哨兵,離大門約50米還有一道門,由兩個持衝鋒槍的戰士把守。
站在大門前的?兵正在哨位上來回踱步,他正在等著下一班的哨兵來換崗,再過二十分鐘他就可以下崗了。他使勁揉揉眼睛,以此來克服陣陣襲來的睡意。突然,遠處亮起的汽車燈光使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一輛掛著軍用牌照的吉普車飛駛而來,哨兵揚起手示意停車,吉普車猛地停在停車白線後,發出一陣刺耳的磨擦聲,車上跳下兩個穿著四個兜軍官服的軍官,越過停車線向哨兵跑來,哨兵警惕地端起槍大喊道:“什麼人?站住!”說著嘩地子彈上了膛。一個軍官揚起手中的公文包說:“軍區情報部的,有緊急公文要交給師長。”哨兵略一遲。疑,兩個軍官已來到眼前,其中一個高個子軍官一把抓住哨兵的步槍往旁邊一撥,另一隻手臂猛地一揮,哨兵旋即一頭栽倒在地上偷襲者轉身用手電向遠處亮了幾下,遠處立刻亮起雪亮的汽車燈光,大隊滿載“井岡山兵團”武鬥隊員的卡車接踵而來,鐵門被迅速開啟,車隊衝進大門。
第二道警戒線的哨兵見大門洞開,幾輛卡車已衝了進來,心知有變,忙端起衝鋒槍朝天鳴槍示警,同時喝令停車。卡車停了下來,車上跳下一群身穿勞動布工作服的青年女工,她們高舉著井岡山兵團的紅旗,手挽著手一步步向前走來……黑暗中響起女工們的歌聲: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面對著視死如歸、慷慨高歌的年青女工們,哨兵緊扣扳機的手哆嗦了,要向手無寸鐵的婦女開槍是需要些勇氣的,哨兵不是劊子手,他下不了這個手,更何況他也沒接到任何命令,在這種時刻是否可以開槍。哨兵頹然垂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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