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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立即頓住了哭泣,臉上露出一臉怔茫,“爹……難道……難道您還要我嫁……”
“你不嫁能做什麼?你可知你這一逃,附近的人怎麼說你?可難聽的了。”單父吹鬍子瞪眼地說。
單母望著一臉愁苦的女兒,原本也不願女兒嫁給喬郡的她此刻也改變了心意,最主要的是微沙她已經……如果有人肯要她,還是嫁了的好,要不,她還能再嫁給誰呢?
“老伴,你就別怪她了,當初這個餿主意是我出的。”單母慚愧地說。
“什麼?你這個做孃的好事不教,竟教她這些離經叛道之事?”單父一揮袖,氣得坐進了椅內。
“就算是我錯了,你就消消氣吧!”
她轉向單微沙,苦苦的勸說:“你就別固執了,既然你命中註定必須身為喬家人,還是嫁了吧!”
無助的單微沙看了一眼父親和母親,頓時掩住雙頰,奔回了自己的房裡。一關上房門,她就禁不住地大哭出聲。她不明白她娘為何還要說這種話,現在的她仿若殘花敗柳,還能嫁人嗎?
倘若喬郡知道了,又會怎麼待她?
他們以為這麼做是帶給她幸福,其實,是將她的心打入地獄,讓她生不如死,???當佐尚羽回到汴梁城,已是十天後的事,而今天又恰巧是喬郡與單微沙大婚的日子。
一進汴梁城,他便直接前往喬府,當他目睹喬郡跨上白色駿馬準備前往單府迎娶時,便眯起狠戾帶仇的雙眸,尾隨而上。
一到了單宅門外,他便從腰間拿出事先預備好的黑色頭巾罩上,從矮牆潛入,循著可能的路線,終於找到了單微沙的閨房。
他先從門外探入,只見她坐在銅鏡前,讓喜娘戴上了頭巾。而後在喜娘與丫頭的牽引下緩緩走出房門。
就在她們經過天井時,突然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劃過,喜娘震愕地張大了嘴,才一剎那的工夫,她身邊的新娘子居然就不見了!
就連跟在新娘子身後的兩個小丫頭也哇哇大叫了起來!
“有鬼啊!有鬼啊!新娘子被鬼劫走了……”
不久,單微沙的父母聞聲從外廳跑了進來,只見到喜娘和丫頭們像發了狂似的呼救模樣,立刻心急如焚地問:“究竟怎麼了?”
“不見了……新娘子不見了……”喜娘開始語無倫次,精神彷彿受到極大的刺激。
“你說什麼?微沙不見了!”單母整個人震在那兒,身子直髮著抖。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就連單父也心急如焚地大叫道:“來人啊……有沒有人來幫忙一下,幫我找我女兒啊——”
這時候喬郡的迎親隊伍已趕到,當他聽聞這個訊息後,渾身冷不防地僵緊著,似乎擔心他害怕的事就要發生了。
眾人在附近尋了幾圈仍無所獲後,喬郡只好掉轉馬頭,返回汴梁城。
至於單微沙,她究竟被劫去了哪兒呢?
她首先被黑衣人架上馬,抄著小路,疾奔而行。在馬上她被壓制在他身前,不好開口說話,就這麼不知過了過久……“你究竟是誰?”
好不容易,單微沙終於從馬背上被人放下,顛簸地跟跑了數步,最後,摔在一株樹根旁!
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蒙面黑衣人,嚇得趕緊爬起身,一步步向後直退。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佐尚羽壓低嗓音,冷著聲問。
單微沙乍聞他的聲音雖然熟悉,但心情凌亂之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你……你是誰?我們曾經見過面嗎?”
“有沒有見過面已經不重要了,我帶你來這兒,是省去你坐轎子的辛苦,這裡可是喬府啊!”佐尚羽咬著牙,狠冷地說。
“喬府……你為什麼劫了我又把我送來這兒?”單微沙直覺事情不單純,渾身早已抑制不住地直打哆嗦。
“我恨喬郡,今日特來報復。但是,我不想弄錯物件,所以想試試你究竟有沒有與他聯手,可有參與他那人神共憤的邪惡計劃?”
隨著他話語的瞬落,他猛然揭開自己的黑頭巾!
當單微沙一見到那張讓她魂縈夢繫的英挺臉孔時,她頓時漾出了笑容,欣喜地說:“你的傷好了?看樣子是真的好了!”
佐尚羽乍聞此言,恨得拽住她的一隻玉腕,“你知道我受傷?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受傷呢?”
他冷眼逼視著她,硬是要她回答他的問題。
單微沙傻住了,看著他與第一回見面時截然不同的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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