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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獨一無二的魅力。他像塊巨大的磁石,強烈地吸引著她。
是為了他燦爛的笑容吧!幻笛總是一大早就爬起來,每天趕在六點半就站在大馬路口,痴痴地等著他。
而他也好像在回應她似的,每當車子駛過她面前時,坐在後座的他,總是朝著車窗玻璃,對她露出如天使般的笑臉。
即使是稍縱即逝的笑容——幻笛也已心滿意足。
然後,她會傻傻地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看個老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踩著沉重的腳步邁向校門。
天知道,她多麼不想到學校去,那表示又得開始忍受同學們的冷嘲熱諷……
“少爺,你在對誰笑?”司機老劉好奇地問著。他可是觀察了好久,他發現少爺總是在這個時候會莫名的傻笑。
“沒有。”葛震霍背脊一挺,正色道。“我心情好,笑也不行嗎?”
“當然……可以。”老劉不敢再說什麼。
葛震霍暗自吐了一口氣。幸好,沒被老劉看出什麼異樣來。
葛震霍生長在一個任誰也無法想像的環境裡。
父親葛李木和妻子只有他這一個心肝寶貝,從小他根本沒有自主的空間,更沒有自我,而是被一層又一層的“保護網”給團團圍住。
他不能有一點小傷口,否則父母會大驚小怪。若是受點小風寒,父母更是會大費周章,請最好的醫生,用最昂貴的藥醫治他。他出門時,-定要司機接送,因為怕被綁票;萬一斷送了性命,那誰來繼承龐大的家業?他沒有親自上街買過東西,怕萬一過馬路時被橫衝直撞的車子給撞倒。所以他連要過個馬路,都是司機來接送……而這一切的一切,他連說“不”的權力都沒有。他就這樣過了二十二年,就連現在要大學畢業了,到音樂補習班,仍是司機準時接送。
他四周圍都是服侍他的僕人,但哪一個不是“眼線”?所有僕人只要發現少爺有一點不對勁,就會向他的父母“告狀”。有時根本是無中生有,任葛震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他就像是啞巴吃黃連般,有苦說不出。更氣人的是,父母寧可相信外人的說詞,也不信任他。每當他抗議時,總是以一句話輕輕帶過。“孩子!我們寧可錯怪你,也不能失去你。”
這樣的話,每每讓他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他是一個很斯文的男孩子。
從小,他就接受嚴格的教育,一言一行,都要端正,都要合禮儀。課業要名列前茅,體育要拿優等。他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音樂,困為父母篤信學音樂的孩子不會變壞。他拉小提琴、彈鋼琴,一開始是被迫,可是到後來他也真的愛上音樂了。因為藉著音樂,他可以抒發內心的許多不滿。他在音樂方面的成績斐然,得過許多大獎。在各方面都表現卓越的他,即使如今即將大學畢業了,仍是父母限里長不大的乖小孩。
他體內藏著許多狂野的基因,都被世俗嚴厲的教條給壓住了。他現在唯一跟父母賭氣的,就是絕對不願意跟父親葛李木一起經商。對於學做生意的事,他十分抗拒。
他打算等大學畢業了,偷偷到奧地利維也納去學音樂,藉以逃離父母的監控。他相信自己獨立、長大的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想到這,葛震霍沒來由的一陣苦笑。有一天,父母突然發現心目中的乖兒子長大了,便開始努力地替他找尋物件。而第一個配得上葛家聲望的物件,當然就是門當戶對,又和葛家是世交的麥家千金,目前十七歲,就讀高中的麥雅唐。
麥雅唐雖然才十七歲,可是雙方家長打算等麥雅唐高中畢業和葛震霍大學畢業後,兩人先訂婚,再一起出國留學。等葛震霍拿到經濟方面的學位後,就可以回國接管家族企業,順便替兩人完婚,麥雅唐也正好替葛家傳宗接代。
麥雅唐——這名字十分有趣,叫起來讓人聯想到同音的“麥芽糖”。麥雅唐長得十分漂亮,可是卻沒有什麼內涵,話題總是在穿著打扮上打轉,環繞她的話題只有“美”這個字,也讓葛震霍覺得十分無趣。他很懷疑,像麥雅唐這種沒有什麼腦袋的人,真的是學校的高材生嗎?
在這種了無生趣的日子裡,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發現了蔣幻笛的存在。
她那充滿真誠的臉蛋兒,赤裸裸地表現出對他的崇拜,深深地吸引了他。
她總是愁容滿面,-雙帶著輕愁的眸子,讓他有股衝動,想將她摟入懷裡好好地撫慰一番。
她長得清新脫俗,五官彷彿洋娃娃般的細緻,她的美讓人眼前一亮。她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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