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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圍撒著歡眯眯地叫著。他把手伸到水池上方,拿下一個一夸脫的罐子,裡面是些黑糊糊的東西。他擰開瓶蓋,聞了聞,搖搖頭,蓋上瓶蓋,把它放回原處,“不是這個。”他踱了幾步,然後開啟冰箱,在裡面翻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塑膠盒子,挑剔地皺起眉頭仔細看著。
現在和他同居的妻子——加布裡埃爾·貝恩斯不知道她的名字——從臥室裡出來遲鈍地看著他們兩個,然後開始做自己的事。她穿著一件麻袋似的裙子,網球鞋,沒有穿襪子,她那團骯髒而凌亂的頭髮堆在頭頂腦後。加布裡埃爾·貝思斯厭惡地把臉扭向別處。
“哎,”萊德伯對那女人說,“那個罐兒在哪兒?你知道的,就是那罐混合物,我們那什麼以前——”他打著手勢。
“在浴室裡。”女人輕輕走過他們身旁,走到屋外去。
萊德伯消失在浴室裡,可以聽見他在翻動著瓶瓶罐罐,最後他終於出來了,拿著一個裝滿的某種液體大玻璃杯,當他走動的時候,液體溢了出來,“就是它,”萊德伯說,張開嘴笑著,可以看見他掉了兩顆牙齒,“你必須引誘她喝掉它。你怎麼能做到呢?”
那時,加布裡埃爾·貝恩斯並不知道他該怎麼做,“到時候就知道了。”他說,一邊伸出手接過那瓶春藥。
告別了萊德伯後,貝恩斯驅車來到甘地鎮惟一的購物中心,把車停在這座有著圓頂的木製建築前,油漆已經掉皮了,一大堆坑坑窪窪的罐頭,大量的紙板箱亂丟在停車場和入口處。這是阿爾法商人清除廢物的地方,他們在這裡丟掉大量的次等品。
在購物中心裡他買了一瓶阿爾法白蘭地,他坐回到自己的車上,開啟它,倒出來一部分白蘭地,加進去一些那個希布聖徒給他的骯髒的沉澱嚴
重的春藥。兩種液體很好地混合在一起。他很滿意。他重新蓋好瓶子,發動起汽車,啟程了。
他想,這不是依靠他的自然能力的時候,就像議會已經指出的那樣,他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能。但是如果他們想存活下來的話,他就必須具備傑出的自然能力。
他毫不費力地就看見那艘地球來的飛船,它高高地赫然聳立在那裡,在甘地鎮的垃圾堆上閃爍著金屬光澤。他一看見它,就立刻把車朝那個方向開去。
一個全副武裝的地球警衛,在距離飛船幾百碼的地方擋住他。他穿著一件灰綠色的制服,從上次戰爭以來這種制服已經很熟悉了。
貝恩斯看見在附近的門廊裡一隻重型武器的槍口對準了他,“請出示你的身份證。”警衛說,警覺地仔細打量著他。
加布裡埃爾·貝恩斯說:“告訴裡特斯道夫博士,一個最高議會的全權特使來了,要提出一個最終提議,這個提議可以使我們雙方都避免流血。”他緊張地直挺挺地坐在汽車駕駛柄後面,直直的看著前方。
透過內部通訊系統會面很快安排好了,“你可以去了,先生。”
另一個地球人,也是一身戎裝,佩帶著槍支和勳章,引導著他步行走上通向飛船機艙的自動扶梯。他們上升,很快他就跌跌撞撞地沿著一個走廊尋找著32一房間,這使他感到慍怒。狹窄的牆壁讓他很不安,他希望能夠回到室外,在那裡他可以呼吸。但是——現在太晚了。他發現了那個房間的門,猶豫了一下,他敲了敲了門。那個瓶子在他的胳膊底下輕輕地發出汨汨的聲音。
房門開啟了,裡特斯道夫博士站在那裡,仍然穿著那件緊身黑套衫,黑色的裙子和精靈般的腳趾。她疑惑地看著他:“讓我們看看,您是——”
“貝恩斯。”
“啊,佩爾人。”她有點是對自己說,“精神分裂症的妄想狂。哦,請原諒。”她的臉紅了一下,“沒有冒犯的意思。”
“我來這裡,”加布裡埃爾·貝恩斯說,“是敬酒的。願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嗎?”他走到她身邊,走進她狹小的房間。
“為什麼乾杯?”
他聳聳肩,“那應該是顯而易見的。”他在自己的聲音里加入了少許適量的刺激的語調。
“你們打算讓步嗎?”她的聲音很尖利,富有穿透性。她關上門向他走去。
“來兩杯,”他用一種順從的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好嗎,醫生?”他從紙袋裡拿出那瓶阿爾法白蘭地——還有與之格格不入的新增物,開始開啟瓶蓋。
“我想你們確實作出了明智之舉。”裡特斯道夫博士說道。當她忙來忙去尋找酒杯時,她看起來異常美麗。她的眼睛裡閃著光,“這是一個好兆頭,貝恩斯先生,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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