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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太守,別來無恙乎?”韓馥先是對著黃逍一禮,然後對公孫瓚言道:“至於這冀州,馥自知愚鈍,而錦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於日前讓位,將冀州獻於我家主公。”
“什麼?!”公孫瓚、劉備大驚,這怎麼可能?
“公孫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黃逍新得冀州,特引大軍前來祝賀的麼?如此大禮我黃逍實在當不得啊,嘖嘖!數萬大軍,多大的禮呀!某都不好意思消受了。遠來是客,怎好讓公孫太守於城下說話,黃逍斗膽請公孫太守率大軍進城內一歇!”
“公孫太守,和他羅嗦什麼?直接殺進去算了!”甘寧看不慣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甘寧願為先鋒!”
“不可造次!”劉備呵斥道:“錦侯黃逍,身經百戰,善用謀略,每每以少戰多,無不勝之,其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也!今聞其之言,句句鏗鏘,縷縷殺氣,此定為一殺局也!備料定,此城內定有伏兵,若我大軍輕易入內,定中其埋伏也!”
“哦?玄德如此懼之?”公孫瓚疑惑的看著劉備,說實話,他自己也懼怕黃逍,若是換了旁人,他早就攻進去了,不要忘記,公孫瓚也是名響北方的“白馬將軍”!“不若派少許兵丁先進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這……”公孫瓚只是一問,他也沒想好要派多少人進去方才適合。
“伯珪兄,這城內最少也不低於五千人,此為韓馥留下之兵,吾等盡知也。然那黃逍遠來冀州,又怎能不帶軍馬而來?派人試探,少則無用,多則……而多少又是多呢?還望伯珪兄明鑑啊!”
“這……”公孫瓚一陣為難,派多少是多?一萬?兩萬……
“哼,公孫瓚,你不顧朝廷律法,枉動刀兵,犯我冀州邊境,到底是何居心?黃某素以為你公孫瓚是個人物,北抗鮮卑,為我大漢保境安民,每每稱讚之,沒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靈,莫非你想要挑起戰爭不成?汝置大漢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黃逍見下面的人在商議著什麼,認識其中一人正是劉大耳,怕他給公孫瓚出什麼餿主意,忙怒聲喝罵,打斷了下面眾人的商議。
“這……錦侯,我公孫瓚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孫瓚聽黃逍給他扣了這一頂大帽子,忙急聲辯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辯,如今你大軍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說你率數萬大軍是來我冀州觀花賞景的不成?”黃逍打斷公孫瓚的話,繼續罵道:“賊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討你公孫瓚乎?敢引軍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黃逍刀兵不利乎?”
“這……”公孫瓚冷汗涔涔,張口結舌。
“錦侯,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劉備乃是漢室宗親,焉能有和公孫太守共行叛逆之舉……”劉備見公孫瓚被黃逍罵的啞口無言,連忙道。
“放屁!”黃逍毫不客氣的打斷劉備的話,指著劉大耳怒聲罵道:“還有你,劉備,居然敢冒充漢室宗親,其罪當誅九族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憑證何在?莫非就憑你舌綻生花般一說,某就相信於你?何其荒謬!頂著天子皇叔的名頭四下招搖撞騙,真以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說!”劉備被罵的臉紅脖子粗,顫抖的指著黃逍,卻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哼,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居然還能做出如此亂境之事,即便是漢室子孫又如何?只會給皇室蒙羞而已!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汝一奴顏婢膝之徒,何顏稱己是皇室之後?若叫天下人得知,縱是皇室也定以你為恥!若某是你,定當羞憤而死,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汝他日將歸於九泉之下,何面目見二十四帝乎!無恥之徒速退!可教公孫反賊與吾共決勝負!”黃逍甚是不屑的冷眼看著劉備,言語間絲毫沒有一絲情面,將劉備罵的狗血淋頭,裡外不是人。
劉備氣不過,只感胸口氣悶,一口氣沒上來,緊捂著胸口,兩眼一翻,栽落馬下。
“大哥!”甘寧慌忙下馬,抱起劉備,連連搖晃,“大哥,你醒醒!”
“……氣死我也,哇……”劉備悠悠醒來,一口鮮血噴撒出來,臉色似金紙一般,雙目無神,渾身哆嗦連連。
黃逍眯著眼睛看了看墜馬的劉備,小樣兒,也不過如此氣量嘛!怎麼就沒氣死他呢,看來還是年輕啊!黃逍以手點指公孫瓚:“吾不逼你,你可速整頓軍馬,與某一戰,某大開城門迎接於你!”
“這……”公孫瓚猶豫的看了看黃逍,再看看那寥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