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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可如何是好?袁紹素來多智勇,手下勇將甚多,兵亦精銳,而馥之冀州,卻無良將抵之,兵微將寡,這……這……還請黃大人救冀州一救!”韓馥慌了,真如黃逍所言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日夜活在焦慮之中?
誰說你沒良將,不過一個被你葬送在呂布手中了,而另一個,不被你現罷了!黃逍想起那夜密謀,戲志才那招以退為進之策,心中一笑,或許可成也!“韓大人,非逍不願幫之,然幷州上下,地域廣闊,事務繁多,逍帳下人才匱乏,應付諾大一併州已是捉襟見肘,實不能久駐也!更奈何冀州非逍治下,如若久駐,恐有嫌也。逍欲退去,亦為避嫌也,畢竟,這冀州不是我黃逍之冀州,乃是韓大人的冀州。”
我韓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韓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處心積慮算計我冀州,更有那公孫瓚,此次若是敗走,亦難保不會捲土重來也,到那時,再去求黃逍?一次也就罷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黃逍所言,冀州是我的冀州,不是他黃逍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於我?可除了黃逍,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當初會盟之時曹孟德所罵一樣,眾諸侯皆藏私心,求之無疑於引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黃逍這般謙謙君子?如此這般憂心,實不如不做這冀州牧也!若將這冀州送與黃逍,以其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無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奪,今獻之,我韓馥也強似這終日提心吊膽!
想到這裡,韓馥心中做了決定,自坐上起身,來到黃逍桌前,俯身跪倒。
黃逍大驚,忙起身以手相扶,“韓大人此卻是為何?”
“黃大人請聽馥言。今有公孫大軍犯冀州,縱有錦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難保其不捲土重來;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來圖。馥自知愚鈍,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無錦侯虎威震懾,冀州早晚為二賊所得,到那時,馥將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聞錦侯仁慈之名,愛民之心,今馥欲將冀州託付於錦侯,錦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無恙,免受戰火洗禮,馥亦安心矣!”
“胡鬧!”黃逍心中大喜,志才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卻呵斥道:“韓大人卻將我黃逍置身於何處?我黃逍不懼風塵,迢迢來冀州,乃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圖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將以何目光視我黃逍!如此,我黃逍又有何面目見天下人!豈不和袁紹之輩等同?不當人子,如此,請恕逍告辭!”
說完,也不待韓馥有所言語,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韓馥並其手下,無不在心中讚歎。冀州文武,前見主公欲獻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見黃逍為人,對韓馥之舉再無異議,心中皆往之。
韓馥沒想到自己獻一州,居然遭到了黃逍的呵斥,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頓時一愣,不是應該欣然接受的麼?轉瞬反應過來,心中讚歎黃逍為人,真乃謙誠君子也!心中更堅定了獻州之心,見黃逍欲走,忙上前拉住,“錦侯,馥無他意也,實乃誠心,還請錦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為重!莫非冀州上下數十萬百姓還抵不上一名聲乎?錦侯,韓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韓馥說完,“撲通”,又跪在了黃逍面前。
“請錦侯以冀州百姓為念!”沮授等冀州文武紛紛跪道,口中求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為念吶!”韓馥甚是決絕,連稱呼都變了。
“主公!”冀州文武齊聲呼道。
“主公,你就答應了吧!”田豐走到黃逍近前,禮道:“韓大人心懷愛民之心,豐見亦是感動,主公當以百姓位重,以全韓大人之心,豐想天下人也會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這……哎,好吧!”黃逍見已差不多了,在演下去就失去了意義,攙扶起韓馥,“韓大人,逍就遵你之意,暫領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敵,再還於韓大人,可好?”
韓馥連連擺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誠心投主公麾下,絕無他意,甘願為主公帳下一小吏,任憑驅譴!”
“這……”黃逍一陣的遲疑。
沮授等人卻是不幹了,這般推辭,要到什麼時候!和眾文武一打眼色,齊聚到黃逍的近前,將黃逍擁到主座上。
“你們幹什麼?!”典韋大怒,自身邊提起從不離身的雙戟,就要衝過去。一旁的田豐忙一把拉住典韋,微笑著搖搖頭。
“軍師,為何攔俺老典?”典韋怒視著田豐,氣哼哼的吼道。
田豐笑了笑,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