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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沮兄,還請勿怪於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聞穎川有大賢,不想於此處便得見兩位,甚幸,甚幸!”
田豐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楊彪,介紹道:“此乃當朝太尉,楊太尉,辭官來幷州,現為主公帳下司馬。”
“什麼?”沮授驚撥出聲,哆嗦連連的指著楊彪,“你,你是楊太尉?!”
“呵呵,老夫正是楊彪,不過早已不是什麼太尉,現為主公帳下司馬。楊彪見過沮別駕。”楊彪也並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當朝太尉啊!沮授哪還敢挑楊彪的理?忙執弟子禮拜道:“後生沮授,拜見楊司馬!”
天,這可是四世三公的楊彪啊!現為黃逍的帳下?這黃逍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捲起滔天駭浪,再看向黃逍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好了,還是說說這公孫瓚吧,正事要緊,敘舊之事,日後再言。”黃逍見幾人沒完沒了,忍不住打斷道。這一時間,他想了下三國史,終於被他想到了這一段,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袁紹奪冀州之舉吧!
“君侯所言甚是,非君侯提醒,授幾忘了正事矣!”沮授對黃逍深深一禮道:“授斗膽請君侯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麼情況,沮別駕詳細說來!”
沮授連忙將公孫瓚攻打冀州,袁紹使人密報韓馥之事詳細的說與黃逍,末了稱道:“授此行,非為我家主公,乃為冀州上下百姓也,還請君侯仁慈之心,興兵救之!”
“好個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計策,欲兵不血刃奪一州之地,還能堵悠悠眾口,高啊!”郭嘉未待黃逍說話,直言道。
這個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數句,其便知曉袁紹之謀,遠勝於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黃逍饒有興趣的看著郭嘉,笑問道。
“主公,依嘉來看,此必是袁紹之計也!其使人書於公孫瓚,邀為共討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韓州牧處暗通訊息,言欲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將寡,迫於公孫之鋒,若無良謀明勢,怕只會引袁紹共領州內之事,到時,主弱而賓強,冀州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紹孤客窮軍,仰人鼻息,必是袁紹垂涎冀州之殷實也!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絕其乳哺,立可餓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語犀利,直指關鍵所在,如撥開濃雲得見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動容,此人之才,堪稱經天偉略,只聞其事,便如身臨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徹!些須事,吾也未曾料到。
“沮兄謬讚矣。想那阻止韓州牧引袁紹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還禮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別駕之才,何其大也!不過,據逍所知,袁紹自董卓敗後,其應引軍在河內才是。想那河內,久經黃巾戰火,土地多為荒蕪,其必糧草不繼也,何以延喘至今日?逍素知韓大人乃袁氏門下,莫非是韓大人念其舊情,以糧草資之?如此放引來袁本初的垂涎?”
“君侯明鑑,先前我家主公確實曾送其糧草資其軍用。聽君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實,不想我主公好心之舉,卻成了割肉喂豺狼之實,哎!”沮授長嘆道。
“沮別駕莫做嘆息,諸位如何看此事?”黃逍轉頭看向手下三大謀士。
“主公,依忠來看,袁紹必是顧及名聲,方行此之策,如此看來,只要不引其進冀州,其短期內自然不會有什麼動作。如此一來,眼前的敵人只有公孫一支,此不足懼也!”戲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確定?”黃逍疑惑的道。
“確定!想那袁紹,必定為其四世三公名號所累,而其又素重顏面,是以絕對不會妄動干戈,若不然,以其實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話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樹公孫一勁敵,實為不智也!
此人亦不簡單也!久聞黃逍帳下多猛將,今日一見,所謂勇將如雲,謀臣似雨,怕也不過如此境況吧!沮授心中感嘆道,比起我主,哎……
“如此看來,冀州軍情卻不似那般緊急……”黃逍遲疑的道,如此無糧無餉之仗,其實不想打也,雖然不似那“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卻也是勞民傷財之舉,幷州上下,才見些起色,黃逍實不忍心。
“君侯,還請救冀州百姓一救,君侯!”沮授見黃逍猶豫,泣拜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勞民傷財非他所願也,出兵,也要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