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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水軍戰旗的輕舟正往東面急行,船上除了幾名船計程車卒之外,另有一名奉孫權之命前往廬江傳信的信使。不多時,船已行至長江與直通廬江的縱陽河匯入之處。
江畔濃密的蘆葦深處,隱藏著幾艘快舟。內中一艘快舟之上,年輕的天國軍水軍一什長躺在艙中,仰望晴空,神態極為愜意。
“咕~咕~咕~~~”突然間,一陣水鳥的叫喚聲隱隱地傳了過來。
“頭,有動靜!”快舟上的一名天國水軍士卒仔細辨別了一下“水鳥”的叫聲後,急忙對這什長說道:“前面水裡探哨的兄弟回報,一艘吳國水軍的輕舟朝這邊過來了,馬上就要進縱陽河,十有八就是要去廬江的!頭,咱們是不是動手?”
什長眼中精光一閃,“倏”地一聲立起身形,臉上泛起興奮的神適才的庸懶愜意已經全然不見,沉著聲音喝道:“孃的!等了快兩天,快淡出個鳥來了,可下子有‘買賣’幹了!動手!”
就在那艘吳國水軍的輕舟初拐入縱陽河之際,從其身後的蘆葦中突然閃出幾艘未懸掛任何旗號的快舟,迅疾無匹地靠近過來。
“什麼人?”等到船的江東軍士卒發現後面幾艘似乎“不懷好意”的快舟時,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五丈。
“是你爺爺!”什長站立在船頭,大笑著罵道。隨即,迅速取出一張強弓,長箭上弦,微一發力,弓成滿月。
“嘭!”鵰翎箭應聲疾而出。
“啪!”長箭深深地釘入前方輕舟的桅杆之上,隨著帆繩的斷裂,滿開的船帆迎風被吹落到河面之上。失卻了風帆的吳國水軍輕舟速度立即降了下來,不多時,已被天國水軍的快舟追至不到兩丈遠處。
什長迅速丟掉強弓,取出腰間的短柄朴刀銜在嘴裡。強勁有力的雙腿猛一發力,徑自朝前面的輕舟上躍了過去。因為船帆被落而微微楞神的幾名江東軍士兵,還未來得及回神,就已看見敵人如從天而降一般,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等人的船上。
“嘿嘿……棄械投降,生;動手頑抗,死!自己選吧!”什長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伸右手取下口中的朴刀,倒垂在身後,冷冷地說道。
“殺!”見敵人只是一人過來,船上的三名吳國水軍軍士兵不堪被人如此蔑視,一齊揮刀攻了過來。
“哼!不知死活!”什長冷哼一聲,縱身上前,朴刀帶著呼嘯的刀風疾砍下去。
“鐺!”“鐺!”“鐺!”三柄短刀幾乎不分前後地相繼飛上了天。
“噗!”一名最靠前的吳國軍士兵的脖子被凌厲的刀風抹斷,鮮血飛濺,栽進了河中。這名什長毫不心慈,手中朴刀又ā進另一名吳國軍士兵的胸膛之中,隨即緩緩將刀身ōu出,冷冷地注視著最後一名敵兵。已被這名什長雷霆手段驚得有些呆住那名吳國軍士兵,如同見鬼一般盯著這名什長,身體不住後退,最後驚呼一聲後,縱身跳入河中。
“嘿嘿……”什長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意,頭也不回地朝身後做了個手勢。
“撲通!”“撲通!”“撲通!”三名天國軍士兵接到這名什長的命令後,迅速地躍入河中。
“你們幾個,把這個完好無缺地送給將軍!把這個iǎ子也帶過去!”什長從身如篩糠的信使身上搜出孫權寫給孫賁的絹書,稍看了兩眼後,丟給了一艘快舟上計程車兵。
……
臨近黃昏時分,廬江城守府中再次傳出孫賁的暴喝聲。
“你說什麼?糧食又被天國軍搶了!?”
“恩!一批新糧剛剛被收割好,正準備運送回城時,天國軍突然出現,劫殺我軍軍卒,驅散百姓,將所有的糧草全部搶走!”朱治同樣面沉地說道。
“孃的,孃的……孃的!賊殺的天國軍,老子一定要殺光你們!”孫賁氣沖牛斗,雙目已經微微泛紅,連聲罵娘。“這些天殺的搶糧賊有多少人?”
“據幾個逃回計程車卒回報,大約有兩千人左右!”
“孃的,就兩千人也敢來老子眼皮底下犯事!”孫賁咬牙切齒地咒罵道,隨即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來人,調集六千軍馬,隨我出城追殺這些賊殺才!”
……
廬江城西北方向四十里,一處鬱鬱蔥蔥的樹林之中。
“飛鴻,先坐下來歇歇,保留好體力,呆會若是真的jiā戰起來,也可多擊殺幾個敵人!”黃逍笑著對不時走來走去的黃裳說道。
知道黃逍要征討吳國,已經十六歲的黃裳也不依一饒的叫著要跟來,而且還振振有辭,說什麼“父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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