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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5分鐘後,他回來宣佈,“以元首的名義”開的軍事法庭,剛剛判處奧爾布里希特、施道芬堡和他們的兩名副官死刑。袖口上站滿了鮮血的施道芬堡和他的3名同事一起被領到院子裡,筆直地站立著。
貝克的臉上沾滿了血。他要一支手槍。槍給了他後,他自己一人呆在客廳裡。外邊的人聽見他說:“這次若還不行,就請幫幫我。”一聲槍響,弗洛姆往裡一瞧,只見貝克這次又失敗了。“幫幫這位老先生”,他對一個軍官說。軍官拒絕了。一個下士將失去知覺的貝克拖到室外,朝他的脖子上開了一槍。
外邊,一輛軍車的車燈把院子照亮了,由於車燈上了罩,院裡並不很亮。這時已是深夜。被判處死刑的4人站在一個沙堆前——沙是防空時用的。奧爾布里希特很鎮靜。聽見下令開槍時,施道芬堡喊道:“我們神聖的德國萬歲!”。他死了(本德勒大街現在更名為施道芬堡大街)。
弗洛姆龐大的身軀出現在大樓的門廊上。他打院子裡走過,檢閱了行刑隊。他簡短地講了話,以“希特勒萬歲!”一語作結束。然後,他便有點故作姿態地朝大門走去,把車叫了來,消失在黑暗中。在本德勒大街的電報中心。一封電傳電報正在拍發出去:“不負責任的將軍們試圖政變,已被血腥鎮壓。所有罪魁已被槍決……”
正當弗洛姆步出大門時,一輛白色的賽車嘎的一聲在門前停住了。開車人是施佩爾,乘客是雷麥上校。“終究是個誠實的德國人!”弗洛姆說,好像他自己是個無辜者似的。“我剛把一些罪犯處決完畢。”當雷麥說要是他就不這樣做了,弗洛姆咆哮了。“你是否要給我下命令?”
“不。但你要為你的行動負責。”雷麥建議弗洛姆立刻向戈培爾報到。弗洛姆與施佩爾一起走後,奧托·斯科爾茲內帶著人馬來了。他不明白,一個如此重要的將軍,如何在這樣一個時刻離去。他問雷麥:“發生了什麼事?”雷麥也一無所知,他只是奉命前來包圍大樓的。
斯科爾茲內說,他要進裡邊去。把連隊在院裡安插好後,他便大步流星上樓,朝總參謀長的辦公室走去。在走廊上,他碰到了幾個他認識的參謀。他們把情況簡單地向他說了一下。這些聽起來很放肆,卻證實了他的猜測。他試圖給最高統帥部掛電話,卻掛不通,於是他便決定自行其是。“為這紊亂的馬蜂窩”恢復和平與秩序。為做到這點,最好的治理辦法莫過於恢復大家的工作。他把認識的參謀召集起來,讓他們繼續原來的工作。前線仍急需援軍和給養。
參謀們一致表示贊同。但誰來簽署命令?身居指揮要職的,不是死了便是失蹤了。斯科爾茲內說,命令由他籤,一切責任由他負。陸軍總司令部的機器重新開始運轉後,斯科爾茲內與約德爾取得了聯絡。約德爾讓他繼續指揮。“派個將軍過來吧”,斯科爾茲內建議。約德爾卻堅持讓他以元首的名義進行指揮。斯科爾茲內於是下令取消“女神”戒備令,要所有指揮官聽候新的命令。
施佩爾將弗洛姆拉到宣傳部。弗洛姆要與希特勒私下通話,戈培爾對此不予理睬。戈培爾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命令在弗洛姆的房門口安一名衛兵。
希姆萊也在部裡。他帶著希特勒授權鎮壓叛亂的命令,剛從拉斯登堡回到柏林。“敢於反抗者,不管是誰,一律格殺勿論”,希特勒曾對他說過。儘管握有如此大的權力——外加後備軍的臨時總司令銜——他卻讓戈培爾出面,自己則與先前一樣,閒適而泰然自若。在戈培爾的助手瑙曼看來,希姆萊甚至是漠不關心,戈培爾則興高采烈。這天他幹了什麼呢,按他的說法,人們有這樣的印象,那就是,柏林的叛亂實際上是他赤手空拳粉碎的。“他們要不是這樣笨的話!”他向希姆萊吹噓說。“他們本來是有大好時機的。多笨呀!多幼稚呀!假若這事由我來乾的話!他們何不奪取電臺並散佈最大的謊言?”
希姆萊不動聲色,客氣地點點頭。他沒有洩露的是,到戈培爾這裡來以前,他已開始了製造反政變的恐怖,並建立了調查此次叛亂的專門機構。
在“狼穴”,菲爾基貝爾將軍心裡明白,他的命運已經決定,但又不想自殺,原因是,他擬在官方的法庭上證明他的動機。“假若你相信來世的話”,他向年輕的副官告別時說,“我們就可以說:‘再見!’”
希特勒坐在茶室裡,焦急地等待著科尼斯堡的錄音車前來,以便向全國發表講話。在等待的過程中,他把貼身人員召集起來,讓他們聽他宣讀匆忙草就的講稿。幾個秘書和副官,還有凱特爾和打著繃帶的約德爾都來了,但錄音車還是沒有來。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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