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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東風在內城樓之上,眼看護城河正被肉眼可見的速度填埋著,怒道:射死這些混蛋。
箭雨如下,一個個聯軍炮灰倒地身亡,但西方聯軍依舊前仆後繼,城牆之下鮮血染紅和河流大地。
而西方聯軍這邊的伯格曼見炮灰部隊雖然士氣還在,但死傷過於慘重,而且這樣填下去,怕是這一萬炮灰全部死完也不夠,對身邊傳令官下達了命令。
那傳令官令旗一擺,西方聯軍陣中讓出一道缺口,五千條頓重灌步兵挺著巨大的盾牌走出佇列。
“都是倫勃朗這個蠢貨,竟然依靠神威軍那批瘋子做守城的主力,不但讓金山府如此快的丟失,還讓大量的物資落入漢人手中,否則眼前的漢兵又哪來這麼多羽箭來射殺自己的手下?”伯格曼眼見己方炮灰損失慘重。心裡惱怒不已。
伯格曼此次卻是直接從閩南前線回到鎮海,按照何塞和烏爾班的指示,鎮海府有龍先生統領指揮不用多慮。
但攻克金山府,為聯軍爭取戰略空間,也是十分重要的任務,所以只有伯格曼這種身經百戰的職業軍人出馬,才能讓他們放心。
因此,西方聯軍最高統帥部直接調伯格曼前來金山府,負責指揮這次戰鬥。
同時,要伯格曼服從鎮海府大營龍先生的調遣。
因為這個,西方聯軍副統帥,撒克遜王國公爵西斯頓還譏諷伯格曼,身為聯軍副統帥,竟然甘心在一個異教徒手下作戰。
伯格曼對於西斯頓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向來無視,甚至覺得西斯頓這類人比之某些宗教狂信徒還要可惡。
至少狂信徒還有自己的信仰,可以為信仰去犧牲;而西斯頓這樣的傢伙,卻根本毫無信仰,甚至可以說是毫無責任。
一個信仰瘋狂的人可以隨時做出出乎人意料的舉動,但一個根本沒有信仰的人卻時時刻刻都不按常理出牌。
雖然無視西斯頓的譏諷,但伯格曼卻知道這次進攻金山府,遠沒有想像那麼簡單。
雷東風是什麼人他很瞭解,有勇有謀,能做出在聯軍中心位置打釘子,可算是瘋狂又膽大。
因此,這次進攻金山府的前哨戰,龍先生在和伯格曼商討後,制定了用五萬雜兵吸引雷東風出城。然後段義臣率領鮮卑騎兵突然殺出,好儘量先消滅雷東風的有生力量。
而且為了讓計劃制定的很完善,更周密,龍先生和伯格曼都選擇了對帶隊的撒克遜萬夫長修斯坦進行隱瞞,只是告訴他,你們先行出發,隨後還會派鮮卑騎兵支援他攻城。
至於那些冤死計程車兵,則根本對計劃毫不知情,他們的一切行為也都是平日的正常反應。
為了一戰成功,犧牲幾萬素來不服從大部指揮的小國軍人,這點伯格曼沒有意見,畢竟條頓人天性的嚴謹,讓他們最厭惡的就是沒有組織性、紀律性計程車兵。
龍先生在比較了高盧輕騎兵和鮮卑騎兵後,最終決定讓段義臣出戰,畢竟他們的騎射功夫更勝一籌,就算突襲不成,也能依靠騎射拖死對方。
計劃安排妥當,龍先生和伯格曼坐等在大營裡等候好訊息的傳來。
但哪想到,一日後戰報傳來,五萬西方聯軍竟然全軍覆沒。
而段義臣手下也折損大半,回來段義臣稟告說雷東風也用了計策。事先就在城外埋伏了人馬,自己的騎兵先是被漢兵阻截,耽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等趕到金山府外的時候,聯軍大軍已經被殺散。
等他們剛一出現,漢兵伏兵就突然殺出,將段義臣的鮮卑騎兵殺的大敗。
這樣的說辭顯然不能讓久經戰陣的伯格曼滿意,但龍先生卻沒有深究,只是讓段義臣退下,直接開始實行正面攻打的計劃。
因此,伯格曼今日來到金山府下,心裡其實是懷著幾分不滿的。
因為他認為上一場戰鬥的失利,就算沒有貓膩,段義臣的指揮也有錯誤,應該受到嚴懲。
但龍先生還是沒有聽從他的意見,而段義臣是歸龍先生調遣的,伯格曼就算不滿也沒有辦法。
伯格曼是一個典型的條頓軍人,自律、嚴謹,性格中雖有狡猾的一面,卻並不影響他在戰鬥中的投入。
因此,在將內心裡這些不良情緒拋棄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金山府的攻防戰中。
而進攻金山第一波,一萬炮灰和掩藏在攻城器械中的五千士兵的失利並沒有影響到伯格曼的情緒,這個性格堅韌的男人一揮手,五千條頓重灌步兵團的重灌步兵踏上戰場。
他們這一次並不需要爬上牆頭,而